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微暗,淡納一口氣,隱隱咬牙的說道,清冷的語調帶着些薄怒。
“要不,你試試?”
這事兒上,實際上感知,男人應該是更累些,可是弗笙君就沒有在靳玄璟身上看到累這個字眼兒,反而是愈發食之不倦的意味在……
“我剛剛不是試過嗎?”
他輕輕的磨挲過她的耳根,瞧着那已經粉紅的耳根輕輕的打顫,就勾脣莞爾,“很美味。”
“……”這個男人,在牀事上,怎麼會有這麼多葷話子。
弗笙君瞥了眼某人,只是想起來這人還將自己鑲嵌在懷中,甚至還能感覺到那某處的灼熱,不禁隱隱涼聲道。
“所以,你是打算什麼時候鬆鬆手?讓我去洗浴。”
“洗浴做什麼?還沒結束呢。”
靳玄璟是說的理直氣壯,而弗笙君眸光一暗,是瞧了眼他後,說道,“皇上,按照規矩,未婚前是有那麼幾日是不能相見的。”
“可是我娶笙兒,就是想要和笙兒時時刻刻的相見。”
他勾着脣,依舊是口吻夾雜着笑意。
而後,還沒等弗笙君說話,就已經見到靳玄璟又是起身,將弗笙君抵在身下,結實的臂膀膚色白皙,卻不顯得任何女氣,眉眼的邪肆更是加深了這份俊美。
“笙兒,最後一次。”
說是最後一次,結果弗笙君也忘了是多少次。
而此時,相府內。
“影兒,你這是怎麼了?”
這準備去巡遊瞭如何還不高興了?
“那臨棠怎麼辦?”
雲剪影抱着柳臨棠,很顯然還是捨不得,而聽言,柳岸逸眸光暗了暗,說道,“都有個義姐了,你還怕找不到人來帶着?”
反正,柳岸逸是不打算將臨棠給帶出去。
這要是丟了,還難找回來,放在皇都裡安心,再者,自家影兒是愈發將注意力放在臨棠身上,沒有再關心過自己了。
這麼一想,柳岸逸心底還酸澀澀的。
“那多打擾皇上和笙君啊。”
她皺了皺眉,很顯然是不認同的,這麼做,豈不是太對不起弗笙君和靳玄璟了。
柳岸逸是知道的,弗笙君可能覺得沒什麼,但是靳玄璟就肯定得怪自己了。
自己給他看了那麼多年的江山,如今幫自己看個孩子,怎麼了?
柳岸逸這麼一想,覺得自己還算是仁義的,之後又寬慰了雲剪影,“這也是讓笙君他們體驗一下,這帶孩子是什麼感覺,等日後真的有孩子了,也不會顯得太慌亂。”
瞧着自己夫君是這麼一本正經,雲剪影都不好意思罵他不要臉了。
“可是……我捨不得糖糖。”
糖糖是臨棠的小名,是諧音所取的。
這麼聽上去,會顯得格外嬌憨一些的感覺。
“……”這纔是重點。
所以,柳岸逸是更不能讓柳臨棠跟她老子搶女人!
“媳婦兒,你有沒有考慮過臨棠?她還這麼小,你捨得她跟我們去吃苦嗎?”
“……”你不是說吃香的,喝辣的嗎?
雲剪影愣怔住了,之後蠕動了嘴脣,卻無話可說。
“你這是對笙君的不放心!”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