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底有數不就好了?”
公孫餘氣急,怎麼在這個時候,南門北煙就拐不過腦筋來。
“可是我就是討厭弗笙君,看上去是什麼都掌控在手了一樣,實際上……”
“實際上就是如此了。”
公孫餘的臉色陰鷙了下來,接着看了眼南門北煙,說道,“你若是真的爭氣,也不會被人踩在腳下。可是嫡出和庶出,本就是天壤之別,尤其是在南門。”
“可這也非是我所願。”
這話更是引得公孫餘的不滿了,自己辛辛苦苦的栽培她,她居然還這麼對自己不滿。
“若是沒有我的栽培,你以爲你現在能出得了邊城?”
這話是讓南門北煙紅了紅眼睛,覺得十分委屈,但之後也默不作聲。
這個時候,若是反駁幾句,說不定就被自己的二妹給得逞了。
她早就想對自己的位子取而代之了,雖說自己很不滿意自己庶出的這個身份,但有時候還是得接受現實。
“你好好想清楚,爲父既然是要她下馬,就不會不讓你上去。但你若是不願意,我公孫餘不止是一個女兒。”
“女兒明白了,但是……父親,我真的做不到對弗笙君點頭哈腰。”
她只想超過弗笙君,讓弗笙君永遠的被人遺忘。
“面子上做做就好,也沒人讓你給她端茶倒水的。你若是想取而代之,哪裡不要臥薪嚐膽的?”
“是……”
南門北煙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最後跟着公孫餘回去了。
可不過,沒多久雲鄴就帶着君澤回去了。
看着君澤被雲鄴給扛回來,一路上是不少人異樣眼光,而國師府外頭的人是嚇得腿都軟了。
主子這是從哪裡弄來的人?
這怎麼瞧着還挺眼熟的啊。
“去弄點醒酒茶來。”
雲鄴皺了皺眉,這傢伙是喝不得酒的,尤其是這個時候,不是說容易醉,是容易熱病。
體質是真的特殊於常人。
“是。”
看着君澤白瓷一般的臉龐,透着淡淡的嫣紅,雲鄴是涼涼的掃視過後,任勞任怨的拿了個面巾,幫着擦臉。
這像是多了個兒子。
“還是適合找個人照顧你,不然,日後喝了酒,誰幫你消熱?”
雲鄴問道。
“沒事兒,死不了。”
雲鄴搖了搖頭,上次自己是帶了點藥粉,所以和靳玄璟喝酒是沒事兒。
但是這次,喝的有些大了,藥粉也沒帶,以至於直接是臉色紅起來後,這熱是褪不下去了。
“你想死,我還幫不了你嗎?”
雲鄴是輕笑了一聲,漫不經意的說道。
這話讓君澤眼皮一跳,說道,“你瞧着人家兄弟,爲了柳相,皇上能肝膽相照,幫着帶孩子。”
“你以爲,柳相回來的日子,會好過嗎?”
這等回來後,知道這個消息,雲鄴就覺得柳岸逸這事兒是真的玩大了。
“行了,本公子哪裡能那麼容易病。”
“行,滾去睡。”
雲鄴任勞任怨的給君澤擦了擦臉頰和四肢後,就將面巾放下,轉身就大步離開了。
跟着君澤,是有做不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