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邪魅陰森的教主

“本王妃一直以爲王爺的夫子是個老者,沒想到竟會是這般如花似玉的姑娘。小地弟,你騙的姐姐好苦啊。”

標誌美人兒失笑道,“王妃說笑了,王妃有傾國傾城之貌,也難怪王爺會將王妃時時刻刻掛在嘴邊了。王爺受傷後,多虧王妃的細心照顧,王爺才能好的這般快。”

“姐姐,我從來沒有說過我的夫子是老頭。”軒轅凌蒂插口。側着頭,笑着說道。眸中一抹戲謔一閃而過。脣角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

司徒雪茹瞄了他一眼,他識相的沒有再開口,眸中閃過一抹玩味,佯裝委屈的垂下了頭。

“呵呵,不知夫子如何稱呼?”司徒雪茹對他的這位夫子竟然非常的感興趣。

“奴婢名喚柳煙兒。”柳煙兒恭敬的回答。

“你年紀輕輕,怎的想起做王爺的夫子了?不知柳姑娘可曾有婚配?”

“姐姐,夫子沒有婚配,她還是孑然一身。”軒轅凌蒂抓住司徒雪茹的胳膊,愉悅的回答。

這個小傻子存心想氣她,是不是?又沒有問他。真是的。他來插什麼嘴?可惡。

司徒雪茹神態倨傲的看着柳煙兒,“不知夫子來此,有何事?”

“回稟王妃,奴婢來此,是將王爺遺落的書本,給王爺。”柳煙兒格外規矩的說道。言語之間不卑不亢的。

司徒雪茹眸子咕嚕的轉着,淡笑道,“書本遺落了,並不是什麼大事,明日王爺還會去上課的,明日見了王爺,夫子給他便是,何須專程來跑一趟?”

柳煙兒的面上掛不住,白希的面上浮上一層紅潮。“王妃教訓的是,是奴婢逾越了。”她每日只要瞧着王爺,心中就雀躍不已。只是找個機會與他談談心罷了。

“既然柳夫子已然見到王爺,就將書本留下吧。正好本王妃和王爺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司徒雪茹給小何使了個眼色,小何就規矩的將柳煙兒腋下的書本接過。

柳煙兒面上淡淡的,眸中閃過一抹落寞,“那就不打擾王爺和王妃了。”

柳煙兒擡起眸子,再度深深的看了眼軒轅凌蒂那妖孽般的容顏,方纔轉身離去。

“姐姐,你把夫子給趕走了?”軒轅凌蒂瞅着離去的標誌美人兒,佯裝惆悵的說道。眸子可是緊盯着司徒雪茹瞧着。

司徒雪茹狠狠的剜了他兩眼,挑眉看他,男人都是花心的,竟然連這個小傻子都不例外。沒來由的心底一陣憤怒。司徒雪茹惡狠狠的看着他,軒轅凌蒂眸光微閃,無良的笑着。

“姐姐,你怎麼了?”軒轅凌蒂妖冶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姐姐你雙手叉腰的樣子,我真的很害怕。”心底則是笑開了花兒。

司徒雪茹禁不住輕擰他的耳朵,“小地弟,你給我從實招來,這個柳煙兒究竟是何方神聖?”

軒轅凌蒂逃離她的魔爪,趕緊說道,“姐姐,夫子家境很可憐,她是個孤兒。她是在宜州的時候,我和南出去玩的時候,遇到的。當時她要賣身葬父,遇到了宜州的地痞*,南將她救下,給了她銀子,讓她去把父親給埋了。她卻聲稱無家可歸,執意要爲奴爲婢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軒轅凌蒂面上一副憤世嫉俗的樣子,“南將那些地痞*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姐姐,我瞧着夫子哭的傷心的樣子,就收留了她。沒想到她竟然會詩詞歌賦,南就讓她來當我的夫子了。”軒轅凌蒂眼睛彎彎,“姐姐,你知道嗎?夫子比那些老頭子講的好多了。夫子上的課,我一聽就會了。而那些個老頭子滿口的仁義道德,聽的我都打盹兒了。”

司徒雪茹忖了忖,“她當你的夫子多久了?”

軒轅凌蒂乖巧的答道,“兩年了。”

司徒雪茹脣角微勾,怪不得,那個夫子柳煙兒看着軒轅凌蒂的眸子可是含情脈脈的。不知這個傻子知不知道,他們兩人朝夕相處,兩年的時間,也難怪柳煙兒會對這個小傻子上心了。

司徒雪茹挑眉看他,“你喜歡你的夫子嗎?”

