皇上一進來這個屋子,就聞到了異樣的味道,不管是什麼東西,絕對不是好東西,一定是拿了其他的香料來掩飾了。
皇上心裡一清二楚,看着這個無事獻殷勤的皇后拿着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衣服上翻弄着,就心裡無限的嘲笑:“怎麼,已經是朕的皇后了,卻耐不住寂寞了?想要跟顧釗成雙成對?好呀,朕成全你,不過,朕得先得到美人,先讓你成爲朕真正的皇后……”
這樣想着,皇上的嘴角詭異一笑,攔腰抱着皇后,說道:“皇后,之前是朕對你太過於冷漠了。是朕不對,老佛爺說得對,你畢竟是朕的皇后……朕會好好的對你的,將來,你給朕生個皇子,好嗎?”
皇后雖然知道今晚會發生的事情,但是,她沒有想到皇上對她的態度會突然如此的轉變,怎麼辦?萬一弄假成真怎麼辦?她不能把這麼寶貴的第一次給了皇上的呀?
皇后帶着自己虛假的面容,有些尷尬的說道:“皇上……您不是一向不喜歡臣妾的嗎?”
皇上聽到這裡,立刻就鬆開了皇后的腰,說道:“既然你還是這樣,朕就回去了,改天再說吧。”
說着,皇上就伸手繫着自己的扣子,打算往外面走着。
皇后一看,慌張的了,怎麼辦?好不容易纔求得皇上過來的呀,顧釗還在空中閣樓等着呢。
於是,皇后便連忙伸出手來,拉着皇上的手,說道:“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您也知道,臣妾向來是愚鈍的,皇上如果生氣了,臣妾可是一個大罪人了。”
皇上就知道是這樣,本來也不打算走着。
就轉身過來,並不鬆開皇后的手,拽着她,就扔在了臥榻上,自己也就退去了衣裳,放下來了帷帳了。
皇后有些恐慌,看着皇上到現在還是精力十足,這可怎麼辦呢?安眠香放的是十足十的量呢,她也是之前扶了大量的鎮定藥物,才能如此的精神,可是,皇上呢?
皇上看着皇后的眼睛轉動着,知道她在想什麼,便故意想要跟皇后玩一玩兒。
皇上就動手拔下來了皇后的髮簪,皇后的長髮就鋪在了臥榻之上。
“怎麼?還不反抗?”
皇上心裡冷笑了一下,接着,皇上就伸手去揭開了皇后的衣領上的鈕釦。
皇后感覺到了皇上手指的溫度,便立刻像觸電一般,下意識的緊握住了自己的衣領,震驚的看着皇上。
皇上挑着眉,很是平靜的打趣道:“怎麼?皇后?又不樂意了。哎……朕真是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嬪妃,每個晚上,都是別人伺候朕的,就是你,朕對你還尊重一些,你怎麼就……算了。強扭的瓜不甜……朕還是會養心殿去休息吧。你自己睡吧。”
說着,皇上就鬆開了皇后,要離開臥榻。
皇后是有了那麼一下下的遲疑,但是,她相信安眠香的作用,也下定決心要爲顧釗冒險,所以,她絕對不能放走好不容易來一趟的皇上。
皇后便立刻吻了皇上的臉頰,雙手緊緊的纏繞在皇上的脖子上,說道:“皇上,都是臣妾不好,臣妾第一次侍寢,難免會緊張……請皇上贖罪……皇上,臣妾好不容易纔等來的你呢。”
皇上無聲的冷笑了一下,抱着皇后,重新把她放在了臥榻上。
這回,皇上就躺在一旁。
皇后便只能自己主動起來了,她很是緩慢的揭開自己的外套,一個釦子,一個釦子,她在想着
,爲什麼安眠香還不起作用。
因爲,皇上,枕着手臂,眼睛很是有神兒的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皇上稍稍沒有了興致,皇后就害怕的要命,連忙脫去了外套,撲在皇上的胸口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就只好強迫自己去親吻皇上的臉頰。
皇上很是悠閒的一動不動,就等着皇后來伺候自己。
可是,他根本不用掙扎,這個女人,他沒有興趣,不是每一個女人這樣做,他都認爲是朧妗和娜仁的。
皇后越來越恐懼和着急了,爲什麼,爲什麼皇上還是這麼有精神呢?
顧釗,顧釗一定等急了吧?
皇后對皇上的所謂的殷勤只是僅限於親吻之上。
皇上倒是很想嚇嚇皇后的,於是,皇上便起身把皇后按在了臥榻之上,皇后感受到皇上的手拽開了一層一層的衣裳,終於,觸摸到了她的身體,她感受到了皇上的溫度。
這一刻,皇后竟然猶豫了,她到底真的是要爲顧釗保住自己的貞潔嗎?她最想要的不是皇上的恩寵嗎?既然如今的皇上這樣對自己了,自己爲什麼要掙扎呢?
假如,她真的有幸懷上了皇上的孩子的話,以後的她,可以根本不用爲自己的位置擔心,還有可能成爲皇太后,顧釗那裡,她只是用言語說上幾句哄哄就夠了。
想到這裡,皇后放下來了心中原本的計劃,乖乖的躺着,閉上眼睛,打算來接受皇上。
皇上一看皇后很是坦然的躺在自己的懷中,十分的詫異,心裡想着:她不是應該反抗嗎?不是應該爲了顧釗而拒絕朕嗎?難道……難道那些只是誘餌,現在,纔是她真正的目的嗎?
