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弗笙君上榻之後,靳玄璟只是輕輕的將弗笙君帶入了懷中,如今日御書房裡一樣,只是靜靜的抱着她,吻了吻她的脖頸。
夜裡,弗笙君看着面前俊朗的男子,修眉之下,原本幽邃的眸闔着,長而捲翹的睫毛打下了淡淡的陰影,更是顯得五官鮮明瞭起來。
許久,弗笙君也闔上了眸。
而直到半夜,靳玄璟卻睜起了眸,夜間只透着清淺的月光,那雙漆黑的眸分外明亮。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用溫熱的指腹磨挲過了她的眉眼,周遭都是她獨特的好聞氣息,讓他忍不住再將人兒摟緊幾分。
從弗笙君跟靳玄璟說過,是女兒身後,弗笙君在景華宮留宿,也從不用那束帶。
抱着懷裡的人兒,靳玄璟更是眸光幽靜,只是隨後似想起了什麼,黑湛的眼底烈火早已殆得一乾而盡。
旋即,只看到他輕輕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間。
只是,沒等靳玄璟枕回枕頭,突然懷裡的人勾摟住了他的腰間。
靳玄璟身子微微僵住,隨後慢慢的適應下來,看着懷裡的人,不禁彎了彎脣。
他不會讓她有事的。
而此時,皇宮某處的假山後,卻是另一番風光。
“輕點……”
女子的聲音嬌媚,而男子聽聲,更是氣粗了些,愈發是用力了。
“你還怕重嗎?不知道多少個男人,在我之前碰了你。”
說罷,男子更是埋頭用力的衝撞着,女子只能皺緊了眉,輕吟聲似歡-吖-愉,似痛聲。
倘若現在來個人,必然會發現那個女人就是當初京家唯一的嫡女,京無思。
“宜安,你這幾天常來,就沒有想要帶我回江家?”
京無思咬着脣,隨後輕聲的問道。
“回江家?你覺得你能以什麼身份,我爹是不會同意的。”江宜安毫不猶豫的說出這種絕情的話,看着身下的女人,並沒有多少觸動。
當初這位京無思是高不可攀,可是如今早已變了局勢。
在他之前,也不知道多少人碰過了她。
就算是他身旁幾個玩的好的公子哥,說起來也是有傳開,這京家的女兒,倒是活兒好。
京無思咬了咬脣,心底更是冷笑。
又是一個只是想要偷腥的男人。
而此時,京無思卻不知道,假山外還有一雙眼睛在注視着他們。
隨後,知舞倒是沒有多少痛恨或者憤怒,只是轉身走向了驛館那邊,告訴了關玉衣這些事。
“這京小姐倒是有些可憐了。”
關玉衣嬌笑道,隨後擡眼看了看知舞,“什麼時候,再找個機會,讓本宮見見她。”
“是。”
知舞點了點頭。
而關玉衣對這位京無思的確瞭解不少,當初這京無思和江素月,可都是封燁數一數二的名門貴女了。
可是如今,一個是風光不在,貴妃被廢,一個是淪落孤家,攝政王退婚。
聽聞,那太皇太后也不是真的寵着關玉衣,不然又怎麼會讓關玉衣這般糟踐自己。
這些事,關玉衣心底清楚得很,任英歡必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