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皇室的血脈,皇上還都沒多說什麼,您老人家還真是心急。”江素月接着看向任英歡笑道。
朝野,當初也只有聞家和江家能夠爭鋒,可如今聞家也有些收了動靜,整個江家可真的算是呼風喚雨。
這個時候,得罪了江素月,的確有些不明智。
“這事是哀家的錯。”任英歡陰沉下了臉,見江素月是一定要自己來認個錯,只好忍住心底的怒火,接着說到。
江素月聽言,勾了勾脣,接着揚了揚眉,“無礙,本宮也不是什麼不大度的人。日後,本宮肚子裡的孩兒,還是要仰仗着太皇太后纔是。不知道,太皇太后願不願意給本宮這個福分?”
“自然。”
任英歡臉色難看,只當作自己是被江素月擺了一道。
而翌日一早,弗笙君便準備前去珏山峰。
此番,原靳玄璟也打算送行,可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將人兒給強制留在身邊,所以一心留在御書房批起了奏摺。
只是,今兒個無論是誰,都瞧得出皇上的心情格外不痛快。
“皇上,您要不歇歇?”
邊上的李勝第一次瞧見靳玄璟這般沉着性子,一言不發的批奏摺。
哪知,隨後靳玄璟掃視了眼李勝,還是低着頭將手頭的奏摺開始處理了。
李勝抽搐了嘴角,知道這是因爲攝政王殿下不在。
從前皇上也是這模樣,原本以爲是因爲攝政王來了,皇上變了性子,可眼下攝政王離開,不想又恢復了當初。
“主子,您這樣下去身子會垮,這要是攝政王回來,必然會心疼的。”
這話說罷,靳玄璟諱莫如深的眸子似有些一閃,旋即修長如玉的手指頓住了筆。
“準備一下,待會兒讓柳岸逸過來。”
“是。”
李勝以爲靳玄璟這是和柳岸逸談心,卻不知,某人只覺得自己如今不能摟着媳婦,柳岸逸可也別想太滋潤了。
只是,走出了寢殿不久,卻瞧見不遠處一個女子在亭臺下的一個鞦韆旁坐着,後頭的婢女推着鞦韆。
旁人不知道,削尖了腦袋想要走近這景華宮,卻不想景華宮與御書房沿路的假山旁,有個可以透光的口子,甚至能看清御花園那邊的人影。
靳玄璟的眸底邃了邃,而正坐在鞦韆之上的女子,依舊俏美嫣然。
“那位嬪妃叫路徐隱,是楚江送來的,六品寶林。這女子生得與攝政王有些相似,不知道的還以爲有血緣關係呢。”李勝也好奇的探了探腦袋,看清了那邊的女子。
“走吧。”
靳玄璟眼底沒有任何波瀾,轉身邊走向了景華宮的路上。
“是。”
李勝點了點頭,也多看了眼路徐隱。
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江存心的。
這女子雖有一些相似攝政王,可攝政王風姿綽約,自當是難比上了。可不過,攝政王終究是個男子,而這女子到底比攝政王會名正言順一些。
“主子,那邊皇上走了。”
路徐隱腳尖輕輕點地,頓住了鞦韆,眸光微微轉動,徐說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