“喜歡啊。”軒轅凌蒂脫口而出。

司徒雪茹心底一陣氣恨,“那你怎麼不娶她做你的娘子!”

“姐姐,我,我已經有姐姐做我的娘子了。”軒轅凌蒂漫不經心的解釋道。

“你和你的夫子不是認識在先?你倆年齡相仿,終日上課,不也很談得來,爲何不娶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姐姐,我對夫子的那種喜歡,和對姐姐的喜歡不一樣。”軒轅凌蒂執拗的說道,“我喜歡聽夫子上課,可是我想讓姐姐給我生娃兒。”

“……”還以爲他能說出個什麼來,還不如不說的好。

司徒雪茹惱怒的拂袖而去。小何也趕緊跟着離去。獨留軒轅凌蒂一個人在後面追着喊姐姐。臉上可是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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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的宮殿,長長的走廊上鋪着紅紅的毯子,拾街而望,就瞧見高高在上的那把奢侈的椅子。奢華的椅子上覆蓋着厚厚的皮毛,皮毛一瞧就是上等的皮毛。這把椅子上還有一個猙獰的小骷髏頭。色澤鮮亮,陪襯着奢華的宮殿,卻是格外的惹眼。

奢華的椅子後,正上方,掛着一幅巨大的骷髏頭,猙獰而又陰森。格外的懾人。

這裡的主人好似並不喜歡耀眼的亮光,明明的是白日,殿堂裡卻是格外的陰森。猙獰的骷髏頭,隨處可見。泛着懾人的光。

下方跪着一幫教徒,卑微而又虔誠。

上方突然傳來一聲低沉邪魅的聲音,“我教的宗旨是什麼?”

“回稟教主,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地上跪着的衆教徒卑微有力的回答道。在輝煌的宮殿裡還有着回聲。

衆人都不敢擡頭。只是俯下身子,恭敬有禮的跪在那處。

奢華的毛皮椅子陡然一旋轉至後方,上面陡然出現一豔麗紅袍之人,上方巨大的骷髏頭反射的詭異光芒,將他周身給包圍住。

他慵懶邪魅的撫摸着觸手毛皮的奢華,周身散發出的寒氣不容小覷。仿若可以凍死人。

他輕撫奢華椅子上的骷髏頭,仿若那是他手中的一個愛物。呵呵低聲笑,陰森可怖。“是誰拿了別人的錢財,卻是失手了的?”

“教主饒命,教主息怒!教主饒命,教主息怒!”教徒手腳哆嗦,仿若聽到最可怕的聲音。

“呵呵,別怕,我又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他的聲音慵懶,只是在不斷的觸摸着那手中的骷髏頭。

兩支手指竟然詭異的cha入骷髏頭的眼孔裡面,很是愜意。“呵呵,我有那般可怕嗎?”

聲音流瀉,下面的人卻愈發的顫抖。“教主饒命,教主息怒”只是在不斷的重複這一句話。

“好了,只是去殺一個官宦小姐,竟然也會失手?你們可真是給我丟臉!我教自創始以來,從未失過手。你們真是讓本座臉面丟盡。”聲音陰森詭譎,在這寬大的宮殿裡,一陣滲人。

他輕撫着手中的骷髏頭,不時的輕點幾下。“派出的人死了?”

沒人敢吱聲,他繼續說道,“呵呵,看來沒有火刑燒他們了。倒真是便宜了他們。還以爲他們背叛教門了呢。”他低低的笑着,聲音詭異陰森。

“我等對教主忠心耿耿,永不變心!”衆多教徒齊聲說道,帶着虔誠,帶着心中的恐懼。

“哈哈”他肆意的笑着,“好,非常好!想我教徒竟然無法殺死一個女人,真是悲哀。”

“教主,此女是司徒府上的女兒。聰明機智,他們纔會失手,被抓。”

“狡辯!”他周身無盡冰寒,令人無法靠近,他冷喝一聲,“難道還需本座親自去殺她不成?沒用的廢物!”

