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啪!”的一聲,猛拍了桌子。“大膽晉王妃,竟然將本宮最心愛的古董盤具給毀壞!你的舞姿當真是差極!本宮不是說了,若是不能舞,就別逞強。”
皇后極爲心疼的撫着盤具上的細小紋路,眸中閃過一抹詭譎。她眸光冷冷的打量着下面的司徒雪茹。
司徒雪茹福下身子,皇后可真是好言辭。她起初的強硬,根本不允許她拒絕。這倒好,這會子還在說着這種冠冕堂皇,能笑掉人大牙的話。司徒雪茹眸中冷凝,面上無波。
極爲鎮定的說道,“皇后娘娘,這個古董盤上的裂紋不是妾身弄的,妾身自始至終用力極輕。而且妾身下鼓之時,還瞄了一眼,盤子還完好無缺。怎會這個婢女一接手,上面就有了一道裂紋。”司徒雪茹不卑不亢的態度,徹底激怒了皇后。
皇后心下暗道,好一個晉王妃,臨危不懼,果真是女子翹楚,也難怪皇上心繫已久。今日她不懲戒她,他日還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古來兄娶弟妻的人多了去了。她又是鎮遠侯爺的女兒,她可不想她的後位有威脅。
皇后怒喝一聲,“放肆!!本宮的婢女在衆人眼皮底下,怎有機會做那種事。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婢女,怎能有能耐將盤子弄開一道裂紋。都是你,毀壞了本宮的盤子。”皇后色厲內荏。“竟然還巧舌如簧,推卸責任,本宮還不知晉王妃如此機智。”諷刺意味十足。
司徒雪茹忍無可忍,嫵媚一笑,眸中瞭然,“皇后費盡心思,不就是想看到盤子有裂紋麼?”
她那雙精緻的眸子仿若能將一切看透。皇后在她無懼倔強的眸光下,竟然無所遁形。面上一陣難堪。
“放肆!!好一個晉王妃,你是在暗指本宮在誠心污衊你,不成?”皇后氣的不輕,她身畔的西貴妃,藍貴妃假意勸道。“皇后消消氣。”
司徒雪華脣角浮起一抹詭異的笑,盡是陰險和開懷,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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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貴妃大好人一般,輕說道,“晉王妃不要再狡辯,不要讓皇后生氣。這個盤具是幾百年前的古董,不論燒烤功夫還是雕花功夫,皆爲一流。想來皇后最喜歡這個盤子了,如今盤中卻是有了一道裂紋,皇后難免心痛,晉王妃還不認錯?”
司徒雪茹心中冷哼一聲,同是一丘之貉。可惡至極。這不就是她們共同設計的全套麼?藍貴妃以姐妹敘舊爲由,召她入宮。皇后隨後駕到,故意整她。
即便這件事和藍貴妃沒有關係,可定然是她故意放出風聲,纔會引來皇后和西貴妃。如今還在她的面前,大言不慚的裝作老好人?
哼,真當她是笨蛋麼?也太小看她了。
司徒雪茹諷刺一笑,“藍貴妃,既然皇后如此心疼這個盤具,怎會讓其踩在妾身的腳下。妾身還不知道藍貴妃還有着分辨古董的獨道眼力見!”
藍貴妃面上一陣難堪,她竟如此當衆羞辱她。藍貴妃氣恨說道,“本宮爲你求情,你不領情便也罷了。你自來就是桀驁不馴!”
司徒雪華不吭聲,眸中欣然,她可是等着在看好戲。
西貴妃假意說道,“皇后娘娘,這個晉王妃怕是今日個掃了你的興了。”她今日聽聞晉王妃被藍貴妃召見入宮,早就料到會有好戲傳出,還是她前去鳳華宮中請安之時,故意告訴的皇后。皇后就興師動衆的來此了。
皇上在乎這個妖女,她可不敢直接把她鬍鬚,就借皇后的手來吧。
皇后猛拍桌子,“晉王妃果真桀驁不馴,諷刺本宮在衆人面前,玩弄把戲。當真可恨!你一個小小的晉王妃,竟然不將本宮放在眼裡。本宮今日不懲戒你,他日傳出去,本宮還如何掌管後宮事務?”
司徒雪茹眸中氣恨。掌心禁不住捏緊,怎麼?想打她麼?
她惱怒的看向在上方高高坐着的衆人。
“來人,給本宮好好的掌晉王妃的嘴!!”皇后恨的牙癢癢。
不消一瞬,一個婢女就走至司徒雪茹跟前,就高高舉起巴掌,欲揮向司徒雪茹的臉。
司徒雪茹胳膊凌厲的抓住婢女的手,她沒有錯,怎能允許這個婢女就這般肆意的掌摑她?
