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良心的,自己和攝政王摟摟抱抱的,他還是不能帶自家媳婦進門。
旋即,頭一次柳岸逸俊雅的臉龐浮現出了兇意,“本相可就在這撂下話了,我娘可已經早就想抱孫子了,本相媳婦是一定得帶走的。”
哪裡知道,靳玄璟偏偏挑脣,爾後漫不經意的在旁給自家小皇叔研墨,低沉的嗓音顯得尤爲無賴,“嗯,那你倒還帶她走啊。”
“……”跟靳玄璟說過是真的氣人,他要是能帶走,早就帶走了。
也就是自家小媳婦偏偏是忠心耿耿,偏要弗笙君和靳玄璟安定下來,才肯放心。
自家媳婦對別的‘男人’格外關心。
認知到這一點的柳岸逸有些憂愁,自己當年多少風流,怎麼現在就這麼栽了。
“行了,朕知道了,你這麼哀怨的看着朕也沒用。”
靳玄璟慢條斯理的說道。
“臣先告退。”
柳岸逸隱忍住心頭的怒意,瞧着靳玄璟這得志的模樣,他就有些隱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了。
“不送。”
靳玄璟點了點頭,旋即等柳岸逸離開之後,目光一直好整以暇的看着弗笙君,嘴角挑着的弧度更是意味深長。
“笙兒,寫了這麼久,累嗎?”
靳玄璟挑着脣,瞧着一旁人兒清冷妖冶的面龐籠着寡淡,認真的眉眼更是讓人不願挪開眼目。
“你覺得呢?”
弗笙君看了眼身旁的人,旋即還沒說什麼,靳玄璟就已經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輕捏上她的手,低沉的嗓音依舊醇厚,“那朕替你揉揉。”
若是忽視那裡頭刻意的撩撥意味,弗笙君還真會信,這只是揉揉。
“別想,本王體乏。”
弗笙君斜瞥了眼某人,毫不猶豫的收回了手,不給靳玄璟半點機會。
頭一日,她可記得這傢伙是有多不節制。
才隔一天,她不打算再重溫一次。
“那笙兒別動,讓朕來伺候就好。”
靳玄璟依舊堅持不懈,低沉的嗓音分外愉悅,本就好聽低沉的磁性嗓音更是透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意味。
“今日的奏摺要是在天黑之前能完成,本王會稍作考慮。”
哪知,弗笙君依舊處變不驚,眉眼清貴妖冶,挑着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靳玄璟,接着漫不經意的說道。
這批奏摺,可是新鮮上呈的。
裡頭的事物,還有些需要排查,哪裡能那麼快就處理好。
“當真?”
靳玄璟單手倚在弗笙君的身後,緋紅的薄脣輕勾,湊在弗笙君的耳畔,低沉笑問道。
“自然。”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莫名有些被那含笑的黑眸弄得有些晃神。
除了昨日那回,他批奏摺的速度是正常的,其餘的時候,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幾次三分是勾摟住自己的腰間,愈發是不正經……
“那好。”
靳玄璟顯然是心情十分愉悅,坐在一旁也開始認真處理起公文奏摺。
弗笙君轉眼看向靳玄璟輪廓鮮明的臉龐,眉眼俊美邪肆,眸底蓄攢着墨湛,讓人不禁多看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