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小瞧我!”
南門明月瞪大了眼睛,一定是這個賤婢沒有在南門,不知道自己在南門是多少優秀,居然敢這麼說自己。
弗笙君算什麼?
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妖術,居然讓自己不能動彈,更是被她關在了這裡。
“安分一點,不然我家主子可沒那麼好的脾氣。”
杜橋諷刺的笑了笑,根本就不在搭理南門明月。
隱世世家的小姐?從前她或許也會覺得一定是高雅無雙的小姐。
但是現在,見到了一個東樓且箐,又見到了一個南門明月,一個個都是被慣出來的脾氣。
“我告訴你,再不過幾日,要是被南門的人找到了這裡,我一定會告訴長老,讓長老責罰弗笙君的!”南門明月接着說道。
許長老那麼喜歡自己,絕對會對弗笙君沒什麼好眼色。
到時候還想拿下南門家繼承人的位置?
真是癡心妄想!
“是嗎?那就以後再說唄。”
杜橋有些被南門明月吵翻了,隨後將目光擱置在旁邊的刑具,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南門小姐,你說你喜歡什麼刑具?”
“做什麼?”突然,南門明月有個不好的預感。
爾後,果然就聽到杜橋緩緩笑道,“這牢房裡刑具不少,不用白不用,既然南門小姐遠道而來,不妨一個個都感受一下?”
“你!放肆!”
南門明月漲紅了臉,這個賤婢居然敢對自己這麼說話,還想用這些刑具折磨自己。
“這話說的千篇一律,到底累不累啊?”
隨後,邊上的杜橋挑了一個長鞭,看向了南門明月笑道,“這個鞭子其實材質還是很不錯的,但是想想南門小姐的肉應該和別的囚犯不一樣。其他囚犯能夠受的住十鞭,不知道你又能受得了幾鞭?”
杜橋依舊是在笑,而邊上的南門明月卻是打了個寒顫。
完全不知道,這個時候,正在囚房的暗格之內,弗笙君坐在暗室的圈椅上,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切。
“主子,您覺得這女人會不會對您有其他的目的?”
邊上的暗衛問道。
“再是有,本王都會親手打消她的愚蠢念頭。”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看着面前杜橋還真的已經在行刑了,倒是依舊是風輕雲淡。
她叫人打的,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只是,這南門明月的體力比一般的人差了不少,也不過六鞭就已經昏闕了。
“還是南門家的庶出小姐,真是沒用。”
暗衛嗤笑道。
而弗笙君眸光暗了暗,“好了,你下去吧,本王該出面了。”
說罷,暗衛躬了躬身,隨後竟直接隱退了。
而後,沒多久,就看到那一塵不染的烏金靴,最後出現在了地牢之中。
“還沒醒,就用水給潑醒。”
弗笙君面無表情的說道,就是要讓南門明月感覺到這種反差在。
“是。”
杜橋點了點頭,隨後直接用那早已準備好的水,潑了過去。
本來就已經步入了深秋,再是這樣潑水,立馬把南門明月給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