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容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孩子會被江素月親手狠心的弄死,但瞧着皇上的態度,就算孩子生下來約摸也不會待見。
現在的靳玄璟,比先帝還要薄情些。
“無論如何,現在的後宮總歸讓太后您順心一些,這就是天大的喜事。”嬤嬤在旁笑道。
蕭九容笑了笑,眼底卻依舊帶着深意,“是嗎?或許吧。”
後宮少了個江素月,可依舊沒有一個可心的人替她看着。
原本雲剪影倒是不錯,如今也是貴爲賢妃,可後來才察覺到,原來是攝政王的人。
蕭九容眼底陰鷙着。
回朝了這麼多日子,也不見攝政王和皇上爭鬥起來,二人更是好的關係讓人髮指。
她就不信了,這二人當真關係能那麼好。
而眼下,任英歡倒是學乖了,心底藏着一個讓她坐立不安的答案。
這對皇叔侄,不把這亂-吖-倫的事傳開,讓天下人嗤笑,也就阿彌陀佛了。
而此時,方姝墨剛回到皇宮,卻是聽聞這後宮又有了動靜。
“怎麼回事,總覺得今日後宮似發生過什麼事。”
方姝墨瞧着後宮從前每個面無表情的宮人,而今都帶着點欲言又止,更是有些複雜的神色,不禁看向王棠之問道。
“路徐隱今日故意在皇上與柳相談事兒的時候跌跤在二人面前,不想皇上壓根當作沒看見,最後還是那柳相心善,上前扶了一把。”王棠之也是對靳玄璟的冷漠有些後怕,據說當時那路徐隱摔得可不輕,步搖都掉在了地上。
“還真是自不量力。”
方姝墨冷笑了一聲,這個路徐隱可從來都把自己當作富貴命看着,而今被皇上這般駁了面子,真不知道做何感想。
而眼下,柳岸逸正哄着已經聽聞柳相救美的英雄事蹟的雲剪影。
唉,早知道不扶了,就該讓李勝去扶。
柳岸逸心底苦啊,總算是明白靳玄璟那薄情人究竟有哪裡好了。起碼這能少沾惹的事絕不沾惹的點上來說,是絕對不會讓自家媳婦反感。
“路徐隱模樣不敵姝墨,但是宮裡也多少傳起來了,說路徐隱和攝政王眉眼相似。”
“這事又怎麼了?”方姝墨擡了擡眉,這她倒是注意到了,但也沒多想些什麼。
王棠之接着道,“倒也沒什麼,只是路徐隱不高興,覺得自己這張臉就是獨一無二的。”
這話落,就連方姝墨都不由得冷笑連連,覺得路徐隱太過自信,“攝政王若是女兒身,她也就只配給攝政王提鞋。她的臉再像攝政王,也沒攝政王那般來得精緻絕色。”
“是。”
這點,王棠之也認同。
只是,還好攝政王是男子,不然這天下還能有多少女子能做到不嫉妒這樣的傾城傾國。
“只是,路徐隱還杖責了那宮女,說是宮女不安分。”王棠之淡淡的說道。
說起來,這路徐隱也沒比洛妙語聰明多少。
遲早,是要死在這宮裡頭的。
“這樣的蠢貨,還真是少見。”方姝墨輕呵,接着懶倚臥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