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一模一樣的人
軒轅凌蒂面上莫測,繼而深沉說道,“獨念,北疆太子南宮飛與公主南宮月返回北疆,他們可還有其他消息?”
“皇上是在詢問北疆可有其他突變?”
軒轅凌蒂眸子深思,輕嗯一聲。
獨念忖了忖,繼而機械般的回答,“北疆前段時間,經歷了皇叔的謀1亂之事。如今安撫之後,倒是一番平靜。沒有什麼其他的波瀾。”
軒轅凌蒂戲謔道,“北疆能夠在這般短的時間將皇叔謀1亂之事,處理的這般好。當真是令朕刮目相看。北疆想與周國交好,不知是真心還是另有居心?”
軒轅凌蒂眸子深沉,周身散發着濃郁的寒氣。
獨念思忖說道,“皇上放心,關於北疆之事,微臣會一直爲皇上忠心探討追蹤。皇上放心即可。想來這北疆太子此番回去,是北疆皇上傳召。北疆皇上畢竟年事已高。處理政事,很多地方,心有力而不足。”
軒轅凌蒂眸子沉痛,他突然想到他的父皇。那個桀驁不馴,高貴無比的男子。他病重憔悴之時,也不過是個老人。曾今關於母妃的事情,他對父皇痛恨過。可是當父皇真的在他眼前駕崩,那種痛徹心扉的痛楚,無以言表。那一刻,他方纔知道,他對父皇的恨其實早已放下。他只是想讓父皇好好的活着,奈何天不從人願。父皇最終還是駕鶴仙去。軒轅凌蒂面上莫測。沉思片刻。
軒轅凌蒂眸子閃過一抹犀利,再度說道。“昭國與周國相交之地,貧民百姓商品交易之地,可有什麼變故?關於昭國的防守問題,一定不容疏忽。雖有國防兵力日以繼夜的在守護江山。可是難免會有昭國的小人作祟。”
獨念沉思說道,“皇上放心,周國與昭國相交之地。駐守的兵士一直在盡力防守。百姓們安居樂業。獨念手下皇族鐵甲兵力一直在暗中觀測。皇上請放心。”
軒轅凌蒂面上泛着冷光,異常懾人。“記住你的本分,若是再敢讓朕失望,休怪朕對你無情。”
獨念緊捂胸口,呵呵地笑道,“皇上,微臣可不想再吃皇上的冷掌。微臣會盡力,這是身爲皇族鐵甲首領必須爲整個江山所做的。”
軒轅凌蒂長長嘆息一聲。“那好。去吧。記住朕對你說的話。有事,朕會秘密聯繫你。下去吧。”
獨念點頭,然後作揖,繼而閃電般的消失。
待獨念離去。軒轅凌蒂眸子複雜,輕聲喃喃,“萬里追蹤?”
眸子驟然轉爲陰狠,“冰雕面具人,這次定然要將你給抓獲。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朕會將你曾今對雪茹所做的事,狠狠的付諸於你的身上。”軒轅凌蒂眸子猙獰。“朕會折磨的你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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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七日過去。柳士昭苦心研究的最後一味解藥的成分,還是沒有研究出來。當真是不明白,這最後一味藥裡究竟夾了什麼東西。
這當真是令柳士昭懊惱不已。時日一直在往後推遲,研究藥物上卻是一點進展都沒有。當真是令他灰心至極。
他有時恨不得去砸牆,恨不得將這些藥罐子盡數給弄碎。聽聞那些藥罐子稀里啪啦破碎的聲音,還是無法彰顯心底的憤懣。雪貴妃腹中的孩子已然兩個月。每次皇上爲拿到解藥,都得與那個瓏貴妃周旋。瓏貴妃心懷叵測,如今這般*聖上,沒有對雪茹真正下手。怕的也是皇上會動怒。
但是一天一天過去。他真的很怕會有萬一。
萬一瓏貴妃無法忍受雪貴妃的存在,狠下殺手怎麼辦?柳士昭心底的聲音在告誡自己,必須得儘快將這些藥給研究出來。
不然其中若有什麼變故。該如何是好?
