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這麼說,但是這秦姬的口吻,可是不善的很。
畢竟,這眼前的女人就是阻礙自己計劃的最大禍害!
只是,自己也是和眼前的女子比不得。
她明明就已經是這個位置了,爲什麼還要和自己搶?
這麼一想,秦姬更是心底怒火中燒,又是出聲問道,“攝政王是已經和皇上……”
實在不知廉恥,明明還沒成婚,居然還做出這種事情來!
“怎麼,本王的一言一行還需要向你稟報?”
弗笙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薄涼,之後又是不疾不徐的說道,這是讓秦姬紅了紅臉,想要罵人,卻又無法反駁。
自己若是稍微說重了點,這眼前的人完全是可以弄死自己。
她還不想沒見到靳玄璟,就被這個人給弄死。
“只是沒想到,攝政王會這麼不拘小節。”
雖是這麼說,但是其中的諷刺意味還不少。
而杜橋聽言,也是眸光一寒,自家主子什麼時候還吃過這種虧了!
哪來的女人,居然敢這麼說自家主子。
“只有普通的女人是要靠着貞潔,讓男人歡喜,而殿下能和一般女人同嗎?如若是同,皇上哪裡還能那麼喜歡?”
之後,杜橋是勾起了脣角,又是諷刺說道,這又是目光似有若無的掃視過了這秦姬。
這個秦姬還真是不自量力,難道還真以爲自己是有本事,讓皇上放棄了主子,而看她?
這女人最大的資本,可不就是這張臉嗎?
但是,這誰的臉又能和自家主子比?
自家主子從來都不是靠這臉,而贏得如今的地位。
可是,就算是這臉,也是甩秦姬幾十條街的。
“你!”
之後,秦姬是氣的愈發惱火,一時火大居然說,“攝政王殿下,您的人似乎是有些說話過火了。”
“過不過火,還是要本王說的算。”
弗笙君依舊是揚了揚眉,沒等秦姬再說什麼,又是聽到弗笙君說道,“對付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本王的人自然是要學會怎麼更好的處理。畢竟,這狗兒貓兒還尚且知道,這人是會有極限的,也不敢去招惹。但是有些人不知死活起來,還真的是把自己的活路都給斷了。”
“你!”
“你什麼你!放肆!”杜橋的眸光都冷了下來,之後是看着面前的人,冰冷的喝斥道。
“你不過是一個奴才,又有什麼資格說我?”
秦姬也氣的渾身發抖,自從婉妃走了之後,她也再也沒有伺候過任何人。所以一時還真的就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本姑娘身上還有官位,別說是罵你了,打你你又能怎麼樣?”
她諷刺的說道,又是眸光極爲冰冷。
是啊,這若是打她,又能怎麼樣……
“杜橋,你僭越了。你的身份,怎麼能親自管教不聽話的下人?”
弗笙君這話就那麼不疾不徐的響起,說出來的時候,這沒多久,就讓秦姬是氣的臉都僵住了。
“你這裡面,是有什麼?”
之後,弗笙君又見到這個籃子。
“這裡面的是要給皇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