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讓你見到他,可好
軒轅錦眸子深邃,“你當真很聰明。當時我還沒有救棲息。你竟然想到這一層。不錯,我的身邊的確有高人相助。他是昔日的煉丹師。初良。”
“當初那個守宮砂。也是初良給你的?對不對?”司徒雪茹逼問。一切陰謀解開,她的心情是無比複雜痛楚的。
“不錯。的確是他。他擅長煉丹。父皇的丹藥,曾今就是他所煉。”軒轅錦毫不遲疑的答道,事情已然到了這一地步,她是那般的聰慧,既然無法隱瞞,還不如索性告訴她。
軒轅錦眸子灼灼的看着司徒雪茹。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司徒雪茹冷笑,“軒轅辰慘死。棲息被我用毒。我娘關押了他。你卻是去救他?你就是看中棲息的本事。想讓他成爲你的得力愛將?所以你根本不會聽我的話。去殺他。哪怕他殺了我娘,折磨我娘。甚至羞辱她慘死。將她的血給抽乾。讓她成爲乾屍。”司徒雪茹情緒激動,淚水奪眶而出。
軒轅錦脣咬緊,眸子複雜。忖了好久,方纔說道,“雪茹。除過殺棲息。放你走,其他的事情我都能儘可能答應你。你要知道,你如今身體狀況不穩定,如今還需要棲息。我也是爲你好。”
司徒雪茹笑的癲狂,眼角盡是淚水。“哈哈,軒轅錦,我就是想要離開你。離開你這個魔鬼。你從一開始就一直在設計算計我。如今竟然還說做這些事是爲我好。棲息他殺了我娘。我娘慘死了。他將她變成乾屍。這個魔鬼。他必須死。”
軒轅錦緊緊摟住她。“雪茹,你不要這般看着我。你這樣冰冷的眼神,看的我心好痛。你的魂魄不穩定,是我不好,我沒有阻止棲息吸擀你嬢的血,是我不好。棲息如今當真不能死。你如今需要他。再等一些時候,我很快就能治好你。就不再需要棲息。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不好?”
司徒雪茹眸子冷酷,都到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在騙她。她怎麼可能會相信軒轅錦會殺棲息。棲息如今可是他手上的一枚王牌。
司徒雪茹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司徒雪華產下雙頭怪胎,是不是你故意讓靜安寺的和尚放出有妖孽的消息。故意含沙射影的在說我,試圖讓軒轅凌蒂的皇位不穩?動搖他的根基。你做每一件事,都是處心積慮的設計好。”
“司徒雪華的孩子,明明是你中降術所引起。你卻故意放出妖孽言論。是不是收買了靜安寺的和尚?司徒雪華腹中的孩子,可是你的骨肉。你當真狠毒。你再度利用煙妃懷孕之事。大做文章。煙妃的孩子本就是軒轅凌蒂中鎖身蠱懷上。你故意讓外人傳言。是妖孽作祟。纔會讓睿王府上產下雙頭怪胎。煙妃的孩子也是妖孽的化身。”
司徒雪茹頓了頓,逼近他俊美的面,氣息冰冷,“緊跟着,你就休了司徒雪華。故意討好胡青青。說白了,你是爲了討好胡青青的父親,胡震?你與鎮遠侯府撕破臉,是因爲你已然想好了另外一道可用的靈符。他就是大將軍林浩。我說的對不對?軒轅凌蒂*愛我,你就故意破壞我們的感情。散播這些言論。是想將妖孽的言論。印證在誰的身上?是不是我?”
軒轅錦瞳孔皺縮。她說的對。的確如此。竟然被她如此分析。他的心尖猛然一痛。她的淚水是那般的熱。灼燙了他的心。
他已經在極力的呵護她了。若當真他想傷害她。就會故意散播她是借屍還魂的妖孽。他並沒有。自始至終都沒有。雪茹,爲何她就不明白他的心?
司徒雪茹重重的咳嗽。
面色蒼白的透明。她沙啞的低聲說道,“軒轅錦,若不是我此刻身子虛弱。你早已是我手中的亡魂。”聲音很低,她的眸子冰冷懾人。
“軒轅錦,你這個冰冷無情的男人。竟然連你的孩子都能利用。宮中的那個小翠。她腹中的孩子你都在利用。你做這些事,胡青青可曾知道?”司徒雪茹眸中盡是諷刺和輕蔑,“怕是不知道吧。咳咳咳。”
“雪茹。你不要說了。你的身體很虛弱。你竟然想逃離這裡。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子很虛弱。棲息封住你的巫蠱之術。你竟然用這些巫蠱之術。你當真是不要命了?”
