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鳳斯舟的嘴角已經帶着些血跡,對着眼前的人,還是笑着說。
“能有什麼,只不過是討回來該討回來的。”
眼前站着的人卻是霖生,伸手緊緊的扼住他的脖頸,隨後是薄涼的笑道
“我不是放過了你嗎?你爲什麼還要這麼做,是因爲不受寵了?”
鳳斯舟還是面不改色,而眼前的霖生聽到這話,卻是目光一冷。
其實,鳳斯舟沒想到過,霖生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更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有性命之憂的。
“你現在大可掐死我,但是你要知道,待會兒這就有風秋的太子也會過來,你以爲所有人都不會發現你的行蹤了?”
鳳斯舟接着說道,只能是看看這個難以捉摸的人,到底是會怕什麼。
“鳳斯舟,你不是膽子很大嗎?我也只想看看,你要是被輪死的,會不會很高興。”
霖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眼底的澄澈早已不見,就算是鳳斯舟,也是眸底暗了下來。
“你說什麼,霖生?你知不知道道你自己眼前的人身邊誰,你覺得我會那樣放過你了嗎?”
他冰冷的聲音也響了起來,畢竟鳳斯舟也沒想到過這個人會這麼極端,要這麼對自己。
“我怎麼會想不到?”
霖生很厭惡這個男人,其實自己也不曾反感過斷袖,但是因爲這個男人,卻渾身發噁心。
“霖生,其實我們之間,也就只是最後一步沒有做過,你何必要這麼對我?你覺得,這樣就合適嗎?”
鳳斯舟接着是笑道,但實際上這眸底的寒涼卻不是一星兩點的。
“我自然是覺得合適,不然你覺得呢?”
霖生笑了笑,又是伸手掐住了他的臉,發狠了一樣,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場景,冰涼說道,“斷袖?你就不覺得噁心,還是你就是一個讓人隱隱作吐的人?”
聽到這話,鳳斯舟看到了霖生眼底的憤怒,也知道了是爲什麼了。
而之後,鳳斯舟又是笑着說道,“男人和男人之間,自然是也有很好玩的事情可以做,不然,你以爲那紅衣小哥哥和那看上去那般俊美的男人,爲什麼會在一起?還是,因爲你沒有被紅衣小哥哥邀請過,所以你心底不舒服?”
“你說什麼!我不許你這麼說阿笙!”
他接着咬牙切齒的說道,就連手上的勁道都愈發狠了起來。
鳳斯舟漲紅了臉,也是沒想到自己會遇到只這個發了瘋的男人來報復自己。
只是這個時候,外頭的門卻是打開了。
“你是在做什麼?大膽。”
景輕突然是出現了,看着眼前的鳳斯舟,又是目光隱晦難明瞭起來,冰冷的說道。
“你看不出來,我是想要做什麼嗎?”
霖生見景輕也不是很爲所動,只是接着諷刺的勾起了脣角,“太子殿下,這麼一個噁心的東西留在你身邊,也沒那麼好受吧?”
聽言,景輕目光閃了閃,卻沒有說話。
這怎麼說,都是鳳斯酒的弟弟,自己怎麼也不可以見死不救,雖說這個人的確是很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