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默隨後擋住了弗笙君的路,接着咬了咬牙,隨後說道,“本……本官是許久明之子。”
這話說罷,弗笙君眸底依舊是沒有任何波瀾驚奇,隨後更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問道,“許久明?本王不認識。”
“你!你居然敢詆譭我父親!”
許成默接着咬牙說道,而弗笙君卻是掃視過許成默。
“本王的時間,從來都不是用來空閒的記住你們叫什麼。你若是柳岸逸,本王的確是會記住,畢竟旁人身後是整個柳家,最後卻是靠自己的才華走到了丞相之位。”
這話說罷,徐成默頓時紅了紅臉,更是咬牙切齒的看向了弗笙君這,糊掉弗笙君這話說自己是什麼意思了。
“你,攝政王,你實在太目中無人了!”許成默接着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邊上剛好聽到自己的大舅子誇自己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怎麼,誇本相一句就是目中無人了?”
這話說罷,頓時徐成默旋即而僵住身子,不知道怎麼柳岸逸回了朝。
這幾日,他不是告假了嗎?
“柳相怎麼來了?”
弗笙君也稍有意外,看了眼柳岸逸,的確沒想到柳岸逸這告了假,最後居然還會來上朝。
他不是絞盡腦汁的想着,怎麼樣才能將朝政轉在靳玄璟的手裡嗎?
“這幾日的確是很空閒,是閒着也是閒着,乾脆來看看。當然,本相這幾日還是不處理政事。”柳岸逸接着笑道,依舊是眉眼如沐春風。
而許成默卻是咬了咬脣,掩住了眼底的不甘心。
同輩之人,實則也沒那麼多人有野心和弗笙君做比較,多說還是會和柳岸逸作比較。
但是如今看來,就算是和柳岸逸比較,自己也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樣和柳岸逸比。
自己想方設法的拿到一點權勢,可是眼前二人的談話,這一點的朝權管事都是這二人爭着推辭的,而自己則是爲了這點朝權,甚至還要自己的父親去說些好話,才能拿到些朝權。
想到這,許成默更是心底不甘心。
“對了,你剛剛說你叫什麼來着?”柳岸逸隨後問道。
而許成默漲紅了臉,當作是柳岸逸故意在羞辱自己,但實則,柳岸逸是真的沒有聽清楚。
“柳相,攝政王,就算是你們再位高權重,這樣羞辱人,遲早會有一日得現世報。”
說罷,徐成默便轉身憤憤的走了,柳岸逸也是覺得很奇怪了。
自己就是走近了她,問個名字,怎麼就成了羞辱人了。
“大舅子,剛剛你有沒有聽到他說她自己叫什麼?”
“他剛剛沒說。”
弗笙君是記得比較清楚,似乎是什麼許久明之子。
“嘖,居然還說本相目中無人。”
柳岸逸嘖了一聲,隨後和弗笙君一道入了朝廷。
只是,隨後卻是瞧見那許久明之子,站在最後一排,似乎是第一次來朝,格外的緊張。
這朝野的順序都是按照官位來定的,因爲弗笙君的身份特殊,所以一直是百官之首,而左側稍微下去一步,就是柳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