司徒雪茹眸子通紅。氣息微弱,“軒轅錦,我寧願死。我都要離開你這個魔鬼。”
司徒雪茹緊緊拽住他的衣袖。她冰冷的指尖近乎要嵌在他的肉裡。軒轅錦卻察覺不到痛,因爲他的心更痛。
“你休掉司徒雪華,是不是找到了新的同1盟者?是不是?”司徒雪茹眸光異常的凌厲,“就是林浩。對不對?”
她的眸子灼灼的盯着他,她不放過他面上一絲一毫的表情。什麼都變了,或許她從來都不瞭解這個人。她沒有想過他的心機,竟然會如此深。“雖然鎮遠侯府有的是財力和物力,而林浩所擁有的是兵馬。你想拉攏林浩。故意想盡辦法助林瓏兒入宮。畢竟這樣不僅能討好胡震,還能休掉你不願見到的女人。更有可能得到林浩的支1持。更有可能接近那至高無上的皇位。”
司徒雪茹眸子陰毒,睫毛劇烈的顫抖,她的聲音嘶啞,“我之所以會有魂飛魄散的可能。除過林浩,是不是也有你一半的功勞。是與不是?你從一開始做了那些事,你敢說這些和你當真沒有關係?”
軒轅錦眸中震驚。面上晦澀。喉結微微動,面上盡是痛楚晦澀。
“林浩請來厲害的道士,我被那詭異的鏡子照射,打破了鎖魂玉鐲的平1衡之數,我有可能魂飛魄散。林浩以此要挾凌蒂,凌蒂才封林瓏兒爲妃。”
司徒雪茹眸子陰狠的看着他,聲音冰冷,“你敢說這裡面沒有你任何的手腳?你敢說嗎?!!在你從一開始處心積慮做這些事的時候,我不得不往這裡想。是不是你做的手腳?那個道長不似普通人,通靈球都很難找到他。林浩怎麼會輕易的找到他。還能得到他全力的輔助?這裡面難道沒有蹊蹺之處?軒轅錦,都到這個時候,難道你還不敢承認?你不惜在我的身上動手腳,還敢大言不慚的說愛我?你殺了我的墨弘。怎麼指望我會愛你?”
司徒雪茹重重的咳嗽兩聲。身子都在劇烈的顫抖着。“凌蒂早就懷疑林浩這位高人來路不明。定然有人相助,可是萬般沒想到,此人會是一直居住在周國的睿王,軒轅錦。凌蒂不是對你沒有過懷疑。只是你一直僞裝的很好。凌蒂安排在你府中的細作,卻是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軒轅錦眸光微閃,“軒轅凌蒂竟然還在睿王府上安排了細作?他是誰?”
司徒雪茹冷哼,“你覺的我會告訴你?”
司徒雪茹眸子盡是不屑。“軒轅錦,你設下連環陰謀,就是爲了那至高無上的帝位。你還說你沒有傷害我的心?”
軒轅錦不辯,也未答話。只是眸子犀利的看着她。這個聰慧異常的女人。
軒轅錦氣息冷冷,“雪茹。我就是痛恨軒轅凌蒂能得到你。我恨不得他死。不論文武,我都不輸給他,爲何你偏偏選擇他?爲什麼?”
司徒雪茹冷冷的看着他,“軒轅錦,愛不是自私的佔有。”司徒雪茹重重的咳嗽兩聲,“軒轅錦,那個道長果真和你有關係。哼,還說你會爲我找到解藥。治好我?根本就是你設下的計謀。你還妄想我原諒你?軒轅錦,你真卑鄙!!我永遠不會愛上你。永遠都不會。我與軒轅凌蒂雖然有着隔閡,可他畢竟是墨弘的父親,我們陰差陽錯,他誤殺了我的養娘。而你。卻殺了我的親孃。你就是個手上沾滿血腥的魔鬼。我恨你。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軒轅錦。你不得好死。等我恢復了力氣,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爲我的墨弘報仇。”
軒轅錦面容鐵青,“雪茹。墨弘那個孩子,是個意外。他是個意外。雪茹。只要你願意,我們也會有孩子的。雪茹。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司徒雪茹冷笑。面容近乎扭曲,“我寧願死,也不會給你任何的機會。我活着,就是爲了殺你!!!軒轅錦!!”
