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關係的確是沒打好,但是卻看上了對方的女人。
這真是有些讓人難以啓齒。
“你說說看,朕作爲皇上,能允許人惦記自己的女人嗎?”
原本,鳳斯酒還是在向弗笙君要人,但是眼下靳玄璟一來,卻是頓時改了話題,而此時,鳳斯酒是半點都不敢招惹眼前的人。
這弗笙君是真的很‘寵’着靳玄璟。
在女子中,是沒人能做到這種的境界,而靳玄璟也同樣是寵着弗笙君。
那種互相寵着的樣子,要是被景輕看到了,怕是會發狂吧。
而此時,鳳斯酒深吸一口氣,只能是就誒這說道,“皇上,草民絕對不會惦記着攝政王殿下,草民……本就有了喜歡的女子。”
不過,這靳玄璟如今是很明顯的不想放過鳳斯酒,接着又是挑起了緋紅的脣角,不疾不徐的說道,“是啊,這喜歡朕的小皇叔的人,的確是另有其人。”
這下子,鳳斯酒更是心底一涼,沒想到現在靳玄璟就把主意打在了弗笙君的身上。
“景輕這次只是來找我一起聊聊的,不會對殿下有任何企圖。”
“朕還沒說是誰,鳳公子何必急着否認呢?”
靳玄璟接着是輕笑了一聲,只是漆黑的眸底愈發是難以讓人琢磨了。
而鳳斯酒咬了咬牙,這個人明顯就是故意要自己這麼做的,要自己親口這樣變相的承認。
“求皇上明察。”
隨後,鳳斯酒只能是對着眼前的靳玄璟磕了個頭。
而之後,靳玄璟嘴角的弧度纔是愈發是斂去了,又是看着面前的人,不緩不慢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朕理解錯了?”
誰都不敢挑皇上的毛病,所以衆人才說是伴君如伴虎啊。
而之後,弗笙君是看了眼靳玄璟,卻是被被人漫不經意的磨挲過了腰間,下意識擡眼看向靳玄璟。
因爲上次,靳玄璟過於生猛,所以弗笙君的身子還傷着,靳玄璟自然還是打算先不碰弗笙君,讓弗笙君好好養着了。
但是如今看着這眼前的人,還是會莫名的感覺到下腹一熱。
這個人,對於自己來說,就像是催化情動的藥物……
難以避免……
“妖孽。”
之後,他是覆在了她的耳邊,咬牙的說道,嗓音低沉十分悅耳。
而鳳斯酒跪在地上,也沒聽到靳玄璟是對弗笙君說了什麼,只能是感覺到兩個人就算是在自己的面前夜很親暱。
這下,是讓鳳斯酒的臉色更是難看。
自己是說這靳玄璟或許是有一日就玩膩了,不會再搭理弗笙君了。
可是眼前的人對弗笙君是乾柴烈火,完全是打臉自己剛剛的說法啊。
“皇上……草民想知道,草民的弟弟在哪裡……”
鳳斯酒深吸一口氣,還是跪在地上,低着頭說道。
畢竟這次來,還是要帶鳳斯舟和景輕離開的。
鳳斯酒忽略膝蓋上的冰冷,只是有些後怕這個人會不會想出什麼法子,對付自己,不允許自己將這兩個人帶走。
“鳳公子以爲,朕是要準備放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