皇后氣竭,怒指着司徒雪茹,冷喝一聲,“晉王妃,你當真是反了!竟敢公然違背本宮的命令?本宮是皇后,你竟如此桀驁不馴?豈有此理。”
皇后踩着流星步子,惱怒的走至司徒雪茹面前,推開婢女。惱怒的擡起手掌,“啪!”一記狠辣的耳光重重的掌摑在司徒雪茹的面上。
面頰上火辣辣的疼痛,這個趙小云打的可真他媽的狠!司徒雪茹眸中盡是不服。
皇后眸中冷冽,她冷哼一聲,“晉王妃如此不服?本宮今日裡就讓你好生記住這個教訓。要你記住,皇后的權利。”
皇后清秀的面容猙獰,“啪!”再度一巴掌狠狠的掌摑在司徒雪茹的面上。
西貴妃,藍貴妃佯裝不敢看,用帕子遮住眼睛,背後卻盡是得意的笑。
司徒雪華就差沒有拍手叫好了。
司徒雪茹之前竭盡全力舞,已然很疲倦,如今皇后,如此凌厲的巴掌揮着。司徒雪茹怒不可遏,這個趙小云還沒完沒了!
趙小云再度一巴掌打過來,司徒雪茹手腕猛然用力,閃電般的抓住她的手,側頭,眸中犀利懾人,“皇后,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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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她重重捏住了手掌,面上微微一白,“司徒雪茹,放開本宮!本宮還不知道,本宮都無權教訓一個王妃!!”
司徒雪茹脣角微青,“妾身已然捱了巴掌,莫非還不能讓皇后消氣?”
皇后眸子冷冽,“放開本宮。”
“來人,將晉王妃拉下去,在雨地裡跪着!!本宮就不信晉王妃還能反了天不成?”
皇后眸子陰狠,猛然抽回手,幾個太監婢女就將司徒雪茹拉出去。
司徒雪茹不允她如此狼狽,她惱怒的推開婢女太監,冷喝一聲,“本妃自己出去!!”
她的眸子凌厲,懾人,婢女太監竟然嚇的不敢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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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脣角浮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晉王妃狐媚,本宮親自掌摑了她,可真是大快人心。外面雨水愈來愈大,就讓她好好受受這罪。”
西貴妃賠笑道,“只是可惜了皇后的古董盤具。”
皇后眸中一陣陰沉,陡然轉爲莫測高深,“本宮有些乏了。本宮回鳳華宮了。”
西貴妃垂下眼瞼,藍貴妃整理衣衫,司徒雪華趕緊過去福身,齊聲說道,“恭送皇后娘娘。”
皇后在婢女太監的簇擁下,離開了藍貴妃居住的寢宮。
西貴妃面上浮起淡淡的笑,“藍貴妃,本宮還有些事處理,就先行離去了。”
藍貴妃微微頷首,“西貴妃慢走。”
待西貴妃離開。司徒雪茹才雀躍的高呼,“姐姐,這下皇后好生教訓了司徒雪茹,我的心中可真是暢快極了。還記得她讓我跪在冰磚之上,那中刺骨的寒冷,令我永生無法忘卻。今日可真是大塊人心。外面雨水那般的大,讓她淋成一個落湯雞。”
藍貴妃輕撫鸚鵡的羽毛,鸚鵡尖細的說道,“心痛啊,心痛啊。”
藍貴妃細眉高挑,猛拍鸚鵡的身子,“心痛什麼?!昔日的她將本宮踩在腳底下,今日滅滅她的威風,哼。”
鸚鵡許是被拍痛了,展開翅膀,跳躍了起來,抖起一層的羽毛。
司徒雪華面上猙獰,“還是姐姐高明,姐姐假借他人之手,懲罰司徒雪茹。也省的皇上找姐姐的麻煩,爹那裡也能含糊交代過去。姐姐果真高明。妹妹真該向姐姐學習。”
藍貴妃笑的淡淡的,“很多事情,無須自己動手。”
“雪華,睿王娶了正妃,有沒有冷落你?”藍貴妃關切的問着。
司徒雪華面上難堪,氣急敗壞的說道,“胡青青仗着是正妃,恃*而驕,根本不將妹妹我放在眼底。最可氣的是睿王軒轅錦當真是chong她。”
“而且,而且。”司徒雪華面色漲紅,欲言又止的樣子。
藍貴妃眉心微微一擰,“什麼?”
司徒雪華在藍貴妃耳畔輕聲耳語,藍貴妃神情震驚,驚愕的說道,“你說什麼?!!”
司徒雪華整張臉,都要垮下來。
藍貴妃眉心微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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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淅淅瀝瀝的小雨,此刻也下的極爲大,好似專門與雪茹作對似的。兜頭的雨水就那般灌溉而來。已然將司徒雪茹淋了一個透徹。
林青爲其撐着傘,林青眸子沉寂,宮裡可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宮中的女人各個都是蛇蠍猛獸。皇后竟然這般懲戒王妃?
