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似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笑了兩聲,而後冷冷道,“皇叔莫不是年紀大了,傾傾是朕的皇貴妃,是南越未來的皇后,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從皇叔的口出說出,當真以爲朕不會將你如何嗎?”
他今晚一直待在主帳之思考着自己今日到底做錯了什麼。
沒想到方纔殘影竟然來向他彙報,說是小妖精主動去找了容天澤。
聽到殘影的話,容九歌的腦子一片混亂。
他想不通小妖精怎麼會和容天澤有牽連,昔日的相處他很清楚的知道小妖精是不認識對方的。
所以,混亂過後,他趕到了這裡。
不曾想,他的傾傾,竟然正在被……
還好,他來的及時。
聞言,容天澤邪佞一笑,他慢慢前在兩人相距一步的距離停了下來,“本王當初能保你登皇位,現在能將你從這位置給拉下來,或者說,你以爲你懷的這個小女人背後有定國公府,本王有所忌憚嗎,本王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這世只有本王想要的,沒有本王辦不到的事情,更沒有本王得不到的東西。”
容九歌目光微沉,“朕拭目以待皇叔的表現,時辰不早了,傾傾也累了,皇叔也早些歇息。”
話落,他深深的凝了對方一眼後,抱着懷的人離開了此處。
待營帳內恢復先前的安靜後,魑魅突然出現了。
容天澤坐到不遠處的桌案前,沉聲問道,“爲何你們從未對本王提過這個皇貴妃是定國公府的人。”
魑魅一驚,連忙下跪,“王爺息怒,是屬下失職了,以爲只是皇后宮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所以才……”
“羅剎和唐柔也是因爲她暴露了?”
“是。”
“哼,七年過去了,那小丫頭的能耐和本事倒是長了不少。”
魑魅嚥了咽喉嚨低着頭並未答話。
他不敢說先前偷偷前往蘇州城辦事時遇見皇貴妃一事,更不敢說他其實在那個時候已經認出了皇貴妃是七年前北辰宮變那個被王爺打的奄奄一息的小郡主。
當年,到底還是留下了不小的後患。
這個皇貴妃是一個,還有那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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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九歌將玉傾城抱進了營帳之。
進來的一霎那,他發現地竟然躺着知琴和夜風。
這樣的舉動讓他十分不能理解。
“你告訴我,你將他二人迷昏後去找容天澤的原因是什麼?”容九歌將玉傾城解了穴道,放坐在牀榻,又讓暗衛將地的兩人帶出去好生照顧之後,才質問道。
玉傾城擡眸睨着他,眉眼盡是嘲諷。
她扯出一抹譏笑,語氣有些蒼涼,“呵呵呵,我沒想到他竟然是你的皇叔。”
這樣子的玉傾城,讓容九歌感覺到了陌生。
他心裡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離他而去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
容九歌想都沒想,下一個動作直接是將她抱在了懷,“傾傾,你別生氣,我做錯了什麼你說出來,打我罵我都可以,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