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有什麼類型的?”
弗笙君揚了揚眉梢,看樣子多了些漫不經意的風流,但是實際上這裡的人都清楚,這是弗笙君發怒的前兆。
“什麼樣的啊。”
那人嘿笑了一聲,接着對弗笙君擠眉弄眼,說道,“您若是喜歡年紀小的,我們這有,想要什麼年齡的都有!您要是喜歡特別一點的,比如說那剛懷了身孕的孕女子,我們都可以爲您準備……”
不少有錢人,就是有這個興趣,而弗笙君聽言,嘴角的弧度愈發是濃郁。
只不過,杜橋卻是下意識看了眼弗笙君。
有些後怕自家主子會不會沒忍住,直接把這個人給廢了。
“看來,你們準備的很充分。”
弗笙君意興闌珊的眸光掃視過了那人,隨後冰冷的嗓音徐徐響起,而那人聽言,嘴角的笑意顯得有些尷尬。
“一切都是客人的需要而已。”
接着那人說道,心底卻有些懷疑,這位主的喜好不會真的是男人吧?
想到這,他就不禁寒顫了起來。
雖說,他也是沉迷情慾的人,但絕對不是什麼能接受自己被男人給壓的人。
想到這點,他就發寒。
不過好在,弗笙君冰冷的嗓音卻是響了起來,“我要先看看你這裡的貨色,現在,本公子不覺得有多好。”
對於弗笙君這個說話,其實這掌管也是很不服氣。
但是看着弗笙君側顏,就該知道這個人樣貌是多少不凡,怕是今日拍賣的花魁,也只能是當作襯托。
不過好在,這個人還是個那人。
可要是個女人,的確也不錯。
他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詭異,接着對弗笙君點了點頭,“只要您喜歡,倒時候您隨便看。”
弗笙君掃視過了那人一眼,而等這桌的事情擺平了之後,又是見到那人往其他桌走過去了。
“你說,這事情是不是多半怪那個弗笙君,一個女人怎麼能有這種癖好。”
隨後,他義正言辭的諷刺說道。
而弗笙君掃視過這人一眼,這人若是在皇城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亂嚼舌根的人,纔是真的禍水。”
“這倒也是。”
他點了點頭,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間接的罵了自己。
而弗笙君隨後也不想搭理他了,靳玄璟被縛眼,只能拉住弗笙君的手,但接着還是準確無誤的將人拉近,隨後緋紅的脣畔湊在了耳畔旁。
“笙兒,你爲何不跟我說話了。”
弗笙君掃視過一旁一直被白綾縛着眼的男人,也是不禁彎了彎脣,隨後伸手給他整理了一下。
“現在不就跟你說話了嗎?”
第一次,他看着一對斷袖,也能覺得自己是被甜膩到了。
這對平日裡都這樣嗎?
居然沒被人打死。
弗笙君看了眼某人,隨後出聲莫名的問了一句,“你若是見到弗笙君,你會怎麼樣?”
“我會弄死她。”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只是,他卻是不想隨後這人愈發是嘴角笑意濃郁了起來,語氣冰冷,“弄死?你不覺得,被弄死的會是你嗎?”
“還有兄弟你啊,你難道不罩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