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好荷花,你還沒有說林勳的那邊的那一場戲是怎麼回事呢?”齊天澈寵溺的抱着荷花,任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可以這般的讓他意外,也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可以只用幾句話、兩個人便將自己想了很久的事情搞定。
荷花輕輕的舒了口氣,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熱情起來竟然是如此,完全不管身旁是否還有其他人,如今坐在他的腿上,卻好似坐在荊棘之上,令她不安。
“其實……”荷花臉色微紅,垂下了眼眸說道:“我不過是在那假的兵符上動了些手腳,還大膽以皇上的名義傳了假聖旨!”
“無妨!是朕許了!”是啊,一開始在聽荷花將這個計策的時候,他便覺得不可思議,擬定一道假的聖旨又何妨?起碼可以換來更好的一切。
“荷花曾偷偷告訴林將軍,首先是要安排自己信得過的人給各營的將領秘密的傳達一個消息,將他們引去城外隱蔽的樹林議事,當然,通知的都是心中有國家的良將,至於一些已經完全投靠了韋光的人,沒有必要通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到場的人首先是對這次秘密召集的好奇,還有雖然都是各營的同僚,但是真正照過面的不多,而這個時候,他們就算髮現人數不對,也會以爲是他們遲到了,或是別人沒有資格參加這次秘密的會議以來往自己臉上貼金!首先,我要林將軍先就將假的兵符拿出來給他們看,讓他們認爲林將軍手上的兵符便是真的……”
“可是個將軍都是慧眼識珠的,怎會將假的看成真的?”西風不由問道,這個問題,也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很簡單,因爲我曾經見過真正的兵符!”荷花不由回想着那次在御書房韋光咬定自己是蓮雲箐的事情被柳如飛推翻負氣而去之時,衣袖一抖,正好揚起了他的官府,那時,兵符就佩戴在他的腰間,荷花無意間瞄了一眼,卻不想到了這一刻還得多靠當時的那一瞥,當時她看到
那真的兵符與齊天澈手中的假兵符外形看來是如出一轍,不過唯一的區別就是真的兵符,通體有着一層淡淡金色光韻,無論是白天黑夜都絢爛奪目!
“姑娘是發現了假兵符與真兵符相比最重要的差別,纔可以將假的儘量模仿成真的樣子啊?”
“聰明!”荷花不由讚許的點了點頭,“其實真的看起來不過是比假的多了一些亮度,所以我將假的兵符在鍍金水裡洗滌了一番,然後再讓工匠做舊一些,弄出被人不斷撫摸的痕跡,這樣,那層金水便會在夜裡散發金色,足可以迷惑那些眼尖的頭頭,當他們都認定假的就是真的,那麼便是宣讀聖旨的時候了,冠冕堂皇的將假兵符毀掉,還好有規矩,舊兵符與兵符接替的聖旨都不得保留,所以,毀掉便是毀掉了我們作假的證據,而那些相信假的就是真的的將領,心裡也便只有新的兵符了!”
“姑娘果真聰慧,西風佩服!”西風不得不承認,這個荷花的厲害,看來當初帶她回來是正確的,起碼她的計策可以給皇上排憂解難。
齊天澈滿意的抱了下荷花,對西風說道:“還不止這些,荷花料定,那些將領都是有血有肉的軍人,必定不會看着國家有難而袖手旁觀,就算沒有兵符,他們也會爲了保護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子民而奮戰,這就是荷花說的,賭他們的良心!”
荷花不由臉一紅,他原來早就料定自己的心思了:“天澈哥哥謬讚了!”
“那林將軍怎麼還沒有回來?”西風不由奇怪,自己回來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林勳回來?見齊天澈與荷花含笑不語,西風不由瞭然,既然一切計劃的這麼周詳,那麼林勳一定是不會回來覆命了,而是帶着大軍等在城外,只待齊天澈一聲令下,隨時可以起兵支援邊界,只是他擔心,這麼大的動靜,難道真的不會傳進韋光里耳朵裡去?
齊天澈見事情已經辦妥,便命令西風退下好好休息,或許次日率兵親征,西風還是
要跟着走一遭的,可是雖然荷花計策很好,但是他同樣有着與西風一樣的顧忌,萬一韋光中間聽到了什麼風聲怎麼辦?
荷花看出齊天澈的心思,不由從他腿上站起來,給他倒了一杯茶水,說道:“天澈哥哥放心,衆將領對新兵符深信不疑,更是有着保衛家園的志向,此刻,韋光已經不再是威脅!”
齊天澈不由眼中光芒一閃,這個荷花,竟然可以洞悉自己的心思,她竟是那般的可心,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擁有她,他們沒有成親,可是他發現自己好似已經等不到那個所謂的儀式,反正整個皇宮已經傳遍,他獨寵荷花,那將一切變成真的又何方?想着,他不由上前,一把抱起荷花,便壓在了龍塌之上,只覺得齊天澈呼吸愈來愈加急促,仿似他再也無法忍受半刻,終於,他略顯乾澀的嘴脣動了動,猛然壓向荷花那鮮豔欲滴的雙脣,她的脣有着特有的芬芳,令他一接觸便無法自拔,更是令他心癢難耐,手便開始不斷的撕扯着她的衣帶,將一根根雪白的衣帶瘋狂的扔向空中,飄落在龍塌下的地板上。
荷花只覺得這個男人突然變得好瘋狂,更是熱情無比,這樣的齊天澈令她不由覺得窒息,自從她要求他納她爲妃,她便知道自己已經是他的人,這一生已經別無選擇,她曾經想就這樣從了也罷,因爲這一天是遲早要來的,可是就在他將她的衣帶撤下,將她包裹在身上的衣物除去,露出光滑誘人的雙肩的時候,她的心卻突然猛然間一顫,一道白衣勝雪的身影猛然衝進她的腦海,令她本能的抓住他的雙肩,猛然的將他自自己的身上推開,阻止了他鋪天蓋地來的吻……
齊天澈看着不住喘着氣滿臉通紅的荷花,不由臉色一冷,這個女人,竟然拒絕了他,這個曾經要求自己娶她的女人,竟然在自己想要她、在自己想履行對她的諾言的時候推開了他?瞬間,他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冰冷的眼神射向荷花,問道:“朕要你,有何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