刺骨的寒意,傳遍了周身。司徒雪茹驚覺陣陣的冷。
旁邊監督的太監高叫着,“皇后命晉王妃在此跪着淋雨,你個侍衛在此護着,是違背皇后的命令!把傘拿開。”
林青心頭一陣怒,“你這個死太監,再多說話,當心我將你揍扁!”
太監冷聲,“哼?揍扁咱家?來人,這個侍衛出言不遜,將其拿下。”
司徒雪茹眉心微皺,怒喝一聲,“且慢!!公公無須將此事鬧大。”然後對林青說道,“林青,把傘拿開,不要落人話柄。”
林青驚呼,“王妃!”
司徒雪茹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溼滑的腿下一陣濡1溼冰冷。透骨的涼意傳遍周身四肢百骸。司徒雪茹髮絲盡數貼在面上,烏黑的髮絲已然溼透,睫毛,瓊鼻,脣角盡數佈滿了雨水,她雖然頹然,可是眸子裡還是倔強,“林青,拿開傘!”
林青面對她咄咄逼人的視線,只得將傘拿開。
那個嘚瑟的太監笑的快直不起腰來。揮揮手,示意他人退下。
沒有雨傘的遮蔽,滂沱的大雨就這般澆灌而來。司徒雪茹跪在此處,外面畢竟涼到極致,監督的太監都受不了滂沱的大雨,紛紛回去了。
司徒雪茹眸中陰狠,皇后,竟敢這般戲弄於她。真是可恨!讓她一直在雨水中跪着,她不叫起,就不能起來。
不知這可惡的趙小云讓她在這裡究竟要跪多久?
渾身的衣衫已然溼透。
她的面色微微的白,卷而長的睫毛上,盡是雨水,滂沱的大雨瀰漫的她近乎眼睛都睜不開。她的神情倔強,她就不信,宮中人多嘴雜,她就不信,這些事情傳不到皇上的耳朵裡。
好戲纔剛剛開始。
司徒雪茹眉心緊皺,趁着沒人,卻是在林青耳邊低語一陣。
她已然在此跪了足足兩個時辰,時候也差不多了。
司徒雪茹背脊挺直,迎接着滂沱的大雨襲擊。她就讓她們都做一場好戲。
林青按照司徒雪茹的吩咐,如今正值晌午時分,正是午休時刻,太監婢女都去歇息,走廊的人極爲的少。
林青抄着小路,直奔御書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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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中軒轅辰着着明黃色的龍袍,提筆正在批閱奏摺,神情異常的認真。近日他懲治1官1吏,殺伐果斷,引起一些朝臣的極爲不滿。甚至有人在奏摺當中,提筆尚書,制止此次的嚴厲徹查。
軒轅辰在奏摺下方寫上批註,惱怒的將此類奏摺,扔到一邊。
正在批閱奏摺的同時,突然門外突然傳來爭吵。“皇上正在批閱奏摺,你不能進去。你究竟是何人?膽敢擅闖御書房?”
外面的大聲喧譁,令皇上軒轅辰極爲不悅。“這些人是越來越大膽了。”
陡然聽到,“卑職晉王府上的侍衛林青,卑職有要事求見皇上。不然晉王妃會有性命危險。”
軒轅辰手中的筆微微一抖,晉王妃?雪茹?越過書案,疾步過去。打開門,就瞧見林青渾身淋的溼透,髮絲近乎都貼在腦殼上。
林青見聖上出來,趕緊說道,“還望皇上救救晉王妃,她此刻被皇后懲罰,跪在雨地裡淋雨,大雨滂沱,已然淋了兩個時辰之多,皇后不叫起,有人監督,晉王妃不能違背皇后旨意。適才,皇后命晉王妃連連舞銀盤之舞,不知晉王妃如何冒犯了皇后,在多番舞姿,身體虛弱之際,竟然被皇后懲罰在雨地裡淋雨。滂沱大雨兜頭灌澆而來,已然淋了足足兩個時辰之多。”
軒轅辰面上鐵青,眸子冷冽,“當真如此?快帶朕去!!”
軒轅辰跟隨林青直接闖入雨水當中,冒雨而行,身後的太監直喊,“皇上,傘!!”
太監趕緊拿着傘,緊跟着皇上疾快的步伐。
軒轅辰眸子陰沉,好似嫌太監多事。一把推開太監,任憑那滂沱的大雨,灌澆在身上,在明黃的龍袍之上,瀰漫開層層的水印子。
滂沱的大雨很快淋溼了他烏黑的髮絲,大雨不會因爲他是當今聖上,而對他客氣一點。
軒轅辰與林青均是神色匆匆,軒轅辰眸中還隱隱有一絲喜。能再度見到司徒雪茹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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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茹遠遠的就瞧見林青與明黃色身影急匆匆的往這邊趕。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狡詐,輕垂着眸子,陡然身姿柔1軟,頹然的跌倒在地面上。地面上冰滑無比。司徒雪茹被這無盡的涼意冷的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如同司徒雪茹預料的一般,聽聞軒轅辰驚呼一聲,“晉王妃!!”
