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只要弗笙君願意,根本不用承受這些,也可以過得很好。
而弗笙君看了眼眼前的雲剪影,隨後卻是坐在了雲剪影的身側,看了看她隆起的腹部,說道,“習慣了,倘若真的要我交權,那我的確是沒什麼事可以做了。”
雲剪影想了想,自家笙君也不是一般人,畢竟自家笙君一直都是位高權重的攝政王。
而普通的女子一般都是在繡花,最多的也不過是溫習詩書,又有多少人能和弗笙君一樣,做到這樣的境地。
“笙君,你是適合朝廷的。”
雲剪影由衷的說道,若是弗笙君是男子,也必然是一方雄霸。
而弗笙君彎了彎脣,隨後想了想,清冷的嗓音徐徐響起,“其實,本王倒也沒什麼雄心大志,只不過是習慣了這個位置,或許皇后的位置,本王還不能好好的坐穩。”
讓她操弄權勢,她還的確是遊刃有餘,但若是讓她對後宮的事宜管理,她或許是一頭霧水。
好在如今後宮也沒人,只是有她在,就算是再亂,也不會亂到哪裡去。
“殿下下點功夫,肯定是比剪影更快學通。”
之前,雲剪影掌控後宮,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只是如今,後宮沒了人,打理起來,或許會更簡單。
其實,後宮就是一個簡單些的朝野,沒了那麼多的女人來勾心鬥角,更是會簡單許多。這樣來說,的確難怪弗笙君說是無趣。
弗笙君笑了笑,卻也沒多說什麼。
而此刻,就是在御書房之內。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還會回來,要笙兒當引?”靳玄璟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大有他再多說一句,自己肯定會讓他死的很難看的意思。
“……其實啊,你知道的,笙君是不可能出事的。”
接着,柳岸逸有些艱難的說道。
靳玄璟這個天殺的,難道就不知道,當初還是她媳婦兒把自己給撈回來的嗎?
今兒個居然還這麼對自己。
“哦?看來,柳相是很欣賞朕的笙兒了。”爾後,靳玄璟慢條斯理的說着,但是看來樣子,是怎麼着都不會同意。
而柳岸逸聽出了靳玄璟話語裡的諷刺意味,瞥了眼某人,哀怨的說道,“都兄弟這麼多年了,就不見你這麼關心我。”
“朕是不是還要哄着你?”
靳玄璟冰冷的目光掃視過眼前的柳岸逸,嘴角卻是挑起了一抹促狹,揶揄道。
柳岸逸想了想,接着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倒是不必了,玄璟,不用這麼客氣。”
有時候,一個人的臉皮夠厚,其實也是無敵的。
比如說此事,靳玄璟是深有體會了。
“朕是不會允許的,你再想別的辦法,不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主意。”靳玄璟一邊書寫着文書,一邊說道。
而柳岸逸是眼皮一跳,你怎麼就這麼有理由呢?
就是你媳婦是寶了?
誰還不是媳婦兒的寶了呢?
“要是笙君不出面,你覺得他們會對我感興趣嗎?”
柳岸逸覺得自己還是要保持冷靜,隨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