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就是在鳳斯舟這同輩之間,的確是對弗笙君恨得咬牙。
原本,這本來是有個柳岸逸做對比就算了,柳岸逸還有個柳家,還能稍稍安慰自己,現在……
這弗笙君原本只是個閒散王爺,後來居然是成了攝政王,在同齡之間,根本就是一個人神共憤的存在。
“本王也不多說,鳳公子這條命還要不要,就全都看鳳公子的誠意了。”
弗笙君隨後不緩不慢的說道,果然是要看誠意的。
當初的江家,當初的京家,哪一個不是封燁皇城獨霸一方的世家,但是卻被攝政王玩得乾乾淨淨。
尤其是北明和楚江,當初好歹也算是個強國,但是卻都是淪陷在了這個人的手上。
這個人,哪裡像是個女人啊。
“弗笙君,我不會說的。”
之後,鳳斯舟咬牙說道,而看着面前的弗笙君頓住了離開的腳步,卻是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你不是很想知道嗎?你就自己猜,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但是,殿下可要小心啊,這畢竟也是關乎到你自己最喜歡的人。”
聽到這話,弗笙君卻是幾不可察的暗了暗眸,之後又是轉身離開了。
“弗笙君,沒誰會一直贏下去的。”
他接着呢喃說道,又是癲狂大笑了起來。
弗笙君,一定也會敗在自己的手上。
而等到了翌日,鳳斯酒的確是千里迢迢的趕來了,爲了自己不成氣的弟弟,也是知道了這鎮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鳳斯舟他人呢?”鳳斯酒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那人擡眼看了看鳳斯酒,接着說道,“在明月樓裡,皇上和攝政王殿下也在明月樓裡。”
聽到這話,他的眸底愈發是幽深了。
“見到過景輕嗎?”
“回稟主子,景輕太子當初也跟着斯舟公子進了樓,但是後來也一直沒消息。”
“弗笙君還真是厲害啊。”
他點了點頭,自然是將這弗笙君突然要來這鎮上,是爲了什麼而自己腦補出了因果。
就是因爲當初自己的弟弟偷看她沐浴,所以這個人小心眼成這樣,一定要弄死自己弟弟的。
只是,自己弟弟是什麼都沒看到,不然早就是知道了她是女兒身。
這個弗笙君,實在是太毒辣了。
“景輕人不會有事吧?”
接着,鳳斯酒又是看向了自己的屬下,這下子先要看看這景輕會不會有事。
而聽言,他搖了搖頭,“應該是不會有事的,就算是被皇上和攝政王發現了,景輕太子也不會被罰被囚禁的吧。”
畢竟,再怎麼說都是一國太子。
而他卻是搖了搖頭,接着說。
“不一定,攝政王和皇上可都不是什麼怕事的人。只是但願,攝政王和皇上能夠念及景輕只是剛來,所以可別找他事兒了。”
“不會的不會的,主子請放心。”
之後那人寬慰到,鳳斯酒還是憂心忡忡,是真的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啊。
“放心?本公子是真的不能有這樣的弟弟,日後總有一日,鳳家是會被這個人給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