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璐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天譴還能這樣胡鬧。
真正的瞞天過海，這不是把老天爺當猴耍麼。
“嗯，所以我才這麼急着成親，急着讓大家知道我愛的是他，把你趕出王府，這樣你才安全。”
顧白璐拼命地搖頭：“不……怎麼會是這樣，爲什麼會是這樣……”
她傷心了那麼久，已經接受了鳳擎天是個始亂終棄的人渣了，現在又突然告訴他，鳳擎天這一切都是演的，他還是那個他。
“璐兒，這事我不能提前告訴你，告訴你了你心就不誠了，天道很難瞞過去，天知道我這些天有多想你，我不敢見你，怕一見你就露了真實情感，瞞不過天。”
“那燕安淳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爲我？她所受的一切，都是我該受的？”
知道真相的顧白璐，眼淚都掉了下來。
燕安淳爲了她在受罪，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她。
而她當時闖進恣王府的時候，她真的是想殺她的心都有了。
“是，他是犧牲品。”鳳擎天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水。
他知道她心裡肯定不好受。
這丫頭心裡善良，有一個人爲她付出生命，還是個毫無相關的人，她不會好受。
犧牲品……
這三個字，真是形容得真恰當。
“她是誰，爲什麼她會與我的三魂六魄那麼吻合？”
而且好像是這個女人自己找上門來的。
他們從海上回來，那個女人就等着了。
“他是少帝的影子……承了少帝一半的靈力。”
“什麼？少帝的影子？”顧白璐再次石化，所以孤雲鏡是不是也會有危險？
難怪少帝離開後，就再也沒有來。
連鳳擎天婚禮那天，他也沒有來。
“他會不會有事？”顧白璐抓住鳳擎天的衣袖擔心地問。
鳳擎天臉色很不好：“你就這麼關心他，他是不是真碰過你？”
顧白璐擡眸看向他：“人家這麼幫我，我不能關心他？他是碰過我，怎麼？你要怎麼樣，嫌棄我，還是討厭我？”
鳳擎天垂下眼眸，什麼也沒說，只是垂眸的時候那一道受傷的眼神，讓顧白璐心裡揪了起來。
她不該向他發火，他又做錯了什麼。
這些天他心裡只怕比她更難受，她給他扔休書，撕契約書要一刀兩斷。
又和少帝演成親，洞房的戲碼，他心裡也苦的。
“璐兒，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的，我對你不會變。”鳳擎天突然抱住她，緊緊地，勒得她透不過氣來。
顧白璐掙扎着：“你快放開我，透不過氣了。”
鳳擎天鬆開她卻堵住她的脣，深吻輾壓，靈舌在她的檀口裡全部攪了一翻，似要將她被別人碰過的地方全部清洗乾淨一般。
顧白璐用力地推開他：“別這樣，你還有傷。”
鳳擎天擔憂地看着她：“璐兒，你是不是對孤雲鏡有感覺了？”
他最怕的就是這樣，孤雲鏡願意毀了他的一半靈力幫她渡過天譴，他怕她對他感激。
“沒有，我只是擔心他，燕安淳的受傷會不會影響到他，因爲他好久沒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