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希望某些不知廉恥的人,能夠心底有些數。
只是不想,弗笙君和靳玄璟聽言,也都只是淡淡的掃視過自己了一眼,並未曾言語。
這是讓柳岸逸沉默了起來。
好吧,這若是真的知道廉恥,也就不會在朝野上這般肆意的膩膩歪歪。
“看樣子,柳相似乎和對朝堂這個地方,流連忘返啊。”
很明顯,靳玄璟對這事兒是處理的遊刃有餘。
果然,是道高一丈。
“……”這廝又打算做什麼?
弗笙君之後是看了眼這兩人,又是清淺的勾起了脣角,又是對柳岸逸說道,“當初,本王還真是沒有發現柳相這麼爲民爲國的着想。所以,當初本王想讓皇上允了柳相的告假還真是對柳相的一種不尊重。”
“……”算了,你還是接着不尊重我,挺好的。
這現在,兩人是一致對外,瞧着柳岸逸,更是笑得意味深長。
果然,這兩夫妻就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
“那這麼說,柳相是很想留在這朝野上,發揮表率的作用了。”
“這既然是有攝政王,我也就不越俎代庖了。這事兒,還是留給攝政王殿下。”
之後,柳岸逸也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反正論起無恥,柳岸逸還真的也不會輸。
弗笙君對這話,卻是似有若無的勾起了一抹弧度,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垂着眸,幽靜了起來。
而此時,靳玄璟也沒繼續這個話題了。
只是接着準備上朝,卻是沒想到過,崔友先還是沉不住氣,咬牙上前一步,說道,“敢問,皇上當初不是說考慮微臣留着城南那邊的差事兒,怎麼皇上又讓攝政王……”
這話說完,在場的人皆是心下一驚。
畢竟,這對皇上說話的口吻,都已然接近於質問了。
“是考慮將你留在城南過,只不過,攝政王辦事,朕一向最放心。”
所以,他就這麼把差事兒給了弗笙君。
再者,這還不是弗笙君去,而是弗笙君身邊的一個下屬去!
“可是……”
“當初,朕的小皇叔爲了朕監國三年,是對封燁所有事都瞭如指掌,朕不覺得交給她,會有任何問題。”
這話,是讓崔友先說不出話了。
而弗笙君卻是擡眼掃視過靳玄璟,這什麼是叫自己爲他監國三年。
雖說,這如今看來,形勢還的確是有些如此……
但是被這男人這麼義正言辭的說來,還是覺得有些變扭。
弗笙君的眸光晦暗難明,卻是不曾想過,這靳玄璟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只是輕輕的磨挲過自己的指腹。
在場的朝員也是有不少疑慮,這崔友先是怎麼得罪了弗笙君嗎?
實在是奇怪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若是真的得罪了弗笙君,還真是怪崔友先不長眼睛。
功成名就可就是在眼前了,卻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招惹了攝政王。
這換做是誰,都不會做這麼無腦子的事情。
“本王既然是領了差事,便不會做不好。不過,崔大人可是打算去監察監察?”
雖是這麼問,但是弗笙君依舊語氣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