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斯酒眼底劃過了一抹陰鷙,還是希望這弗笙君不要壞了自己的好事。
而後,此時的雲剪影和弗笙君坐在了一旁,又是聽到弗笙君說道,“今天,小心兩個人,曾嘉語,鳳斯酒。”
“鳳斯酒,是剛剛的那個嗎?”
雲剪影微微一愣,隨後是問道。
弗笙君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人,對你的心思不少。”
雲剪影眼底劃過了一抹厭惡,隨後點了點頭,“我會小心的。”
“笙君,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雲剪影覺得弗笙君肯定是知道了什麼,隨後果然是聽到弗笙君說道,“剛剛我聽到了,說是曾嘉語打算給你下藥。”
“什麼?”
雲剪影皺眉,覺得自己還是沒有狠心下來,不然今天看到這女人,就是該讓這女人連相府的門都進不了。
“你小心就好,不要隨他們去任何地方。若是敬酒……自然是要回敬了。”
弗笙君隨後不疾不徐的說道,但是慵懶清冷的眉眼間似乎多了些其他的深意。
而云剪影有些迷茫,只是見到弗笙君隨後又是徐徐說來。
“我明白了。”
雲剪影笑了笑,接着看着四處無人,就抱着弗笙君的胳膊蹭了蹭。
杜橋:“……”
這柳家夫人的舉動,無疑於偷-吖-情!
爾後,沒多久,衆人就是打算去宴會了。
“影兒,你不是說,要過來幫我忙的嗎?”柳岸逸看着雲剪影又是在弗笙君的身旁,哀怨的說道。
“我陪着殿下,沒時間。”雲剪影是說的很理直氣壯的,但是今晚上還能不能理直氣壯到底,那也是一回事了。
而後,又是沒多久,果然是聽到外頭的聲音響起。
“皇上到——”
接着一排朝臣都準備站起身來,是打算行禮的。
但是沒想到,靳玄璟走進來後,是等衆人唸完後,又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牽住了一旁人的手,就落座在側了。
“大家免禮了。”
其實很多人都是想說,讓皇上挪個位置。
但是就怕弗笙君會發難,難道自己的這個位置不夠好嗎?
到時候,他們也就算是惹禍上身了。
索性,這也沒一個人敢出聲說什麼,就能任由他們自己來就好。
“今日是柳相之女的滿月宴,大家也別拘束了。”
因爲靳玄璟不在的歡喜,所以抓週也是落在了後頭纔開始,先是準備用膳了。
“你今日,真的就有那麼忙了?”
弗笙君看了眼眼前的人,又是說道。
“笙兒,千真萬確。”
靳玄璟嘴角輕輕的勾起,又是湊近了她的耳畔,“要是笙兒打算查房,今晚就可以。”
“我傷勢還沒好,就不必了。”
“最近朕學了些新的體位,想要和小皇叔探討一下,想來還是覺得,小皇叔應該會喜歡的。”靳玄璟低笑道,隨後那低醇的嗓音緩緩入耳。
“傷……”
“有些體位,不用碰都手,就只要接用一下笙兒的腰即可。”
他隨後又是玩味兒笑道,讓弗笙君是很沉默了。
“你是從哪裡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