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姨咬了咬牙,但還是準備走了。
只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弗笙君突然出聲說道,“白長老,你的東西丟了。”
說完,白長老就下意識拿過了那個香囊,剛想說些什麼敷衍,卻是摸到了不對的觸覺,自己這香囊裡,可沒放這些曬乾的花瓣。
聞着裡頭隱隱透出的花香,白長老有些臉色難看了。
自己居然是被人給擺了一道。
“東西丟了,但本家主似乎看錯了,應該是那霜兒姑娘的纔是。”這話說完,頓時在場的人都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白長老咬牙,陰鷙着目光,看着眼前不緊不慢的人,有些憤恨。
這個弗笙君,果然是不肯放過自己!
“這東西,纔是白長老的。一模一樣的香囊,同一個繡法,甚至還帶個小小的名字繡在底處,似乎不像霜兒在僞造。”弗笙君慢條斯理的說道,卻是將白長真正的香囊拿了出來。
這東西,纔是白長老的。
看着眼前的弗笙君,拿着兩個香囊,邊上一個陌生容貌的男子,卻是不禁輕掀起一抹弧度,看着眼前的人,好看的黑眸透着寒而幽涼,帶着些寡色。
昨日,公西蓮說的的確讓自己心動。
其實,他有法子讓弗笙君不得不呆在自己的身邊,只是一直以來,考慮到弗笙君的不願,所以才次次猶豫。
這件事,他並沒有對公西蓮說過,也能看出,公西蓮對自己的觀察,到底是有多細微了。
容淵深吸一口氣,最後還是將目光落在了弗笙君的身上,愈發是堅定了。
他,這麼多年,就是爲了得到她。
若是用一些極端的法子,又有什麼不可以的?明明,弗笙君就是屬於他的,憑什麼要被靳玄璟給奪走。
越是這麼想,容淵身上的寒意更是濃郁了起來。
而弗笙君似有寒涼的目光掃視過了容淵,接着卻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又是看向了白長老。
“白長老,這裡的人都耐心有限,沒有人跟你耍嘴皮子功夫。”
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這次明顯就是調虎離山,故意先讓自己掉以輕心,從而纔會做到除之而後快!
“家主,您都早有意思了,我還能怎麼辦?”白長老咬牙,知道自己是沒辦法解釋了,也只好看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弗笙君輕笑了一聲,點了點頭,垂着的眸透着漫不經意的寒光,掃視過了在場的人,最後目光落在了白長老的身上。
“那就先讓白長老好好想想,自己是什麼時候多了個女兒。”
說完,弗笙君就示意人將白長老給帶走了,而陽姨和霜兒都是沒反應過來,弗笙君會突然幫着自己。
尤其是霜兒,咬着牙,心底很不服氣,但是這一次,她的確是幫了自己。
雖說,這次她幫了自己,比不幫更要難受。
但若是白長老不被關起來,那麼很有可能就是陽姨受到危險。
“行了,你們倆既然是說,霜兒是他的女兒,那就先進長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