“屬下該死,教主息怒。”顫顫巍巍的趕緊行禮,求饒。

他把玩着手中的骷髏頭,笑的愜意,“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再派去教徒,將這個女人的人頭給我提來裝酒。記住,女人的頭顱砍下來後,脖頸處一定要砍齊整,本座喜歡完美的東西,可記得了?”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哈哈,哈哈”他肆意的笑,“看來本座又要多一個上好的酒壺了。哈哈”脣角的笑意殘忍冰冷。

“美人的頭顱做爲酒壺,可是能吸引本座多喝上幾杯酒水。”他冰冷的手指肆意撫摸着椅子上的骷髏頭,聲音低沉,令人心驚。陰森的音調在偌大的殿內迴盪着,卻是格外的滲人。

笑意陰森可怖,在整個輝煌的宮殿徘徊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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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茹原本還在與軒轅凌蒂慪氣,這道,遠遠的就瞧見一杆子太監服飾的人,手持浮塵,爲首的一個年老的,揮動了下手中的浮塵,尖細的嗓音,“聖旨到!晉王,晉王妃接旨!”

司徒雪茹,軒轅凌蒂,小何等人趕緊跪下。

司徒雪茹好看的眉緊擰起,皇上下旨做什麼?不管怎樣,慶幸的是小傻子的傷勢好了許多。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娶妃,丞相之女,夏子西,蕙質蘭心……”

司徒雪茹眉心緊擰,太監尖細的嗓音仍舊在唱報着,原來是太子軒轅辰,要娶丞相夏楚寒的女兒爲太子妃。這聖旨下的,是讓她和軒轅凌蒂去參加婚宴的。

原來是這樣,只是去參加一下婚禮,司徒雪茹就放心好多。腦海閃過軒轅錦那張憤怒的臉,還有他冷冽的吻,眉心就蹙的愈加緊了幾分。他定是也要去參加婚宴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幫皇室之人,除過小傻子,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見着他,都覺有幾分的尷尬。

“晉王,晉王妃去參加太子的喜宴吧。”年老的公公將聖旨遞到司徒雪茹的手中。瞧着她那張臉,不禁一陣唏噓,許是在唏噓這般一個妙人兒,竟然嫁給了一個傻子王爺。搖頭扼腕嘆息。

於此又寒暄了幾分。

“王爺,太子此次大婚,皇上專程讓老奴前來通知您的。”老太監一副諂媚的樣子,尖聲尖氣的,聽着刺耳。

軒轅凌蒂眸子亮晶晶的,“太子哥哥要大婚了,太好了。本王定然是要去喝喜酒的。太子哥哥沒來參加我的婚宴,我又怎可不去太子的喜宴?”

“王爺,您的眼睛?”李公公有些驚疑的看着軒轅凌蒂微微發紅的眸子。

“公公不必在意,王爺昨日個沒睡好,許是念及母妃了,就傷心了一整晚。”司徒雪茹立即說道。定然不能讓這不男不女的傢伙傳不好的信到皇上耳朵裡去。

李公公點頭稱是,又安慰了一番,方纔離去。

“姐姐,我沒有哭。我都這樣大了,怎麼還會哭?”軒轅凌蒂反問。提及母妃,他就一陣頭痛,他重重的拍打着頭,眸子也凝滿了無盡的痛楚,“姐姐,我好久都沒想起過母妃了,我一想起她……”

司徒雪茹輕揉他的頭,溫柔的說道,“好了,別想了。你身邊還有姐姐。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軒轅凌蒂妖冶的眸子盛滿了濃郁的笑意。“恩,姐姐。”內心一陣驚歎,她果真心思琳瓏剔透。

“好了,你受傷的事情,暫時就當個秘密。此次入宮,你可千萬別露出馬腳來。才能慢慢找出會不會是宮廷裡的人要加害於我們,所以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司徒雪茹眸子微沉,定是要找出那狠毒之人。雖然不知能否查出,但是她相信,終歸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軒轅凌蒂佯裝似懂非懂的點頭。“姐姐,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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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太子軒轅辰大婚那日,軒轅凌蒂眸中的血紅,已然全都瞧不出。她見到他狹長的鳳眸已然神采奕奕,妖孽般的面容水靈靈的,司徒雪茹心情大好,看來上好的藥膏就是不錯,他胸口上的傷已經有結疤的趨勢。

每天都不用頻繁的給他換繃帶了。這個小傻子,每次總是要她親自爲他上藥,然後綁上繃帶。他總是戲謔的調侃,“姐姐,給我綁的繃帶最好。姐姐給我敷藥,我見姐姐認真專注的樣子,心裡暖的慌。”

她打趣,猛扯他滑溜溜的臉蛋,“你沒瞧我都將繃帶給綁成一個大糉子了?綁成這樣你也喜歡?”她不喜歡謹慎的包紮,她喜歡簡單的將繃帶往傷口上一纏,然後大大的打上一個蝴蝶結,多省事。她最怕囉嗦。雖然白色的繃帶在肩頭那處綁個大蝴蝶結有些詭異滑稽。