軒轅辰大踏步走過去,匆忙將其抱起。她的面色是那般的白,周身冰冷成這般。剛剛那一幕,他瞧見她仿若柳絮般頹然跌落於地面,他的心口竟猛然一痛。他不知,這般倔強倨傲的她,也會有如此脆弱的時候。
軒轅辰眸中盡是疼惜。他緊緊的環抱着她,喃喃,“誰打的你?竟將你的臉打成這般?”
司徒雪茹自然是裝昏的,她驚覺被他抱起,他的大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肢,聽聞軒轅辰大吼一聲,“去傳太醫!!”
軒轅辰輕柔的撫着她的臉,司徒雪茹不敢動,生怕軒轅辰會發現些什麼。
司徒雪茹在他的懷抱當中,仿若置身在扁舟上一般,搖曳。
他的步子是那般沉穩,他的心口跳動的那般快。氣息是那般的不穩。她近乎能聽到強有力的咚咚聲。
司徒雪茹與軒轅辰這般靠近,心竟覺的一陣尷尬。他的身上有着好聞的獨特氣息。那種強勢的氣息,近乎要淹沒了她。
司徒雪茹腦海竟不知不覺閃過軒轅凌蒂那深情的面容,還有他身上好聞的梔子花香氣。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司徒雪茹竟覺的佯裝假寐,是那般的難受,時間是那般的難熬,好似過分冗長了一些。不知何時會翻過這一篇。
她在內心不斷的呼喚,軒轅辰啊軒轅辰,快快停下來吧,戲快演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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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聽到婢女的聲音,“參見皇上。”
軒轅辰環抱着她,沉聲命令,“你們快去找件衣服,給晉王妃換上。記住,給晉王妃用熱水擦擦身上的潮溼。”
“是,皇上。”婢女忌憚皇上的威嚴,謹慎的回答着。
軒轅辰將她輕輕的放置在榻子上,然後禁不住多看了幾眼。
婢女提醒道,“皇上,您的龍袍也已然溼透,皇上還是換一件龍袍吧,奴婢這就服侍皇上。”
軒轅辰眸子冷冽,沉聲說道,“朕沒事!你們快給晉王妃換掉溼透的衣衫。”
婢女提醒道,“還請皇上回避。”
軒轅辰俊美的面上閃過一絲憤怒,卻最終繞過屏風。出去了。他不禁在想,若雪茹,她是他的女人,他又何必在迴避,甚至他可以就像剛剛那般,溫柔的將其擁入懷抱中。
甚至還可以親手給她換衣衫。軒轅辰思及此,禁不住醉了。俊美的面上禁不住泛起一絲紅潮。他禁不住一陣自嘲,他怎能還跟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一般。
司徒雪茹躺在榻上,驚覺有冰涼的手,在觸碰她繁瑣的腰帶。司徒雪茹渾身禁不住起了一層米粒子。戲還是要演的真,纔是。只能任憑那一雙雙手,在解着她的衣衫。
……
“晉王妃的肚兜好生奇怪。上面這個小孩子好生醜陋。”婢女瞧着她的肚兜,禁不住紛紛側目。
司徒雪茹心底嘆息,你們知道什麼?那是蠟筆小新。蠟筆小新,超級聰明,她將來還想生一個跟蠟筆小新一樣可愛的寶寶。
司徒雪茹內心長嘆,無知的婢女們,拜託快點給她穿件衣服吧,她都快冷死了。冷的她都微微在發抖。
……
軒轅辰在屏風外沉聲問道,“你們換好了嗎?大夫已然來了,晉王妃需要大夫給把脈。”
婢女繞過屏風,無比恭敬的說道,“回稟皇上,晉王妃已然穿好了衣衫。”
軒轅辰沒有再聽婢女接下來的話,徑直繞過屏風,走到榻前。
司徒雪茹臉色蒼白,嘴角微微發青,面頰上有着清晰的指痕。此刻的她,三千青絲盡數披散在肩頭,她仿若一副畫卷一般,就那般靜靜的躺在那裡,她周身散發着無盡的高貴,她是那般的美麗,仿若蓮花一般的孤傲純潔。
軒轅辰傳召太醫進來。收斂神色,命太醫給晉王妃把脈。
老太醫靜靜的給司徒雪茹聽脈。
軒轅辰沉聲問道,“晉王妃久跪雨水當中,爲何會無端昏倒?”
“身子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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