柳士昭眸子赤紅。如今發生了這般多的事。雪貴妃受盡了委屈,他卻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他不配做太醫。他如何能保護她不受傷害?他能再度進宮做太醫,都是因爲她。
柳士昭急於破解這其中的解藥成分,當真是要瘋了。雪貴妃內心對瓏貴妃無比氣恨,所以纔會不顧危險動用巫族秘術進入瓏貴妃的夢中。
柳士昭的內心一痛。這最後一味藥究竟是什麼?他憤怒的在藥房裡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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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雕面具人邪魅一笑,冰冷的沿角反射着層層耀眼的光。他邪魅的笑,“軒轅凌蒂真不愧是軒轅凌蒂。我精心訓練的細作,都被他給抓獲。哼,竟然還想到了這個法子,給雪貴妃明清白?哈哈哈。”
冰雕面具後墨玉般的眸子黑沉,恍若一個漩渦一般,深不見底。
他的脣角微勾,“這個遊戲當真是越來越好玩了。我當真是急不可耐的想見見她呢?怎麼辦呢?軒轅凌蒂定然是佈下了天羅地網,等着我往裡面跳。”
他自言自語道,“我究竟是去,還是不去呢?”
他的腦海閃現溫泉那處美麗的桐體。她的大腿內側,他精心繪製上去的牡丹花。他的眸子越來越黑沉。陡然燃起*之火。
他的眸底迸射開層層的火焰。喉結微動,沙啞的低喃,“雪茹,我當真是好想你。你是不是也想我呢?”
“我可是真的好想念你的味道。”他的聲音盡是魅惑。發出的低笑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他禁不住說道,“前後相繼細作均被給處死。是有些惋惜。不過也好,這個軒轅凌蒂終究是沒讓我失望。這樣遊戲纔會更好玩。哈哈哈哈。”
一陣癲狂的笑意後,他冷冷的側靠着岩石上。冰雕面具泛着一層迷離苦澀之光。“我也不想一直這樣追逐。我也想速戰速決。該有個怎樣的方式能夠速戰速決。以絕後患。”
“主人。”
一聲尖利的聲音。異常難聽,近乎有些刺耳。
冰雕面具人冷冷看着面前衣着整齊的棲息。
低沉道,“今日看上去倒是沒有前段時日的頹然。雖有幾分病態。可總算像個人樣。”
棲息俊美的面上沉痛。低聲說道,“這還得多謝主人給棲息服用的靈丹妙藥。只可惜只有一盒藥。若能拿到另外兩盒藥。”
“棲息的傷勢才能恢復的更快。”棲息眸子盡是諂媚之色。
冰雕面具人諷刺說道,聲音有着濃郁的弄惱怒。“棲息,我告訴你。我救你,是要你給我出謀劃策。幫助我。而不是我在你身上花費太多的心思。”
棲息眸子瞬間黯然。棲息嬉笑,“主人這般傷神,想來也是爲了雪貴妃之事。這個雪貴妃可真是一個禍水。讓冷酷的主人都對其動了心思。棲息不得不說,是個奇蹟。”
冰雕面具人冷哼一聲,聲音有着無盡的冰冷。他沉聲,“棲息?”
棲息趕緊笑道,“主人。如此想得到美人。她如今陪伴在當今天子身畔,得到她並不是一件易事。主人曾今爲了得到她,費盡心思。主人的細作已然被盡數殺死。主人絕對不能再度犯險。此番主人若再與雪貴妃相見,怕會有很大的危險。”
冰雕面具人冷哼,輕蔑的道,“你在諷刺我?”
棲息搖頭,俊美的面上盡是笑。“主人,棲息不是這個意思。主人如此爲雪貴妃着迷。可是主人卻是忘記了他身畔還有着傳聞中神秘的皇族鐵甲。”
他的聲音盡是玩味,“你在小瞧我?什麼皇族鐵甲?我怎麼沒有看出他們的不同?若皇族鐵甲當真有那般厲害,那我怎麼還會好好的在這?”
棲息竟然哈哈大笑。笑聲尖利刺耳。
冰雕面具人震怒。“你在嘲笑我?活的不耐煩了?”
棲息眸子莫測。“主人,我並非要嘲笑你。主人只是當局者迷。雪貴妃容貌傾城,昔日軒轅辰爲她着迷,如今軒轅凌蒂因她發瘋。她執意善妒,皇上納妃,她不允許。性子異常剛烈。即便是*倜儻的北疆太子,都對她很愛慕。她已經成爲整個周國,人人議論的禍水女子。”
冰雕面具人不動聲色。
棲息笑,“主人認爲守護江山的皇族鐵甲,會真的允許這個禍水存活?”
冰雕面具人眸子陰狠,“你是在說,我讓皇族鐵甲的人給耍了?故意敗壞雪貴妃的名聲?”