這個小傻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哈,竟然還會趁着她給他綁傷口的時候,猛然偷襲吻上她的臉。驚的她一抖一抖的。你說你怒喝他吧,瞧見他委屈的樣子,加上又是爲她而受傷的,又狠不下心。你說你不怒喝他吧,他那副賊笑,眼睛彎成月牙的樣子,又讓她恨的牙癢癢。她也就由着他去了,誰讓他是爲她受傷的?她內疚和自責。只是這樣讓這個小傻子佔便宜,心裡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也沒有之前的那樣排斥。

他身上好聞的梔子花香氣很是乾淨,很好聞。

當然每每喝藥的時候,這個小傻子還是拉着她的手,一副苦逼相,“姐姐,姐姐,我要棉花糖,姐姐,我要棉花糖,不然真的好苦。”

當她蜻蜓點水的在他冰涼的脣上印下一記吻時,他又能賊笑個不停。面若桃花,很是欠扁的一張臉。她面上緋紅,然後氣惱的撕扯着他滑溜溜的臉蛋,氣惱道,“小傻子。”

司徒雪茹瞅了瞅自己掌心淺淺的紅痕,此次去參加太子的婚宴,自然不能蒙紗布的。不然不吉利。思及這些,眉頭就緊緊蹙起。腦海閃過那張冰雕面具,可恨,都怪那個臭男人,如若不是他,她掌心的傷怎麼會到如今都沒有好?這個可惡的男人,竟敢偷看她洗澡,如若再讓她碰到,她一定要將他的眼珠給挖出來!索性也好的差不多了,畢竟府裡錦衣玉食的,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只是隱隱瞧見有條紅痕。

“姐姐,姐姐”軒轅凌蒂一身錦色的長袍,發頂玉冠,慵懶而又優雅的朝她走來。

他妖冶的眸子盯着她仔細瞧,“姐姐,今日裡個你真漂亮。定然比那新娘子都比下去了。”

司徒雪茹淡笑一聲,“你見過太子的新娘?你怎知我就將她給比下去了?”笑的嫵媚,女子都喜歡錶揚的話,誰人也不例外。不是嘛?

軒轅凌蒂歪着頭,對着她直眨巴眼睛,“因爲姐姐是我的娘子啊,我的娘子是這個世間最美麗的,無人能比的上。”說的那是怎樣的豪氣爽朗啊。

司徒雪茹嬌笑連連,忍不住點住他的鼻,“真是個小傻子!還挺會說甜言蜜語的,姐姐真喜歡聽。好了,不早了,我們該進宮了。”

小傻子的傷口已然結疤,就沒給他綁那可笑的繃帶了。

依稀坐上馬車踏上再度進宮的路。上次進宮的時候,她已然見識了皇家的氣派,今日個是太子大婚,定然是喧鬧非凡。

果不其然,當司徒雪茹和軒轅凌蒂相伴出現在皇宮大廳的時候,司徒雪茹驚覺衆人的眸光都衝着她而來,那裡面的驚豔和諷刺,她全都瞧在了眼裡。皇上皇后高坐於上座,離的有些遠,瞧不清神色。皇后身側還有兩位身着華服的妃子。

下方爲首的軒轅辰一席大紅的喜袍,優雅的坐在那處,只是眸子灼灼的盯着她這個方向瞧來。有一抹探究的意味。挨着他坐着的是二皇子軒轅錦,他身着水墨服飾,面上淡淡的,深邃的眸子瞧見她,有過一閃而逝的驚豔。再接着,就是三公主軒轅敏敏了,她瞧見司徒雪茹,和軒轅凌蒂,一抹鄙夷閃過。四皇子軒轅澤瞧見她,兩隻眼睛都跟着亮了起來。一些王公大臣也不禁對這兩個相貌異常出衆的人,多留意了幾分。

軒轅凌蒂和司徒雪茹給坐至上位的皇上和皇后,妃子跪拜。

“孩兒攜愛妃拜見父皇,母后。各位娘娘。”謙和有禮的聲音。

司徒雪茹福了福身子。也跟着說道,“臣媳拜見父皇,母后。各位娘娘安好。”

高高坐在上方的皇上瞧着司徒雪茹,她的髮絲綰起驚鴻髮髻,一支簪子輕輕固定,一朵粉玉雕的瓊花別在發間,身着粉色長裙,舉手投足之間靈動嫵媚至極。

她真的很美,也很會穿着,她這身粉色,給人清麗脫俗的感覺。使得那張傾城的面容渾然仙子一般,上次她那一支舞,仿若天子下凡,但凡見到她舞的人,怕是永生不會忘卻。

皇上深邃的眸子沉思,眸子盯着她,仿若在瞧着另外一個人。威嚴的面容轉而覆上一層傷感,和迷離。還是身旁的皇后微咳一聲,“皇上,讓他們免禮吧。太子迎親的儀式也快要開始了。”

皇上這才收回思緒,“免禮吧。皇兒在京城可還住的習慣?”

