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剪影,還有關玉衣……
曾經利用她的人,如今都不在宮裡了,只剩下了自己。
就算是永遠都要披着這張皮也好,她就只想呆在那個男人的身邊。
不要心,那就奪了他最重要的東西。
“貴妃娘娘……”
百思咬了咬脣,接着小心翼翼的叫喚道。
“走吧,準備去御書房。”
接着,江素月提起了邊上早已準備好的木盒,轉身離開了長景宮。
其實,一切如舊,人也是。
不久,來到了御書房。
“娘娘,這御書房不能入妃嬪。”
李勝也是覺得有些奇怪,這鐘萱平日裡的確是會狐假虎威的,但卻也沒真敢來御書房,怎麼今日膽子這麼大。
而且,總覺得今日這鐘萱像是變了個人。
“本宮要見皇上,若是皇上不見臣妾,臣妾寧願跪死在御書房外。”
說罷,穿着一身華服的江素月立即掀開衣襬,挺直腰背,跪在了御書房門外,高聲叫喚道,“求皇上見見臣妾——”
這聲音,立馬是傳到了御書房裡頭。
“嘖,這鐘萱什麼時候對你情深似海了?”
和靳玄璟下着棋的柳岸逸不由得調侃問道,只是也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情。
“不是。”
靳玄璟看了眼柳岸逸,低沉的嗓音依舊是散漫,“仔細聽,她是誰。”
隨後,果然外頭江素月再次跪身行禮,又道,“求皇上見見臣妾——”
這樣的行爲,其實就是高明一點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但是其餘的妃嬪也沒一個敢在御書房外這般撒野。
“是江素月!”
柳岸逸瞪大了眼睛,有些頭皮發麻了,“這女人有沒有完了,太恐怖了。”
被這種女人纏着,真是半夜都睡不着,生怕會爬出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在牀上。
而且,明明是被人毀了容,甚至差點失身給那些侍衛,如今居然還敢戴着人皮面具進宮。
他還以爲那一次,她會打消這個念頭。
真是有種。
“真是可憐了鍾家,白白養了個女兒給人當棋子。”柳岸逸搖了搖頭,隨後嘆喟道。
靳玄璟依舊是看着眼前的局面,伸手再落一棋,道,“朕也心疼你,輸的太快。”
“咱別下了,反正本相也沒贏過幾次。”
柳岸逸對眼前的人棋藝高明的事,也不反駁,反正輸在這腹黑的像是隻狐狸的人,他的確是雖敗猶榮。
“你想把外頭的人帶回去?”
靳玄璟揚了揚眉,接着勾着脣問道。
柳岸逸見了鬼一樣,遠離了點靳玄璟,“得了,我可無福消受,我就要影兒一個人。”
“行了,朕是來找你下棋的,不下棋做什麼?”
靳玄璟隨後問道。
今日,笙兒去辦點事,到現在也沒回來,索性他直接去請了正好清閒的柳岸逸回御書房下棋。
左右,還聽聞這柳岸逸一點都沒有丞相風範,昨晚居然還去爬了人家雲剪影的院落門牆。
結果,被人家大哥親手逮到了。
那場面,一度尷尬,最後還是雲剪影將人給認領回去了。
不過,靳玄璟也很服柳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