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恣王是新郎?我怎麼聽說新郎是別人。”一個去上茅廁回來的公子坐了下來,一臉奇怪地問。
“你別說笑了,這裡是恣王府,拜堂的時候恣王和恣王妃都出來了,大擺宴席上百桌,你說新郎不是恣王,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也正奇怪呢,我剛路上聽見恣王府的下人都在圍在一個穿紅袍的男人說恭喜,還說要去鬧洞房,那人怎麼看不像是恣王。”
“你是不是聽錯了,怎麼可能還有別人。”
“我確定沒聽錯,我還特意站那聽了一會,那人還說他活一百多年第一次洞房有點緊張。”
“別鬧,這事能亂說,小心恣王知道了,讓你再也說不出話。”
那公子被人說胡鬧很不服:“不信你自己去聽聽,那穿着紅大袍的男人還在內院裡,或者找他們下人問問。”
“這事誰敢去問,你真當我們傻,這種時候別玩鬧,這可不是我們能鬧的地方。”
雖然這些公子平時紈絝,但也知道分場合,不然在這高手雲集的天下哪裡活到現在。
“我說真的!”
“你說煮的都沒用,恣王府還有誰值得擺這麼大的宴席,還有誰值得這麼多皇親貴胄全都來,除了恣王還有誰?”
“說得對,我們可是來參加恣王的婚宴的,誰敢這麼胡鬧,把恣王這個新郎都給換了。”
“哈哈哈,他估計捨不得新娘子,所以還幻想着新娘子嫁的不是恣王呢。”
“新娘子以後就是恣王另一個妃了,你們趕緊把心思歇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們以爲恣王是喜歡她才娶的,還不是因爲那事兒發生在恣王府,所以不得不背了這個鍋,要不然早不娶晚不娶,偏偏這個時候娶。”
“你說得也對,真重視的話,就不會這麼匆忙就辦了個婚宴,聽說還沒有上皇祖譜呢。”
“你們覺得恣王會碰一個被別人玷污的人嗎?娶回去還不是擺着,恣王真是有情有義。”
“恣王也碰不了啊。”
“都成這樣了,還能嫁給恣王,真是三生有幸,不過還好生得美,擺着做花瓶也能看。”
“你們也不能這麼說,說不定真是恣王給弄的呢……”
“恣王怎麼還沒有來。”
“恣王來了……”不知誰出了一聲,宴會的賓客都站了起來,往那邊看去,站得遠的只看見恣王穿了一身墨黑錦袍,披着一件流金披風,黑中帶金,貴氣十足。
卻不見半點喜色了。
新郎官敬酒,按禮俗來說,是要穿大紅袍的。
衆人有些奇怪,卻也覺得恣王嘛,平時狂妄恣意慣了,不想按禮俗就不按禮俗。
人家定親成親要大半年,他一聲不吭弄了個恣王妃,又兩天之內娶了另一個。
簡直就是毫無章法,卻顯得理所當然。
“坐吧,感謝各位來參加我恣王府的婚宴,這次準備有些倉促,如有不周還請見諒,下面新郎官會一人人給各位敬酒,各位可以不用客氣,也不用給本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