軒轅凌蒂恭敬有禮的回答,“父皇,兒臣很喜歡京城。兒臣娶了妃子後,在京城過的特別舒適。”

“恩,好!”皇上眸子微眯,“今日是太子大婚,皇兒也好在這宮中與你的哥哥姐姐們熟稔熟稔。”

太子軒轅辰眉心微皺,和這個傻子熟稔?簡直是在侮辱他。面上一片冰冷,他頭戴金冠,他可是當今太子,怎麼能和這個傻子稱兄道弟,也就父皇將他看的太重,只不過是個傻子,卻將世上最好的女人,賜給了他,眸子深深的眯起,輕品了一口酒水。只要有權,女人,遲早都是他的。面容上是深深的陰沉。他脣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優雅的品着酒水。

軒轅錦瞧着司徒雪茹,她還在生他的氣?她跟這個傻子在一起,怎麼會有好的結果?她的眸光絲毫未曾在他這裡駐足,反而與那傻子相攜手,怎麼看,怎麼窩火。明明是他先認識的她,司徒雪茹,這個女人,將他的心俘虜,卻毫不在意。他的掌心捏緊。

軒轅敏敏冷哼,自古紅顏多薄命,母妃就是早早不在了。她打量着司徒雪茹,這個女人,長的傾國傾城,她的幾個兄弟瞧見她,魂兒都不知飛哪裡去了?不信這樣的女人,能活多久?垂下眼瞼,遮住了眼底的波瀾,或許,她跟了傻子,也是她的造化,哈哈。

軒轅澤面上神采奕奕,他倒真想和這個傻子的王妃熟稔,傻子還是算了吧。不知思及什麼,烏黑的眸子似乎都發着光。

軒轅凌蒂恭敬有禮的回答,“父皇,兒臣會的。”

依稀落座,就聽見司儀一聲唱報,“太子妃的花船來了。請太子迎太子妃!接太子妃下花船。”

耳邊瞬間響起了歡快喧囂的迎親音樂,在一片敲鑼打鼓聲中,太子軒轅辰手持長長的紅絲帶,步履優雅的朝外走去。

司徒雪茹向外看去,就瞧見一艘精緻的船兒緩緩的向這邊行駛過來。如今正值隆冬,能在這裡冰河上行駛,想來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的。記得上次她在此舞無雙舞時,外面還是花團錦簇,如今太子大婚,雖是隆冬,卻仍舊是百花齊放,船兒在水中蜿蜒而過。

入目的就是一片妖嬈的紅色。很是喜慶。

司徒雪茹瞧着這奢華的婚禮,竟然覺的特別浪漫。是的,皇族的婚禮可真是費盡周張。這樣好話奢靡的婚禮怕是世間哪個女子都向往的吧。

“姐姐,你喜歡那花船?”軒轅凌蒂在她身側,貼近她的耳,好笑的問道。“是不是姐姐有些羨慕那坐着花船出嫁的太子妃?”

耳畔熱熱的氣息,司徒雪茹面上禁不住微微一紅。幹嘛靠她這般近?眸光碰撞,他妖冶的眸中倒映着一個小小的她。

他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委屈的貼近她的耳畔,輕聲說道,“姐姐,煙花禮樂聲這般大,我不對着姐姐耳朵說,姐姐怎能聽的到?”

司徒雪茹瞧着面前那張妖冶的臉,竟覺的格外邪魅,邪魅的男子氣息靠近,她面上怎能不熱?可惡的小傻子。司徒雪茹將他推開幾分。

兩人之間親暱的舉動令在場的皇子公主微微驚。

當那花船行駛至案沿,太子軒轅辰手中的紅色絲帶遞給了船上的新娘子。新娘子抓住了那頭的紅絲帶,然後緩緩移步下了船。新娘子被丞相夏楚寒扶着。夏楚寒面上盡是笑意。是啊,他的女兒跟了太子,若是太子他日隆登大統,他就是未來的國仗,也難怪丞相會如此的開心了。司徒雪茹對這個八字小鬍子的丞相沒有什麼好感。誰讓他上次在皇上壽誕上,對爹苦苦相逼?

