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的人聽見,心底都不由得暗暗唾棄。
這關玉衣如今還沒爬上那楚江皇后的位置呢,就現在已經擺起了楚江皇后的架子,難道就沒想起剛剛皇上可是稱其爲‘關使者’啊。
見靳玄璟並沒有搭理自己,關玉衣依舊是笑着說道,“本宮從前好歹也是和皇上有過些舊情,皇上難道都不念了。”
這話說罷,就算是歌舞昇平依舊,也抵不住現在的氣氛有多凝重。
這關玉衣還真是有些膽量,竟然就這麼直接的勾搭別國的皇上,這事要是被楚江那當今皇上知道了,不知道做何感想。
自己的未來皇后,可是跋山涉水,千里迢迢的要給他戴綠帽啊。
“舊情?關使者,朕好像沒見過你幾回。”
這話說罷,在場的人都有些沒回過神來,可是若現在有後宮嬪妃在場,必然是知道皇上這話的意思。
皇上終日只在御書房和景華宮,這若是真數起來,沒幾位後宮娘娘是見過皇上七八回的。
當初也就是一位雲賢妃能進過御書房兩三回,自雲賢妃去後,也沒人能夠和雲賢妃一般了。
關玉衣臉色難看,手上舉着的杯盞也像是個笑話。
靳玄璟的確沒打算給過她任何情面。
別說是得寸進尺,他就已經寸步不讓。
“那本宮,敬攝政王一杯吧。”
關玉衣眼底淬着狠辣,最後還在只能看向邊上的弗笙君。
哪裡知道,隨後那兩位側妃娘娘又開始鬧騰了。
“殿下,你是不是已經和這關娘娘串通好了?”
這話落,就是連關玉衣都只有看着的份,不知情況。
“……沒有。”
弗笙君看了眼邊上的南鍾晚。
而靳玄璟瞧着自家小皇叔身邊的女人,能當着所有人的面,貼近自家小皇叔親近,心情也漸漸陰沉了下來。
“當初殿下不是說爲了我可以戒酒嗎?那爲什麼這關娘娘最後不找誰,就找你敬酒?”
南鍾晚的問題依舊刁鑽,讓弗笙君不禁微微沉默,邊上的關玉衣是臉色難看至極。
到現在,她還舉着這杯酒站着。
“殿下,你說啊,酒重要還是妾身重要?”
這話說罷,邊上的杜橋差點一個腿軟沒站穩。
南小姐,這玩的有點狠啊。
“……你重要。”
弗笙君深吸一口氣,忍住現在將人拖出去的慾望,看向身旁的南鍾晚,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淺的笑意,在旁人看來格外寵溺。
“晚晚,本王不喝酒。”
南鍾晚眼底劃過了一抹玩味,接着更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倚在了弗笙君的肩上,“就知道沒有人,會比臣妾在殿下心底更重要。”
“……”靳玄璟突然不是很想自家小皇叔身邊多這麼一位側妃了。
玉璣看了眼高坐之上神情不是很好的皇上,保持沉默逗玩着玉臨。
這個時候,不適合說話。
原來,攝政王殿下這樣跟謫仙似的人,喜歡這般個性的女子啊。
弗笙君看了眼南鍾晚,最後也看向了高坐上的靳玄璟。
見靳玄璟嘴角翹起的笑意愈發是深濃,弗笙君便心底也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