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東宮內,內殿依舊綺靡,透着歡情的旖旎情味。
“太子殿下,帶兵征討封燁的事,昨晚你可答應好了妾身。”
關玉衣接着點了點方盛夜的胸膛,輕輕的舔上他的耳根,聲音妖媚酥柔。
“朝臣不允,本宮也無可奈何。”
方盛夜的聲音透着沙啞,只是一味的想要得到只有關玉衣能夠帶給自己的歡-吖-愉,不停的挺進。
聽言,頓時關玉衣眼底劃過了一抹陰鷙。
這些個老東西,居然敢阻擋她的計劃。
“妾身伺候殿下那麼久,殿下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嘛。”關玉衣的聲音依舊嬌媚,透着些嗔怪。
而方盛夜捏着關玉衣的下顎,眼底瘋狂而又狂熱,可黑色的瞳孔更顯得空洞無神。
“你就是要本宮的命,本宮都心甘情願的給你。小賤人,你說怎麼樣?”
方盛夜喘着氣的說道,更是不停的挑-吖-逗着關玉衣敏感的部位。
“殿下好壞……”
關玉衣有些力不從心,心底卻還盤着計劃。
靳玄璟,你不是情願愛一個‘男人’都不肯愛我嗎?
好,我倒是要好好看看,到底是那個‘男人’重要,還是封燁的江山重要。
關玉衣的眼底劃過了一抹狠意。
幾日之後,朝政之上,正商議前去逢甘寺的事宜。
最後,定奪在這月十五,攝政王與皇上前去逢甘寺吃齋唸佛七日,而這次,則由柳岸逸監國。
這次不同於往日,柳岸逸也樂於監國。
誰讓自家媳婦留在皇宮呢,玄璟他們走了也好,也省得自家媳婦害羞。
某人樂不思蜀的打算着。
而整個後宮,倒也沒什麼反對的聲音,就連江素月都格外安分。
若是去逢甘寺,她該怎麼才能搞到新鮮的血液,倘若那個時候,被抓得現形,可真是得不償失。
再者,江素月如今已經不能用簡單的動物血來滿足自己了,必須要乾淨新鮮的人血才行。
於此,長景宮已經悄然無聲的少了一個宮女。
“你的傷勢還有大礙嗎?”
弗笙君走進了御書房,朝野上的人也不知道靳玄璟的傷勢,也沒法子在朝野公然推遲。
“若是有小皇叔對朕深情不移的照看,想來朕是不可能有什麼大礙的。”
靳玄璟低沉的嗓音透着笑意,旋即調侃道。
“本王到時候有自己的馬車跟着隊伍。”
弗笙君瞥了眼某帝,自是知道靳玄璟是不會那麼安分的。
萬一,二人在馬車之內,弄出什麼動靜,這日後滿城風雨的傳言,就是壓也壓不住。
“小皇叔,你是在怕朕會對你做什麼?”靳玄璟一聽,原本的笑意悉數斂去,爾後一把將弗笙君的腰間擁摟住,圈在懷中。
倘若這個時候,他鬆開手,想必會更有誠意。
“皇上莫不是想要感受一下君下臣上的滋味?”
弗笙君瞥了眼某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小皇叔的雄心不小。”靳玄璟低笑,骨節分明的指尖瑩白,侵略性的撫過她的朱玉脣畔,挑眉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