那抹妖嬈的紅色喜服映入司徒雪茹的眸中,新娘的身影嬌俏。

丞相夏楚寒將女兒交到太子手中。面上浮現慈愛的光芒,是啊,哪個父親在女兒出嫁的時候會不開心?

就聽見司儀唱報一聲,“花船到門前,福壽兩雙全,吉星高照起,榮華萬萬年。新人下船來,鼓樂兩邊排……香爐果子俱擺好,單等新人拜地天。”

這歌曲一直唱到大殿外才停下,太子攜着太子妃夏子西,入了大殿對着皇上皇后以及列位祖宗牌位行了叩拜大禮之後。方纔被人吵吵着入洞房。

司徒雪茹瞧着這一切,心情有一陣複雜,不知這夏子西是否真的喜歡太子,愛太子,可是能和心愛的男子舉辦一場這樣奢華的婚禮,是每個女子心中所想吧。

只是這冰冷的皇室之中,會有這樣的婚姻?會有舉案齊眉的婚姻?怕都是政治聯姻。思及她和軒轅凌蒂的婚姻,心底不由的嘆了一聲氣,他是個傻子。心中五味雜陳,說不清楚。沒有之前的怨恨,只是有些惆悵。似乎迷茫前程的路,該何走下去。不過她堅信,天無絕人之路。

接下來就是宴會歌舞還有吃酒。

軒轅凌蒂不讓她喝酒,說她的酒品不好。她就只能吃些甜點果子。這些她都不喜歡,她喜歡麻辣雞翅和香辣腸,那種辛辣的感覺,吃着很夠味兒。罷了,不喝酒就不喝吧,隨意吃些甜點果子罷了。

太子軒轅辰身着大紅袍子,貌似喝了很多的酒,白希的面上覆上一層紅潮。與幾個王工大臣寒暄一番。

禮成後,皇上皇后看了會子歌舞,就離開了。說是他們不在此,這些官員和皇子們也能玩的盡興。

太子軒轅辰沒有自己的府邸,這次成婚後,就在京都有了自己的府邸。今夜怕是他在皇宮中停留的最後一個夜晚了。軒轅錦戰功赫赫,早早就有自己的府邸,錦然府。想起錦然府簡單古樸的一切,腦海閃過軒轅錦瘋狂的吻,還有那聲沉重而又痛楚的低喃,“我當真一點機會都沒有?”

司徒雪茹心下一陣煩躁。四皇子軒轅澤不誤正業,成天在外鬼混,皇后擔憂他行事乖張,觸怒龍顏,早早就在外爲他求下一座府邸。

正在沉思之際,軒轅凌蒂突然抓住她的手,“姐姐,我們也去鬧洞房,可好?”妖冶的眸子彎成了好看的小月牙,眸子璀璨異常。

司徒雪茹瞧着他紅撲撲的妖孽臉,眸子璀璨的光,也感染了她。

“姐姐,我見二哥,四哥,都過去給太子哥哥鬧洞房了,我們不去,是不是不太好?”軒轅凌蒂歪着頭,調皮的說着。言罷,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絢爛奪目。

還是別去了。這話還沒出口,軒轅凌蒂已然拉着她朝着婚房而去。他跑的非常快,快的她都有些跟不上他的腳步,實在是這長長的裙襬,有些太過繁瑣了。一陣懊惱。

當司徒雪茹被拉着到洞房門口時,就見裡面的嬤嬤在衝着新娘子在砸堅果子。噼裡啪啦的。聲音很響。軒轅凌蒂眉眼彎彎,“姐姐,你說這樣會不會給新娘子砸死?我瞧那些堅果子可都是硬邦邦的。這些嬤嬤們再這麼狠狠再下去,怕是太子哥哥的新娘就會被砸壞了的。”

司徒雪茹被他的玩笑話逗笑了。捂脣輕笑,“小傻子,那是一種吉利的象徵,新娘子怎麼會被砸死?那種堅果子可是砸的越多越好。”

喜房大紅一片,大紅的桌椅,上面都貼滿了大紅的喜字,大紅的*幔,都是上好的料子訂製而成的,大紅的窗花,喧囂着它們的喜慶,大紅的蠟燭茲茲燃燒着。豔紅的燭淚滴滴答答的,不曾停歇。

太子軒轅辰衝着他們這個方向看來,眸子深邃,似乎被她的笑感染,脣角竟也浮起一抹淡笑。

軒轅錦,軒轅澤都衝着軒轅凌蒂看去。確切說,是在看傻子旁邊的某人。只是司徒雪茹卻毫無所覺,只是與軒轅凌蒂小聲說笑着,在府內壓抑好久了,難得能碰上如此喜慶的日子,怎能不開心?

