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青雨突然面露猙獰的看着她,手做出要將錦布撕扯兩半的模樣。
她惡狠狠道,“你若是帶我去見九公子,我將這塊破布給你如何?如若不然,我將這破布給毀了。”
知琴回以一記冷笑。
她擡腳一步一步的朝門口走去。
駱青雨見她不停的靠近,整個人不由自主朝着後面退。
“你……你不要過來,不然我真的把這破布給撕了。”
聞言,知琴嘴角的弧度愈發明顯。
只一個瞬間,駱青雨只覺得身邊閃過一陣風,而後脖頸一痛徹底昏死過去了。
知琴手裡拿着輕而易舉取到的錦布,快速掃了兩眼過後,瞥了地昏過去的女子。
她輕吐出二個字,“蠢貨。”
話落,連人帶圖的飛身城主府。
……
半個時辰之後,駱家父子父女齊齊被綁着跪在地。
他們看着眼前坐在主座那位前一陣還住在他們府的皇,只覺得心裡一陣發毛。
當然,除了駱青雨。
駱青雨一看見容九歌,便露出了癡迷的目光。
她嗲聲嗲氣道,“皇,我……不是,臣妾給皇請安。”
衆人,“……”
容九歌,“……”
蘇德勝站在一旁直接厲色的指着她,“放肆,大膽瘋婦,竟敢冒充皇家妃嬪,掌嘴。”
但……
蘇大總管顯然忘記了這裡不是皇宮,並沒有小太監能爲他做事。
他尷尬的輕咳一聲,自己走向前去,“啪,啪”是兩巴掌。
駱青雨的臉瞬間腫的和包子似的。
她被身子緊緊的捆着動彈不得,臉蛋被打的生疼,說話也有些吐詞不清,“皇,您爲何要讓人打臣妾,臣妾早先把身子交與了你,臣妾是你的人了啊。”
蘇德勝看不過眼,一腳踹在她身,冷嘲道,“你這平庸姿色,連宮最低等的宮女都不了還想着進宮?呵,也是,與自己的親生兄長luan-倫的女子怎麼可能會要臉。”
聽到這話,駱青雨猶如瘋了一般,不停的掙扎嘶吼,“我沒有,我沒有和哥哥在一起,我是和皇,哈哈哈哈,我要當皇貴妃啦,哈哈哈哈。”
衆人,“……”鑑定完畢,此女子已瘋。
駱家父子早已將駱青雨放棄了,即便是心有些疼痛,但此刻也不敢再去管她。
畢竟……他們已經自身難保了。
容九歌微微蹙眉,不停的轉着手的扳指,冷聲道,“堵住那女人的嘴,吵得朕耳朵疼。”
蘇德勝躬身點頭,隨後手在駱青雨喉間輕輕一點,啞穴被點了。
駱彥慶只感覺頭頂有道陰冷的視線,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扯着嘴僵硬的笑道,“微臣有眼不識泰山,竟不知原來是皇微服私訪出現在了洛城。”
容九歌目光一直落在他身,聲音冷沉道,“朕只問你一句,左太師與你除了那‘傾花語閣’的下.流勾當以外,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猛然聽到皇提起‘傾花語閣’,駱家父子身子都不由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