軒轅錦面容扭曲。心中痛楚到極致,他緊緊的摟住她,“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你可知,早在西域的戰場之上。我就想殺了他。只要他死了。你就有可能會是我的。”
司徒雪茹憤怒,在他懷中掙扎。她是那般的虛弱。她的掙扎,對他而言就如同彈棉花一般。她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銀牙咬碎。“原來當初那支毒箭竟然是你射的。軒轅錦,你們可都姓軒轅,你們是親兄弟。”
“你竟然處心積慮的都在想害死他。”
司徒雪茹眸中憤怒,恨意濃聚。這個冰冷無情的男人。他是那般的狠毒。蓄意想要殺害軒轅凌蒂。
軒轅錦冷笑,“我們是什麼兄弟。他從小就得到父皇的關愛。而我?做任何事都得去自己爭取。我到底哪裡比他差?你明明是我心愛的女人。卻硬被父皇指給他。雪茹。你是我的。”
軒轅錦眸子赤紅。鼻翼一開一合。已然憤怒到極致。“我不輸給他。爲什麼他卻能得到我心愛的女人。得到皇位,憑什麼?我不甘心。我軒轅錦不甘心。你應該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皇后。”
司徒雪茹擡頭看他。看着那張晦澀扭曲的面容。她心底痛楚,“軒轅錦,你當真是瘋了。你就是個瘋子。”
“我沒想到你會這般的愛軒轅凌蒂,我曾今試圖挑撥你們的關係。奈何卻終究還是未果。”軒轅錦的聲音苦澀。“軒轅凌蒂不止你一個女人。有別的女人給他生孩子。他甚至還要娶其他的女人,你爲什麼還對他死心塌地?”
“我不會相信你所說的。你所說的每個字,我都不會相信。”司徒雪茹咬牙說道。
司徒雪茹緊緊捂住心口,眸中蓄滿了屈辱的淚水,“軒轅錦,我只會恨你,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只會恨你。我永遠不可能愛你。你就是個魔鬼。”
“當初你在溫泉池邊侮辱了我,單憑這一點,我就想殺了你。更遑論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有時懷疑,當初我被司徒雪藍給抓住,她妄想給我毀容,是不是也有你的份?”
軒轅錦憤怒,額頭青筋爆出,“雪茹,你怎麼能這般想我?我怎麼忍心傷害你?你不能這般想我。絕對不能。”
軒轅錦粗糲的大手猛然鉗住她纖細的肩膀。指尖近乎要嵌入她的肉裡。“司徒雪茹。你不能這般冤枉我。是我做的,我肯定會承認。不是我做的。你讓我認什麼?”
司徒雪茹眸中噴火。眸子冰冷的看着他。那樣冰冷似刀的眸光,令軒轅錦心痛無比。
軒轅錦不敢看她那悽楚冰人般的眸光。只能緊緊將司徒雪茹摟在懷中。恍若要嵌入在自己生命當中一般。
“雪茹,我要對你解釋。”軒轅錦聲音沙啞。他的聲音是那般的破碎,“雪茹。忘記那些事情,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司徒雪茹眼瞼沉沉的合上。司徒雪茹滿腔盡是憤怒。憤怒之火已然將她整個人給燃燒。
軒轅錦眸子痛楚,“雪茹,我錯了。你還記得你那支髮簪嗎?我一直好好的保存着,從來都沒有離過身。我的雪茹是那般聰慧,我刻意喬裝,就是怕你認出我。我故意改變我的聲音。就是因爲我的雪茹實在是太聰明。我怕你會認出我。我妄想我以軒轅錦的身份保護你。你會有可能愛上我。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雪茹,你爲什麼要那般聰慧?爲什麼?”
司徒雪茹咬脣,“當初我們相遇本就是錯的。”
軒轅錦擡起她的下巴,星眸灼灼的看着她,“不。不是錯。那是我們美好的初識。很美好,我每日都在想着你那般撞入我的懷中。那樣慌亂的眼神。”
“每每思極,我就對你充滿了想念。對你在軒轅凌蒂的身邊,充滿了無數的恨。我纔會喬裝冰雕面具人。破壞你們的感情。爲什麼你和軒轅凌蒂還是越走越近,你們深深相愛。竟然還懷上了孩子。這是我心中的痛。雪茹。你知道我看到你的肚子越來越大,我的心有多麼痛?”
軒轅錦眸中苦澀。冰冷的眸中是海水般的柔情。“雪茹。我的心有多麼痛。如果我們在一起。那個孩子就是我們的孩子。”
司徒雪茹冷笑,他就是個瘋子。他癲狂的可怕。
司徒雪茹脣角微抖。
軒轅錦顫抖的伸出手,輕撫司徒雪茹精緻的眉角。她瘦的可怕,卻還是那般的美。美的驚心動魄。軒轅錦眸子微微溼潤。她那樣冰冷懾人的眸光好似在他的心上創傷撒鹽。“雪茹,溫泉那處。我沒有得到你。”
司徒雪茹眸子微微一震。他說的是真的?她的身子一直是潔淨?