太子都忘記用喜秤挑起喜帕了。還是旁邊的嬤嬤提了個醒,太子才漫不經心的揭開了帕子。

司徒雪茹瞧去,不得不說,新娘子是個美人兒。新娘子面容很可愛,她有些嬌羞的看着身着紅袍的太子,還有面前這一大杆子俊男。自然,瞧見司徒雪茹時,那雙眸子驚疑滿滿。還不禁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懷疑這世間真有司徒雪茹這樣傾城的美人。當她看到軒轅凌蒂時,愈加的驚了,雌雄莫辯的容貌,恍爲天人。

軒轅錦擡頭看了司徒雪茹一眼,然後纔對太子說道,“恭喜太子娶的美嬌娘。除過五弟,就是太子的福氣好了。”

軒轅澤跟着插口,“還是五弟福氣是最好的。着實令人豔羨!”眸子se眯1眯的打量着司徒雪茹,司徒雪茹內心一陣嫌惡,這個軒轅澤長的人模狗樣的,那神情,真是令人厭惡。

軒轅凌蒂疑惑的問,“哥哥們不是都會娶新娘子的?爲什麼要羨慕我?”

軒轅澤笑,笑的欠扁,“只因你娶的女子天下無雙,世間難得。她這樣的傾城容顏哪個男子午夜夢迴時,不想去*?”

“住口!”司徒雪茹杏核眸子圓瞪,最討厭這種滿嘴噴糞的,色1眯1眯的男人。

“四皇子言語有失偏頗。”司徒雪茹極力掩飾自己的憤怒。

軒轅錦濃眉皺起,“四弟!”這個軒轅澤,流連花叢,狂傲不羈,竟然這麼出口挑釁。說出如此不堪的話來。

軒轅澤卻是不管這些,只是步步緊逼,“呵,我言語偏頗。你這樣的美人兒,不知旁人做何想,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一親芳澤,想把你摟入懷裡。好好的溫存一番。美人兒想必也是這般想的吧。”

司徒雪茹掌心凝聚內力,就欲掌他幾個嘴巴子,儀表堂堂的皇子,卻是滿嘴噴糞,真是惹人厭惡。

軒轅凌蒂卻是搶先一步,推開了軒轅澤。軒轅澤不妨,高大的身子,楞是被生生推後了幾步。

“四哥,你太過分了!”軒轅凌蒂憤怒,妖冶的眸子噴火,面容也有些變形。

“哈哈,你懂什麼?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敢推我?”軒轅澤叫囂,“一個傻子,敢推我?她一朵鮮花,就是插在你這泡牛糞上!還不興我憐香惜玉了?”

“這般美麗的人兒,卻要被你這個傻子摧殘,可真是可惜了。你不願意,怎麼知道,雪茹不願意?”軒轅澤眸子se眯1眯的盯着司徒雪茹的胸口瞄。憤怒的火焰燃燒了司徒雪茹的每一個細胞。

軒轅凌蒂揮舞着凌厲的手指,提起軒轅澤的衣領就是憤怒的一拳。拳頭冷硬的衝着他好看的下巴狠狠砸去。軒轅澤不妨,重重的捱了一拳。軒轅凌蒂怒吼一聲,“軒轅澤!不許你侮辱姐姐!”

軒轅澤嘴角蜿蜒而下鮮紅的血絲,他冷冷將嘴角血絲擦去,仿若聽到什麼天下間最好聽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姐姐?哈哈,你竟叫她姐姐?哈哈”

“天下間有哪個王爺會喚自己的王妃爲姐姐的?傻子就是傻子!我都懷疑你們是如何洞房的?”軒轅澤眸子諷刺,“你會嗎?你真的會嗎?!”

軒轅凌蒂眸子噴火,妖孽般的面容已然變形。他再度提起軒轅澤的衣領,衝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拳。

一拳,又一拳,一拳,又一拳,仿若瘋了一般。他狠狠的衝着軒轅澤的肚子打去,帶着十足的力道。

軒轅澤也毫不退卻,揮舞着拳頭就衝着軒轅凌蒂的嘴角打去。“砰”的一聲,軒轅凌蒂的嘴角立即冒出紅豔的血。軒轅澤再度揮拳頭衝着軒轅凌蒂打去的時候。

千鈞一髮之際,司徒雪茹右手猛然抓住了他的拳頭,帶着狂野的氣勢。帶着雷霆萬鈞般的怒氣。他竟然敢打小傻子!不想活了他?

