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逸接着輕聲笑了一下,對着靳玄璟說道,“你說是吧?一直攥緊着手的皇上。”
“……”
靳玄璟默默的將手給鬆開,隨後是冷不伶仃的掃視過柳岸逸,“臨棠給剪影帶着?”
“對啊,自從上次事後,我哪裡還敢讓別人帶着啊。”
柳岸逸也是很憔悴,自己前幾日,是有想過給自家影兒分擔,只不過……
痛徹心扉的是,自家小臨棠根本不喜歡自己,一點都不愛搭理自己。
只要是離開了她孃的懷抱,就立馬是哭了起來,害得自己是不能親近自家媳婦兒,全然是被這個小混蛋給氣的啊!
靳玄璟點了點頭,卻是看了眼柳岸逸,“還好朕沒打算今年生,還是等明年再說。”
“得了,你先成婚了在說啊。”
柳岸逸是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而聽言,靳玄璟卻是彎了彎脣。
“等笙兒回來了,就成婚。”
“……”
每次看到靳玄璟笑成這樣,自己都很想試試給弗笙君換個夫君……
此時,就在明起谷內。
“師傅!”
初寒連忙跑了過去,卻是見到了男子坐在一旁,而初寒頓住了腳步,只是站在不遠處,“師傅?”
“寒兒,怎麼了?”
只有霖生會這麼叫自己,初寒很高興,直接是上前抱住了霖生。
“師傅,殿下是要和我一起睡嗎?”
而霖生眼底劃過了一抹無奈,說道,“她少眠,和旁人共枕容易難入睡。”
“這樣啊。”
初寒心底還是有些失望的,沒想到會是這樣……
而見此,霖生勾了勾脣,卻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這幾日你可以好好招待她。”
“那師傅你呢……”
“我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她。”
說話的是霖生,而不是那個沒有什麼懼怕的煦立,他在乎的很多,尤其是那個看上去冷清如孤月的女子。
“我知道了。”
初寒點了點頭,這次看到了弗笙君本人,初寒也是明白過來,爲什麼自己的師傅對這個人念念不忘了。
“待會兒你好好照顧她。”
“好!”
說完,初寒就飛奔離開了,看上去很高興。
而此時,霖生嘆了口氣,說道,“煦立,治好她,讓她走吧。”
現在,卻是沒有一個人回答他,而霖生許久,纔是看着遠處的柏林間,上方的落雁,嘆了嘆氣。
“今日你也看到了,她過得很好,不需要她認識的霖生了。”
是啊,過得很好。
那個人肯定是對她很好,好到讓這個女子眼底多了溫度。
與此同時,弗笙君卻是坐在了外面,聽着杜橋唸叨。
“主子,咱們到底什麼時候回去……”
這樣子看上去,那個霖生是要自家主子長時間住在這裡啊,對自家主子明顯是心懷不軌。
“看看他什麼時候願意治我的眉心痣。”
她不緩不慢的說,卻是一個人下着棋,無論是在哪裡,她都很平靜寡淡,似乎能與這閒雲野鶴的日子畫上鉤。
“可是那個人怎麼會同意……”
杜橋皺着眉,那個人明顯是對自家主子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