皇上想到這裡,便沒有心思跟皇后玩兒了,就假裝安眠香起了效果,攤在了皇后的身上了,裝着睡着的樣子了。
皇后這時候,才睜開眼睛,狠狠的嘆了一口氣,看來,皇上最終還是對她沒有多大的意思,或者說,她從自己方纔的另一種幻想中醒過來了,她放了那麼多的安眠香,皇上不睡過去纔不正常呢。
皇后用勁兒推開了身上的皇上,幫着皇上把衣服全部脫去,再給皇上蓋好了被子。
然後,皇后便自己下來了臥榻,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來了事先準備好的夜行衣,穿在了身上,蓋着頭髮,並不從正門那裡離開,而是從後面的窗戶跳了出去了。
整個過程,皇上都沒有睡着,他甚至很是愜意的注視着皇后是怎樣從後窗跳出去急不可耐的離開的。
皇上起身隨意的披上件衣裳,來到了臥榻旁邊的一個小軒窗,微微的掀開一點兒。
守在外面精靈的曹華就看到了皇上的眼神兒,便點點頭。
“曹公公,您這是幹什麼呢?”
得了皇后的口諭,在門口嚴加看守的紫鵑,看到了曹華朝着門口處走來,便連忙警惕的欠身請了安,鎮定的帶着笑容,說道。
曹華也很是平常的說道:“哦,皇上今天改了一天的奏摺,都上火了,嘴角都起皮了,所以呀,本總管擔心皇上的身體,要給皇上送些菊花水進去……”
說着,曹華就伸手去推那皇后寢宮的門了。
紫鵑連忙跪在門口,擋着在了曹華的面前,說道:“曹公公,皇后娘娘好不容易吧皇上給盼來了。您看看您如今現在進去,若如打擾了皇后和皇上的雅興,壞了老佛爺的心思,咱們做奴才的可是擔待不起的呢。”
曹華知道紫鵑在緊張什麼,便雙手作揖,說道:“好姑娘,您說的對,可是呢,咱們皇上的龍體也是要緊的呢。要是皇上一晚上沒有喝水……第二天,上朝可是沒有精神的呢。這,你我也擔待不起的呀。”
說着,曹華還是要往裡面走。
紫鵑連忙伸手,竟然保住了曹華的腿,說道:“公公,您放心,菊花茶您留着,稍等一會兒,皇后娘娘一般都有起夜的習慣,到時候,讓奴婢進去伺候的時候,奴婢就把菊花水給端進去,您說這樣可好?”
曹華也試探夠了,便終於鬆了口,說道:“好。現在看來,也只有如此了。你好生的伺候着吧。本總管伺候皇上一天了,先去休息一下……記得皇上又吩咐就立刻叫我……”
紫鵑狠狠的點點頭,滿口的答應了。
曹華便笑了笑,離開了。
曹華一出去永壽宮,就立刻吩咐了那些小太監們看緊着些了。
皇上在裡面聽着,覺得曹華做的很好,這好戲,他明天就可以聽一聽了。
於是,皇上便脫去了衣裳,回到了臥榻上,製造好皇后安排的現場,閉上眼睛,安心的睡覺去了。
皇后從窗戶裡跳出來,後面的小太監躲在角落裡看的真真兒的,並且暗中跟着皇后娘娘。
皇后從裡面跳出來的一刻,就覺得自己無比的輕鬆,終於可以喘大氣來呼吸了,終於解放了,她現在,可以大膽的擁抱着顧釗了。
於是,皇后迫不及待的跑去了空中閣樓,哪裡還會理會有沒有跟蹤她。
皇后一跑進了閣樓的院子裡,小太監也要跟着進來。
突然,小太監感覺到有人從身後捂住了他的嘴巴。
回頭一看,原來是面無表情的魏大勳。
魏大勳並不說話,只是對着小太監撇了一下頭,小太監便知道該是回去的時候了,便弓着腰請了安,悄無聲息的回去了永壽宮,告知了曹華公公。
曹華點點頭,悄悄的說道:“恩,魏侍衛自有分寸,他辦事,我們都很放心,去吧,還去老地方守着……”
魏大勳支開了小太監,自己一個人跳在了閣樓大門的陽臺上,把閣樓裡面的情況,看的是一清二楚。
皇后像一團黑煙一樣的隨風飄進去了閣樓之中,一進來閣樓,她就禁不住壓着自己的聲音,顫抖的喊道:“顧釗……顧釗……”
可是,沒有迴應。
突然有人從身後緊緊的攔住了她的腰在懷中。
皇后一下子就癱軟了,她認得那隻手的力道和溫度。
那人的嘴巴貼着她被夜風打得冰涼的臉龐,說道:“你怎麼纔來……我好想你……”
皇后轉過身來,捧着顧釗的臉,說道:“他的定力太好了,那麼多的安眠香,都對他的作用起的那麼緩慢,我也急死了。顧釗,你想我了,對嗎?”
顧釗點點頭,在清亮的月光裡,看着皇后,說道:“那,我們現在……可以了嗎?”
皇后激動不已的點點頭,說道:“可以了,我們,終於可以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我,佟佳氏端睿,要在今天這個晚上,成爲你顧釗的妻子……”
顧釗一把抱着皇后,一步一步的走上了閣樓之上。
顧釗把皇后放在了臥榻上,就開始迫不及待的親吻皇后。
皇后推開了顧釗,說道:“既然要成爲夫妻,我們要有儀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