軒轅澤的拳頭被司徒雪茹抓住,楞是動彈不得。司徒雪茹的眼神冰冷的仿若能殺死人。軒轅澤從來不知道,司徒雪茹這般柔弱無骨的美人,會有這樣可以凍死人的眼神。他不由的微微一震。

“四皇子!今日個你太過分了!”司徒雪茹周身寒氣,霸氣倨傲的昂起頭。“向晉王賠禮道歉。”

“他只是個傻子,你又何必要跟着一個傻子,你跟着我,我保準你夜夜笙歌,天天吃香喝辣,*你*你上天。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軒轅澤愈說愈離譜。“定要你死心塌地跟着我。”

司徒雪茹手腕狠狠用力,就聽“咔嚓”手腕骨碎裂的聲音。

軒轅澤還是輕敵了,他沒想到司徒雪茹武功會這樣的好。疼的軒轅澤,眉頭擰起。

“道歉!不然我定要告到父皇那裡去,即便你的母親是皇后,我也要父皇給我一個公道!就不信父皇能如此縱容你!”司徒雪茹的眸子仿若刀鋒一般,狠狠的掃過這裡的每一個人。

軒轅澤不吭氣。司徒雪茹凌厲的腿掃向他下盤,軒轅澤想防備已然來不及,楞是趴在地上,吃了個狗吃屎。

太子軒轅辰眸子驚異的看着她,太子妃夏子西眸中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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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皇上去哪裡了?007 直逼關州第61章 啪啪兩記耳光第70章 逮住她018 他沒有死當真第55章 跪下092 墳墓084 你是個廢物033 夢寐以求085 你如此陰狠毒辣第19章 休要跑抓住她們046 震驚駭人的推測051 真是笑話憑什麼幫095 情感漩渦難自拔第59章 皇權至高無上第91章 一圈黑衣人082 你究竟是誰028 柔情下的陰狠031 頭暈目眩054 飄零的梅花花瓣第54章 哀婉動人的琴聲073 我不放手你能怎樣032 道長成竹在胸084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死097 驀然相遇情難禁001 手帕上的字跡和畫第67章 深深的自責033 我問你這是什麼藥第83章 天人之姿第12章 爲何沒有落紅第85章 不敢置信040 心驚可怕求個月票嘍065 永遠是她的影子第16章 初見乳孃018 空中驟現黑衣人043 想念你和孩子第49章 吻很涼卻很暖031 驚爲喜墨弘抱抱他063 得不到越想得到什麼是註定019 你們在做什麼第9章 神志不清惹人憐048 精心佈置的復仇048 心底無數的恨碎屍萬段088 陰謀的味道070 腹痛無比088 陰謀的味道021 臉色鐵青的可怕第22章 小傻子的皮膚好滑溜087 蒼白無力的解釋第13章 教訓口出惡言之人017 好那就好生驗一驗094 挑選的妙齡女子相遇021 迷神之術第78章 囂張跋扈050 簇簇火光第56章 神秘古老的占卜第12章 爲何沒有落紅059 爲何而怒爲她的迷離第65章 勾魂攝魄第84章 王爺當心第62章 被抓獲怒問060 愛深入骨髓028 柔情下的陰狠第72章 被栓鐵鏈之人043 一封密詔第4章 衆人調侃079 不得出兵066 你是誰的細作064 如同狗一樣的狼狽032 心有靈犀一點通092 皇后纔會中毒060 愛深入骨髓第1章 壽誕賜婚傻子第45章 捉迷藏不好玩078 我是愛你不要喝藥啊第60章 紗帳後神秘的人影038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第4章 衆人調侃087 幽怨和悲傷095 情感漩渦難自拔041 最沉痛的威脅第87章 再度相見淚光婆娑061 夢靨驚魂第85章 相逼023 允許她這麼一次077 讓他不得好死第61章 此等歹毒女子059 爲何而怒爲她的迷離077 眼睜睜看着慘死008 都是你逼的是你逼的031 紅袍男子的威脅079 不得出兵081 最有用的籌碼088 血水全部注進第69章 爲何要如此相逼第10章 他冷喝什麼人第9章 她是一個壞女人078 耳畔呢喃是毒藥025 硃砂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