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鄴想要和你穿一條褲子嗎?”
很顯然是不想的。
旁人在的時候,君澤也依舊是那副儒雅風流的才子模樣,但是隻有在雲鄴那,格外的放得開。
“這呆子平日裡也很無趣。”
君澤從前常被人罵呆子,但是現在卻想罵雲鄴呆子。
誰說他呆子?
這是沒見過雲鄴了。
平日裡都在屋子裡,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他喜歡在書房裡弄些書畫。”
弗笙君想了想,接着說道。
從前,她也覺得自家哥哥是個無趣的人。
在雲鄴還是扶陵的時候,他就喜歡弄些字畫,而後來似乎也絲毫沒有收斂。
“我也喜歡弄些字畫,但是卻沒他這麼癡迷。這書中的顏如玉,就是日日夜夜的抱着,也得吃不消啊。”
君澤搖了搖頭,笑着說道。
而聽言,弗笙君勾起了脣角,“不如你們湊在一起過,算了。”
“……你這是讓我打一個和尚的主意。”
之後,君澤說道。
他也不是很明白,雲鄴這種人怎麼會喜歡上弗笙君的?不對,是怎麼會喜歡上別人的?
在君澤看來,這種性子是無法喜歡上別人的啊!
弗笙君笑了笑,之後是頓住了腳步,“你這麼說,就不怕雲鄴對你做出什麼事?”
“我怕他?”
君澤笑了笑,依舊是眼無風月的淡然模樣,但是依稀還是能看到那淡若無事的眸中,帶着些小得意。
“……”
弗笙君不語,只是看着走來的雲鄴。
“君澤,你是少去練武場了吧?”
雲鄴看了眼君澤,說道。
而此時,君澤才知道,弗笙君是故意的!
之前那個冷得不近人情的弗笙君去哪裡了?
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雲鄴,你來了啊。”
君澤尷尬不失禮貌的笑了笑,而見此,雲鄴卻只是意味深長的劃過了他一眼。
剛剛他聽到了弗笙君和君澤在說什麼,卻也沒說話而已。
“再不來,不知道你是不是要和笙君打賭,在國師府上房揭瓦了。”
雲鄴淡淡的說道,而聽言,君澤眼皮一跳。
這傢伙,還真的是……
“雲鄴,下次我們要不要出去雲遊?”
其實,君澤知道雲鄴是不會答應的,所以才這麼問。
“不去,和你,更沒心情。”
雲鄴看了眼君澤,緩緩說道。
“……”你這種人,也就只有我能陪你去了!
君澤微微一笑,保持禮貌,卻也沒說話了。
“玄璟人呢?”
雲鄴看了眼弗笙君,問道。
“在御書房裡和岸逸在一起。”
弗笙君接着回答,這段時間,靳玄璟要她養着身子。
雖說,總有什麼不好的預感,但這不批奏摺的日子,的確是清閒了不少。
“這樣啊,那我先去找玄璟了。”
雲鄴點了點頭,之後連步離開。
這一幕,看的君澤愣怔了片刻。
“他最近是怎麼了?”
“這不是該問你嗎?”
弗笙君瞥了眼君澤,隨後勾起了朱玉脣畔。
“不知道,最近他早出晚歸的,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這句話,聽上去有些怪異,但是弗笙君卻看到了君澤眼底濃郁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