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弗笙君聽言,卻是擡眼看到靳玄璟眼底的促狹玩味兒,眉眼自生好整以暇的矜貴,慵懶模樣依舊是隻讓人感覺到風流俊雅。
諸位大臣也是臉色不好看。
這事你還想着人家攝政王怎麼幫你?
這攝政王是皇上皇叔不說,難道還要人家給你生娃不成?
“是臣之過。”哪想到,如今的攝政王完全有了寵侄之範,清冷的眉眼不見任何涼意,反而是慢條斯理的輕聲說道。
“那今日,小皇叔不如來朕的御書房一同處理朝事,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皇上,您還能再蹬鼻子上臉嗎?
朝臣不禁抽搐了嘴角,接着看了眼高位之上,那位俊美邪肆的帝王。
弗笙君沒出聲,可是瞧着這如今攝政王的作風,約摸也就是默認了。
這當初還想着攝政王是個禍害,可如今,情況卻畫風突變,作爲皇侄的皇上,卻不停的撩撥着人家攝政王。
禽獸,連自己的皇叔都不放過。
只是,這話自然也只有在心底腹誹腹誹了。
散朝之後,有些朝臣的臉色自是不佳。
“聞相,法子行不通。”
剛剛在朝上提出立後的大臣,看着邊上的聞成岐,接着輕聲說道。
“這靳玄璟不立後,一定是有原因。”
聞成岐冷笑說道,眼角的皺紋更是深了深,“本相倒是要看看,若是天下人知道,皇叔侄二人亂-吖-倫不說,甚至還將後宮視爲無物,這皇上和攝政王,還有沒有那麼好當了。”
“那下官再去好好查查,能不能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嗯,去吧。”
聞成岐點頭,嘴角的弧度更是陰邪。
弗笙君,本相也沒想到,最後你居然會栽在一個男人的手上。
想到這二人的事,聞成岐就不由得覺得有些噁心,渾身泛着雞皮疙瘩。
而沒多久,攝政王府卻是格外熱鬧。
畢竟,誰讓人攝政王府已經在爲府邸出生的第一位小公子擺滿月宴。
“玉臨乖,待會兒就去帶你找父王。”
玉璣抱着懷裡的玉臨,白白嫩嫩的模樣,煞是好愛,一雙黑亮的眼睛聽到‘父王’二字,更是綻放出溢彩流光。
“咦——呀呀——”
小玉臨費力的咬聲說道,被玉璣抱在懷裡,顯得有些不安分了起來。
弗笙君倒也沒有經常去抱小玉臨,只是小玉臨似乎天生就跟他這位‘父王’格外親和,只要一見到弗笙君,就愛往弗笙君臉上塗口水。
這事原本玉璣看到,也是嚇了一大跳。
住在攝政王府這麼多月,她也是瞧清了,弗笙君絕對是個有潔癖的人。
可是見弗笙君似乎沒有對小玉臨這個舉動反感,反而朱玉脣角挑起了淡淡的弧度,心底的緊張也頓時鬆了一鬆。
那時候瞧着這二人,這要真是一對父子,場面的確溫馨。
玉璣目光暗了暗,接着抱着孩子,走到了大擺筵席的廳宴。
“這就是小玉臨?”
柳岸逸早就到了,看到玉臨,心底警告着自己,可是弗笙君跟別人的孩子,但瞧着人兒實在可愛,也忍不住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