軒轅錦聲音晦澀,沙啞。“我那個時候。是多麼的想得到你。哪怕是通過這種不光彩的手段得到你。我也欣慰。我就是要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可是該死的降術。還沒有徹底解完。你手腕上的玉鐲,散發出強烈的光,竟然讓我無法靠近你。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在那處。卻什麼都不能做。”
軒轅錦脣角微顫,“我故意讓軒轅凌蒂寒心。讓他對你心生間隙。故意在你的腿上汶上了牡丹花,故意讓他難堪。”
司徒雪茹心顫的厲害。眸子看着他,盡是輕蔑之意。
軒轅錦緊緊摟住她,“雪茹,我沒有得到過你,從來都沒有。你該開心了,不是嗎?”
司徒雪茹垂眸,纖長而捲曲的睫毛在微微顫抖。“軒轅錦,收手吧。你是不會得逞的。你不適合做帝王。當真不適合。如果我告訴你。曾今凌蒂當真是想退位讓賢和我隱居的。”
軒轅錦眸光微顫,面容陡然扭曲,“他退位,我也不會讓他逍遙。我不能讓他帶走你。”
司徒雪茹劇烈的咳嗽。她不想和這個瘋子在交談。他根本不可理喻。軒轅錦已然瘋了。
軒轅錦緊緊抓住她素白的手,“雪茹。你與皇位我都要。我都要。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司徒雪茹別開臉,不再看他那張瘋狂扭曲的面容。
軒轅錦發瘋般的吼,“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我絕對不允許。”
軒轅錦鉗住她的下巴,很痛。很痛。
迫1使她看着他的眼睛。
氣息微冷,“你就這般不待見我?司徒雪茹。你不是那般迫不及待的想見到軒轅凌蒂。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呢。”
司徒雪茹眸光流轉。
軒轅錦冷笑,笑的癲狂。露出森柏的牙齒,很是懾人。
“你再等等。雪茹。”軒轅錦在她耳畔邪魅的低語。
軒轅錦輕柔的撫着她一頭烏黑的髮絲,輕柔的說道,“雪茹。你好好休息。好好療養身體。我先走了。”
司徒雪茹眸子微顫,她的鎖魂玉鐲怎麼不見了?
司徒雪茹追問。“我的玉鐲在哪裡?”
軒轅錦高大的身子微微一僵。他轉頭。寒冰般的眸子很是懾人。笑。露出森白的牙齒。“你娘是不是也該送回鎮遠侯府了。你爹可是找榮華夫人找了好久。我是不是應該孝敬他一下。”
司徒雪茹緊緊捂住心口,劇烈的咳嗽。“你!你不能。”
爹若看到娘成爲了乾屍,該是會多麼傷心。爹與娘相愛。愛的那般苦。若是知道娘慘死了。該是多麼的傷心。
軒轅錦笑的詭異懾人。“我這般做,有何不可?不是圓了你爹的心願?”
司徒雪茹重重的咳嗽着,看着他脣角森冷的笑容。司徒雪茹氣的匍匐在榻上。拳頭捏緊。冰冷的指尖近乎嵌入掌心。她卻察覺不到痛。“軒轅錦,你夠狠。”
司徒雪茹只能看着他離去。卻什麼都做不了。她大口的呼吸着。秀眉緊擰,淚水恍若泄開了的閘水,噴薄而出。“娘,你與爹相見。該是何等悽楚的場景?”
司徒雪茹心底思忖。軒轅錦定是想將她的玉鐲戴在孃的腕上。才能讓爹不疑心宮中小翠的真實身份。軒轅錦啊軒轅錦,他果真準備十足。當真可恨。司徒雪茹近乎咬碎了銀牙。
飛飛華麗的分割線
林瓏兒就這般尷尬的居住在宮中。林瓏兒知道皇帝哥哥不喜她。曾今年少的皇帝哥哥喜歡捉弄她,可是如今的皇帝哥哥卻是連看她一眼都懶的看。
她這般尷尬的居住在宮廷中。只能看着瓶中比翼雙飛的蝴蝶。爲什麼,她不能同皇帝哥哥一同比翼雙飛?爲什麼皇帝哥哥要遇到司徒雪茹。爲什麼?
林瓏兒眸子陰毒。司徒雪茹的婢女崔嬤嬤竟敢想要殺她?皇帝哥哥竟然不懲戒那個司徒雪茹。司徒雪茹分明恃*而驕纔會這般做。
林瓏兒冰冷的拳頭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司徒雪茹。當真可恨。”
林瓏兒心好痛。當真是好痛。皇帝哥哥對她是那般冰冷。如今留她在此處。也是爲了雪貴妃的解藥。她與皇帝哥哥之間當真是好遙遠。好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