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當然是回去!”
東樓且箐咬牙。
而等幾日後,弗笙君和靳玄璟回到了皇都。
只是在攝政王府外,弗笙君剛下了馬車,就目光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角落,看到了一人的衣角,眸底幽靜徐徐閃動,不過多久,便淡若無事的隨靳玄璟一道入了攝政王府。
“剛剛的人,應該就是南門家的人了。”
靳玄璟有條不紊的說道,只是沉墨不化的黑眸更是幽邃了起來,。
“約摸是了,沒想到,他們倒是很有耐心。”弗笙君倒是沒什麼表情變化,依舊是眉眼淡淡。
沒過多久,弗笙君便也隨着靳玄璟回了皇宮,柳岸逸早就在金欽殿等着。
“二位,總算是回來了?怎麼,您們二位可玩得高興?”
柳岸逸揚了揚眉,意味深長的笑道。
“不賴。”靳玄璟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過幾日,就是我和影兒的大婚,到時候你們一定要出席。還有,這幾日朝政,臣告假。”
這最後三字,柳岸逸說的底氣尤足。
現在倒好了,也總算是輪到了自己告假。
“行。”
弗笙君思忖了一下,自己好歹也是認了雲剪影當義妹,自然是不能少禮品。
靳玄璟不由得眉梢微挑,突然少了這麼一個吃的苦的人力,的確是有些不適應,只是不久,靳玄璟卻又是聽到柳岸逸意味深長的笑道。
“皇上,這次臣可要領先你一步了。”
總算這成婚的事,自己趕在了靳玄璟的前面。
靳玄璟聽言,卻是輕笑一聲,隨後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劃過了弗笙君的一縷墨發,不疾不徐的勾脣道,“是嗎?可是朕也就差拜堂了。”
“……”不要說一些讓人能浮現出畫面的樣子。
“你們……真的要打算拜堂?”柳岸逸真是有些不忍直視,雖說覺得這場面一定會很隆重,也因爲這兩位新郎官樣貌不凡,約摸也絕對會成爲日後百姓的談資。
但是,畢竟還是皇叔侄啊。
“當然。”
偏偏,這時候弗笙君也起了戲弄的意思,看着面前有些臉色不佳的柳岸逸,勾着脣說道。
“……那我祝你們……永結同心。”
柳岸逸深吸一口氣,怎麼着這都是自己的大舅子。
不過這樣也好,大舅子喜歡男人,自己也稍微安心一點。
原本,柳岸逸是想說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但這後頭一句……可能難以實現,還是不要戳人家傷口爲好。
“多謝,到時候還要勞煩柳相爲朕擋酒纔是。”
靳玄璟笑得如沐春風,而柳岸逸瞥了眼某人。
還不是要奴役自己?
“幹嘛讓我擋着?反正你們婚禮也沒新娘,乾脆你倆一起喝唄。”
這種畫面,想想都刺激。
柳岸逸不禁激動起來,甚至覺得很有意思。
明明前頭還是他覺得,這婚事辦不出來,但若是真的辦出來,那是真的有些讓人記憶深刻了。
“就這樣說定了,朕的笙兒只用在洞房好好等着朕就行。”
靳玄璟挑起了緋紅薄脣,嘴角的笑意撩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