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是覺得,那個弗笙君就是個妖女。”
展旭咬了咬牙,隨後只能轉身離開了,而牆月見此,卻是不語,只是轉身離開了。
此時,就在東樓內。
“靳玄璟,你是不是瘋了!”
隨後,東樓羨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人不是來逼着自己退位的,而是要毀了東樓!
他最近是招惹到了他嗎?
爲什麼要這麼對東樓,這麼對他?
“你不是爲了這個東樓,能什麼事情都做出來嗎?那本尊不介意當着你的面,毀了它也好。”
因爲這個東樓,他的笙兒受了太多的苦。
看着眼前的人還真不是造假,立即是說道,“你別衝動!不過是一個女人,你以後刻印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因爲一個弗笙君,和本家主鬧得如此不和?和你有血緣關係的是東樓,而不是那個女人!”
“看樣子,你是真的賊心不改。”
靳玄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薄涼的弧度,隨後掃視過眼前的東樓羨,說道,“那就讓你看看,你所看的盛世江山,可以在我手中活多久。”
說完,靳玄璟就已經離開了,讓人留在東樓了……
如今,南門一片都是被包圍住了,完全是水泄不通。
“玄璟啊,你也別太生氣,到底都不過是一個小事。”柳岸逸柳岸逸想了想,接着說道。
“小事?你是想讓剪影來試試,是不是小事嗎?”
靳玄璟隨後看了眼某人,涼涼的嗓音讓柳岸逸打了個寒顫。
自己都來陪他了,害怕這幾日他是照顧不好自己,居然還這麼說自己。
他容易嗎?
“過幾日,你先回去。”想了想,結果靳玄璟又是出聲說道。
“爲什麼?”柳岸逸有些愣怔,沒想出來,爲什麼靳玄璟要自己先回去。
而靳玄璟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眼柳岸逸,“你媳婦兒快要生了,你出來晃悠什麼?”
是啊,自己媳婦兒都快要生了。
隨後,柳岸逸看了眼靳玄璟,見靳玄璟還是沉着眉眼,不由得小聲說道,“你真的不用太擔心,那個容淵再是有病,也不能對笙君做什麼啊。你就放心好了,沒人能傷得了她。”
“這件事,你不知道,我會有多害怕擔心。”
柳岸逸多看了眼眼前的靳玄璟,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他自己說,他會害怕擔心。
從前,他從來只是看到他高傲的一面,看到他冰冷如霜的一面,卻是不曾見到,這就像是找不到路,宛如遺失了摯寶的一面。
“玄璟,你這麼擔心,我也會擔心。我們兄弟多少年,還不知道你嗎?笙君她不會有事,這不是安慰你,是真的不可能。南門家也都在極力的尋找,如果容淵真的敢對笙君動手,這南門家也是不會放過太他的。還有那個公西蓮,不會是想要她的命。”
“但是如今,本尊是愈發想要她的命了。”
他的眼底劃過了一抹嗜血,若不是那個女人,他的笙兒又怎麼會不見。
“等找到了笙君,這人就隨你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