棲息非常肯定的說道。“的確如此。”
冰雕面具人眸子犀利,棲息所言也不無道理。
冰雕面具人低沉說道,“棲息,你也沒辦法對付皇族鐵甲?”
棲息思忖說道,“若是以前的棲息,不論皇族鐵甲使出怎樣的招數。都能將主人平安帶離。可是如今的棲息傷勢未痊癒。琵琶骨被透骨釘給嚴重損壞。需要好生養。”
冰雕面具人眸子恍若一個深沉的黑洞。周身散發着冰寒的氣息。
“不過主人放心,棲息已經爲主人想到了一個妙計。可以抱得美人的妙計。”
冰雕面具人眸子戲謔,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棲息拍拍手,然後岩石後方輾轉出現一名女子。
她緩緩的走來。
冰雕面具人眸子微微一震,見到這個女子時,他是那般的震驚。眸子凝滿了不可置信。
棲息自然察覺冰雕面具人僵硬的情緒。
那名身着精裝粉衣服飾的女子,眸子靈動,笑靨如花,傾國傾城。近乎令人恍惚。
冰雕面具人上前走去,禁不住喃喃,“雪茹?雪茹?”
粉衣服飾的女子,只是淡笑,看着眼前的冰雕面具人。
她的眸子恍若清泉一般。那般的清澈,乾淨。
冰雕面具人抓住她的手,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手是溫熱的,她的確出現在眼前。
冰雕面具人眸子冷冷看向棲息。眸子盡是犀利。
“棲息,你故意製作一張假臉來糊弄我?”冰雕面具人聲音冷沉。
然後冰冷的手指探向她的面頰。
眼前的女子見冰雕面具人聲音陡然如此冰冷。女子面上盡是慌亂,還有濃郁的恐慌。
冰雕面具人眸子一震,憤怒,果真是個假貨。豈有此理。棲息竟敢用那些巫族秘術耍弄在他的身上?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雪茹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孬的樣子?她素來果斷傲嬌,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慌亂無比的蠢樣子?
冰冷的手猛力撕扯着她的面頰。冰雕面具人眸子一震。她的臉是真的。她竟然會長的和雪茹一模一樣?天下間竟然會有如此相似的女人?
冰雕面具人瞧着她面上被扯紅的一片。
女子痛哭,眸子蓄滿了淚水,撲簌撲簌的往下掉。看上去楚楚動人。異常惹人憐愛無比。
冰雕面具人聲音冷硬,“棲息,她當真長了這張臉?不是人皮面具?”
棲息趕緊附和說道,“是啊。主人。棲息在養傷的同時,成日都在想着主人的事情。”
棲息面上諂媚,“主人,棲息非常感謝主人送的丹藥。棲息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可起碼能和正常人一樣行走。棲息爲了主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她是一次棲息出去尋藥的時候,碰到的。她當時差點被人騙到窯子裡去。是我救了她。”
冰雕面具人不得不驚歎,“天下間竟然會有如此相似之人?”
棲息說道,“是啊,主人。當初棲息也是見到她,之後。覺的她非常酷似她。所以纔會將她救回。只不過她的氣質與她相去甚遠。”
冰雕面具人冷冷擡手,打斷了棲息接下來說的話。
冰雕面具人輕撫她光潔的面容,女子面色緋紅,美麗無比。
她面上剛被捏紅的那一塊,他溫柔的輕撫。聲音也有幾分關切之意。“剛捏痛了吧?”
女子咬脣,眸子慌亂。點頭說道。“很痛。主人,我好怕。”
“你身上散發的寒氣真的好害怕。”
女子的聲音異常哽咽。
冰雕面具人輕撫她烏黑的髮絲。“好了,不要哭。剛嚇到你了。”他的聲音很溫柔,溫柔的恍若羽毛一般,能夠撩撥她的心絃。
女子咬脣,她盡數被他身上散發的邪魅氣息給淹沒。
冰雕面具人禁不住問道,“你爲何會被騙去窯子裡?”
女子的眼眶立即變的通紅無比。“主人。我是被人給騙到京都窯子裡的。主人,我背井離鄉的來到京都。”
說着說着就哽咽起來。“我以爲遇到好心人,我以爲他喜歡我,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將我給騙到窯子裡去。我的親人都死了。家中什麼人都沒有。那個壞男人,竟然會將我給騙到窯子裡。”
她的淚水恍若泄開了的閘水。肆意的流瀉而下。
她舉目無親了,想着來到京都能夠討一份好生活。本以爲遇到值得託付終身之人,沒想到他竟然會將她賣給窯子裡的人。
幸好有人救了,不然結果當真是不敢想象。
冰雕面具人輕柔的安撫,“不要怕。以後有我在。我會保護你。”
她擦拭掉淚痕,驚喜道,“真的嗎?主人?”
