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是覺得,叔侄住在一起,的確有些不合適。”
容淵那張俊雅的臉龐如今已經有些黑沉,話語裡更是難藏寒意。
而牆月和阿姜如今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二位便就是封燁的攝政王殿下,和封燁的皇上。
只是,當初不是說這封燁的攝政王掌權監國,意圖謀朝篡位嗎?
可眼下怎麼就和皇上關係這般好,甚至還能同睡一張榻上。
雖說從前流落在民間,但阿姜和牆月倒也沒多想什麼,畢竟叔侄之間發生關係,的確是需要勇氣才能去大膽揣摩的。
“這事,便不用淵王操心了。”
靳玄璟接着牽着弗笙君的手,起身說道,“忘了告訴淵王,朕手裡有淵王你想要的東西。”
而這話說罷,容淵眸底卻是透着些深意,更多的是雲譎波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容淵不禁緊緊攥起了雙拳,接着出聲問道。
“朕的意思,淵王想來也能猜的出來。這幾日,可購到了那東西?”靳玄璟漫不經意的挑起了緋紅脣角,而容淵更是倒吸一口冷氣,看着眼前已經擺他一道的靳玄璟。
這個男人,的確是難纏。
怪不得這幾日怎麼都買不到那東西,跑遍了整個北明,都說是已經賣完了,不打算再進這草藥,再也沒查到過線索。
“皇上,好本事。”
容淵忍不住說道。
靳玄璟眉眼淡若無事,接着對視上容淵,嘴角的笑意清淺,一派淡然風雅,“承讓。”
這容淵想要的草藥,一直是他的勢力在供應,如今便就是讓容淵有個措手不及。
其實,他也早就調查到了,容淵一直情緒不寧,都是以藥物來壓制。
只是平日裡不免被體內的那些壓制不住的瘋狂肆虐給控制,所以纔會導致如此。
“主子……”
旁邊的展旭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問道容淵的意思。
容淵深深的看了眼弗笙君,倒吸一口氣,接着說道,“去給攝政王和皇上準備一間廂房。”
眼下的場面,讓牆月和阿姜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只是隨後,容淵卻是牽過了阿姜的手,雙目卻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弗笙君,說道,“那攝政王定要好好住幾日,本王也向來好客,不必拘束。”
說罷,容淵的手已經攀上了阿姜的腰間,一旁看到這一幕的牆月,卻是稍縱即逝的劃過了眸底的黯淡。
便是春意的料峭,依舊分外讓人覺得刺骨。
而阿姜也沒想到眼下這麼多人,容淵會跟自己這般親暱,更是不由得欣喜若狂。
畢竟,這當着外人的面,透着自己和夫君的恩愛,倒也沒什麼。
更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王爺……”
阿姜順勢倚在他的懷中,而容淵不動聲色的蹙了蹙眉,摟過了女子的雙肩,最後看了眼弗笙君,淡淡的說道,“本王還有些事,就不多招待了。”
說罷,容淵便就帶着人離開了。
看到這一幕,弗笙君依舊沒什麼情緒在,而是轉眼看向靳玄璟。
“走吧。”
“好。”
靳玄璟和弗笙君相視一眼,而後在場剩下的便就只有展旭和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