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有些不明白南鍾晚的意思,但執念和相守……
阿齊忍不住看了眼眼前的人,驕陽燦光打落在那女子的眉眼和烏墨般的鬢髮之上,鍍上了一層金光,卻更是顯得優雅而又美豔,不見任何俗豔。
“或許,以後會有吧。”
阿齊不禁深深的看了眼眼前的南鍾晚,只是心底更是透着些難以言喻的複雜,低着頭看着剩下的殘羹,有些沒了心情……
有時候,出了一個漩渦,止不住只不過是跳進了另一個漩渦。
真正救贖的事,哪能會那麼容易。
而此時夜裡,弗笙君和靳玄璟呆在廂房之內,卻是聽到門外的敲門聲。
“主子。”
是崇行的聲音,透着些着急,在外響起。
“怎麼回事?”靳玄璟不動聲色的沉了沉眸,接着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而此時崇天也早已接到靳玄璟的示意,走上前打開了門。
“城主府派人買了主子和殿下的性命……”
崇行倒吸一口涼氣,也沒想到這個無能的城主,居然還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倒是真的兔子急了會咬人。”
靳玄璟慢條斯理的說道,將手中的書卷擱置在旁,看了眼身旁的弗笙君,勾脣笑道,“笙兒你再休息會兒?”
弗笙君搖了搖頭,如今自從這點上硃砂痣後,靳玄璟除了自己近身伺候她以外,這對自己的作息和膳食更是管的格外嚴格。
“靳玄璟,本王的手沒斷,腳也沒廢。”
弗笙君好整以暇的看了眼靳玄璟,接着慢條斯理的說道。
而靳玄璟低低的笑了,隨後揚着脣,斟酌了片刻,卻又緩緩問道,“殺手會是女子還是男子?”
“……應該是男子吧。”
崇行抽搐了嘴角,現在主子你就問我這個?
靳玄璟眸底透着些清寒,低沉的嗓音透着些淡漠,“那你們好好解決,朕不想有太多的人在這裡亂竄。”
“……”崇行和崇天抽搐了嘴角。
分明就是不喜歡有人瞧着攝政王打量。
在鎮上街口的時候,他們可是真真的瞧見,自家邪肆矜貴的主子,瞧着邊上的一個小男娃直勾勾的盯着弗笙君看後,果斷的走在了男娃的面前,讓男娃是分毫都不能瞧見站在一旁的弗笙君。
那時候,自家主子微微得意的模樣,真是讓他們有些想要轉身離開。
有伴侶的男人,腦子都得少根筋是嗎?
不過,這還是比不上這相府的柳岸逸。
想起柳岸逸來,崇行便就氣的牙癢癢的,道貌岸然的禽獸!
簡直就是斯文敗類啊!
當初他便也只是隨便問了他雲剪影的情況,爾後柳岸逸居然爲了防他,還跟雲剪影說,他是個斷袖。
“杜橋,去找些人把餘修圓給捆着,本王不想這個時候,人跑了壞了雅興。”
弗笙君慢條斯理的說道,而杜橋聽言,點了點頭。
“他們約摸會來多少人?”
“餘修圓以爲主子和殿下身邊只帶了三個人,應該也不會多,最多不會超過二十個。”
爾後,餘修圓用事實行動告訴了崇行,作爲一個奸臣,就算是當下,他也不會浪費手中的任何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