冰雕面具人點頭。“真的。”
“你叫什麼名字?”
她笑,笑容明媚無比。回答的聲音很清脆。“我叫小翠。”
冰雕面具人眸光微閃,輕捏她仙子般的臉。“別怕。小翠這個名字不好聽。以後你就叫司徒雪茹了。”
她眸子迷茫懵懂,“司徒雪茹?”
冰雕面具人笑聲戲謔,“我喜歡這個名字。”
她咬脣,“既然主人喜歡,以後我就叫司徒雪茹了。主人,這身衣服真的好漂亮啊。我從來沒有穿過這麼好看的衣服。”
“主人,跟着你,我還會餓肚子嗎?”她笑着問。眸底盡是羞澀。
冰雕面具人眸子流瀉着幾分溫柔。“當然不會再餓肚子。你會吃的好,穿的好。知道嗎?”
她擡頭,下巴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笑,“主人,我相信你。你不是壞人。”
冰雕面具人因爲她這句話,心底的某根弦被觸動了。他戲謔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壞人?”
“我剛那樣捏你的臉,捏到你都哭了。”
她笑的羞澀,“主人,我能感覺到。”
冰雕面具人覺的她笑的很溫暖,笑的很乾淨。令他有幾分恍惚。雪茹也會這樣對着他笑?他低聲喃喃,“雪茹?”
她沒有應答,好像有些不習慣。
他再度叫了一聲,“雪茹?”
她方纔知道是喚她。輕嗯一聲。“主人,我還沒有習慣。主人不要生氣。”
冰雕面具人笑,“雪茹。慢慢習慣就好。有沒有人說過,你笑的很好看。很溫暖。”
她搖頭,失落的道,“沒有。”
冰雕面具人輕撫她烏黑的髮絲,柔聲說道,“我是第一個說你好看的人?”
她點頭。
她的眸子緊緊盯着他面上的冰雕面具。“主人,我能摘下你面上的冰雕面具嗎?”
冰雕面具人身子後退幾分。眸子盡是拒絕。“不行。”
她的眸子一陣小失落。“嗯。主人,我逾矩了。”
冰雕面具人笑,“你先下去吧。”
她笑着點頭,然後開心的退下了。眸子卻是放着光,那個冰雕面具人穿的衣服,一看都是奢侈品。一定是個有錢人。那個名喚棲息,雖然俊美,卻不男不女的傢伙,都穿的那般好。主人一定是個很有本事的人。
那她今後肯定有好日子過了。她以後的眼睛要擦亮一點,不能再被人騙到窯子裡去。她緊緊握住了拳頭。天知道,她對這裡的每個東西都好奇無比。因爲古樸而優雅,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她要過好的生活,從小就一直顛沛流離。爹孃早早去了。留下她在這個世上受苦。其實他們什麼都沒給她留下,她只能受苦。他們去了,也沒什麼好傷心的。她想要得到的東西,都要自己去爭取,她纔不要被人給小看。
她空有一副美貌,卻不能有好的生活,這不公平。不公平。本來來到京都,想釣個金龜婿的。本以爲那個人是有錢人,沒想到只是唬人的,只是想將她給騙,然後賣錢。可恨的傢伙。
她今後是司徒雪茹。跟着主人,一定能過的好。若是她能得到主人的心,就一定會過的錦衣玉食。什麼都不用愁,她這副臉蛋,就是應該享受榮華的。她這美好的姿態,只有有錢人才能享有。
她想到今後無憂無慮的生活,當真是開心極了。沒有比這個更讓人開心的。或許她應該說是因禍得福了。對嗎?
就算那個冰雕面具人是醜八怪,她跟着他,只要能享福就行,其餘的都是雲煙。哼。她得意的笑了起來。
她的身影漸行漸遠。
冰雕面具人對棲息說道,“棲息,這次你做的好。的確是讓我驚喜。非常的好。”
棲息笑道,“能爲主人效勞,是棲息的福分。主人,這個小翠畢竟頑劣,氣質無法與司徒雪茹相提並論,可若是我們將她訓練成她。那麼將宮裡的人與她調換。那麼主人就能擁有真的司徒雪茹了。不必再爲見沒人再冒險。”
冰雕面具人眸子陰沉,“這個計劃非常好。棲息,她身上的標記必須和雪茹一模一樣。方能以假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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