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璐,你做了什麼?”顧宛琴真覺得這女人瘋了,被恣王趕出來了,還敢這樣肆意妄爲?
“這是我的地方,我想做什麼要跟你說?”顧白璐看見她心情就好不起來:“趕緊給我滾,自己走還能讓你帶走點東西,讓我趕你就是一絲不掛滾出去。”
顧宛琴面對瘋了的顧白璐被氣得臉就沒好過:“這府是我爹和孃的,該滾的是你。”
“不走?那就等着一絲不掛吧。”
顧白璐轉身走了出去。
懶得跟她說話,真的壞心情。
顧白璐回到房間,等着那對不要臉的回來。
沒過多久,兩人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回來就衝進顧白璐的房間:“說,是不是你這個畜牲把地契給拿了。”
“本來就是我的地契,我爲什麼不能拿?”顧白璐坐在榻上好笑地看着兩人:“拿個假的地契去衙門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笑你們啊,嗯,一定很好笑,肯定被大人拿掃帚打出來了,要不然怎麼會一臉的灰。”
葉雲梳撕破臉道:“廢物,你已經出嫁了,這府就是你爹的,你佔着地契有什麼用。”
“誰說我出嫁了?”顧白璐一句話否認:“我等下就送和離書去恣王府,所以你們乖乖滾蛋吧。”
葉雲梳突然有了顧宛琴一樣的感覺,這廢物真瘋了。
她還敢送和離書去恣王府,她……她怎麼敢。
“你們不走,等我把和離書送到恣王府,你們想走只怕也走不成了。”顧白璐懶懶地來了一句。
“我們纔不信你敢這麼做,別想嚇唬我們。”
顧白璐將和離書從雲袖裡拿出來甩他們面前:“白紙黑字,簽了我的名,蓋了我的章,再問你們一句走還是不走。”
葉雲梳嚇得臉色慘白,拉着顧宗雄就往外跑:“老爺,我們還是趕緊走,這個廢物瘋了,我們不能被她連累。”
給恣王府送和離書,那是什麼罪!
被恣王把顧府夷成平地都有可能。
房子財產再重要,沒有命重要。
顧白璐要瘋讓她一個人去瘋,絕不能被她連累了。
顧白璐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呼了一口氣覺得滿世界都是清新的,一點騷味浪味臭味都沒了。
她勾了勾脣,葉雲梳以爲他們跑了就行了。
她可沒打算就這麼好好地讓他們卷着鋪蓋走人。
“小姐,我剛剛陪李婆子去上街,聽到好聽說你壞話的,阿蘿好想打死他們。”
阿蘿剛陪李婆子上街去找牙婆召些人進府,雖然她們倆不用什麼人伺候,但是這麼大的府,還是得有人打理啊。
而且這麼多鋪子還請掌櫃夥計管理。
“他們都怎麼說我的啊。”顧白璐都能想象到外頭會怎麼說她。
不過她無所謂啊,顧宗雄和葉雲梳這對狼心狗肺的她是肯定要趕出府的,而且還要讓他們的事讓所有的人都知道。
讓他們在白帝城再也混不下去。
至少她被恣王趕出府的事,唉,這個真不能願她。
人家愛咋說就咋說的吧。
“他們都說您是被恣王趕出來的,恣王過了新鮮勁,嫌棄你了……而且恣王有了新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