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你爲什麼還不放我出去?”
妖僧被關在了普渡樓裡,只是現在的普渡樓,卻是被弗笙君改成了囚籠,只囚禁妖僧一個人。
“本王也在想,什麼時候才能瞭解你。只是,這個時候瞭解你,是不是太隨便了?”
弗笙君隨後走近了妖僧,這女子穿着紅裙,卻依舊是讓人覺得移不開眼,想來,這才該是那個風華正茂的攝政王。
而之前的那個,實在是太假了,只不過自己居然還真的就信了。
“你要殺了我?”
妖僧雖然很喜歡美人,卻也知道眼前的美人是有毒的,會殺了自己,接着也諷刺的看着弗笙君,“弗笙君,你的確是狠,就算是女人,也是比不少的男人還狠。但是,你若是殺了我,就不怕招惹上麻煩?雖說,我根本就不怕死。”
“所以,本王會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弗笙君隨後淡淡的說道,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慢條斯理的說道。
妖僧眼底浮現出了怒意,“你是不是這次來,故意就是爲了搞垮普渡樓?”
“不是,搞垮這個樓,還需要專門來嗎?只不過是順便的事罷了。”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掃視過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
“不過,本王看來,其實還有很多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的。封燁開行了很多酷刑,那就有勞妖僧來試試了。”
弗笙君說完,妖僧立即是大聲朗朗的笑了起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是該下地獄了。”
弗笙君眸底透着寒光,隨後勾了勾脣,卻是轉身離開了。
“主子,這個人該怎麼處置?”
“既然佛家那麼和善,他也不能好好呆着度化,那本王就換種極端,給他度化試試也好。”弗笙君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掃視過了那人,隨後揚了揚眉梢。
“是。”
杜橋點了點頭,自此之後,普渡樓裡,每日都會有不少悽慘的叫聲。
錯?
錯是要承擔的。
不是承認,那便就可以遁脫的走。
弗笙君坐在了酒樓上了,靳玄璟在一旁,修眉之下,一雙漆黑的眸,透着幽邃,“查到了?”
“近日,一個獨居的年輕男人,被帶走了。”
“那你抓到人了嗎?”
崇行搖了搖頭,可接着對靳玄璟又是說道,“主子,您放心,一定可以抓到的。這次,我已經知道了那人的去向。”
“今晚上,她必然還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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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引蛇出洞不是很好嗎?”
弗笙君擡眼看向了靳玄璟,靳玄璟也是沉默了不久,二人一道是看向了崇行。
“……”什麼,別亂來……
最後,崇行覺得自己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對待,皺着眉說道,“主子,您爲什麼不讓崇天去?”
“崇天都快要準備婚事了,很顯然你是更適合一些。”
隨後,靳玄璟不疾不徐的勾起了脣角,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拿起了一旁的盞茶,慢慢的說道,眼底的笑意難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