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的人是都出現了。
弗笙君坐在主位上,看着攝政王府的這些來客,卻是眉眼依舊清冷。
當初,不少人是見過了弗笙君,這次再次見面,免不了還是心底緊張幾分。
“家主……”
之後,公孫餘小心翼翼的叫喚道,而身旁的君澤卻沒任何要說話的意思。
“怎麼了?”
弗笙君擡眸,看向公孫餘。
她本就是在等人先開口,也是看誰先沒這個耐心。
而君澤在旁邊,是一點都不擔心,笑盈盈的看着弗笙君,可在側的南門北煙卻是陰鷙着眸,看着弗笙君,掃視過君澤,心底更不是個滋味。
君澤大人從前不會這麼看着別人,尤其是女人,而如今卻是有了弗笙君,她卻發現君澤大人看着這個女人的目光,格外的不一樣了……
“不知,家主的意思是,日後家主留在封燁,這南門該是誰來……”
公孫餘的心跳得有些快,更是目光有些赤裸。
他現在就是想要管理南門的這個權利,只要可以管理南門,那日後弗笙君想要再將南門給要回來,就難上加難了。
“君澤不是一直在管理嗎?”
“但從前,君澤大人只是幫忙打理。”
接着,公孫餘立即說道,而聽言,弗笙君卻是勾起了脣角,“那如今,本家主信任的人,且只有君澤。”
弗笙君哪裡不知道這個老狐狸是打着什麼主意。
她不怕將這權利給公孫餘,日後自己要不回來,而是不想這麼便宜了公孫餘。
沒這個心思,和公孫餘玩這種遊戲。
“但是……君澤大人雖說是爲了南門做出不少事情,但終究……這也不姓南門……”
公孫餘意有所指。
可是,眼下弗笙君想要視而不見,就是東西擺在她面前了,也不會承認了。
“君澤不姓南門,本家主也不姓南門,看樣子,公孫餘對本家主一直是很有成見的。”
這話說完,公孫餘是渾身冒冷汗,立即跪在了她的面前,叩拜道,“公孫不敢,只是……其實更可以將這些事給南門家的人來做。而家主不一樣,家主擁有嫡系血脈,就算不姓南門,也是南門的人。”
“君澤一心爲南門這麼多年,本家主難道還不信他?這裡在場的人,的確都不是泛泛之輩,可別忘了,公孫大人,你也不姓南門。至於君澤……他的名且還與本家主的名有一字相似,說起來也是個緣分。”
“……”胡說八道!
這每一個護法都姓君,能有什麼緣分!
“總不至於,公孫餘,你還要毛遂自薦你女兒了?”
弗笙君淡淡的說道,而這話卻是讓南門北煙瞪大了眼睛。
她難道還不行了?
之後,南門北煙看着弗笙君的眸光滿是哀怨,可之後等着弗笙君轉眼掃來,快要對視上的時候,南門北煙卻又狼狽的低下了頭。
“當,當然不是……”
公孫餘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話。
他自然是想要讓自己的女兒代勞了。
“不過,說實在的,北煙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