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娘娘傷心了,剛剛攝政王殿下才和我商議瞭解除婚約的事。”
隨後京無念漫不經意的說道。
而江素月聽言,卻是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這解除婚約,又不是不能再結婚約。”
這話說罷,頓時京無念也看了眼江素月,隨後勾起了脣角笑道,“可惜了,若是京無思有娘娘這麼聰穎,都不會死在我的手上。”
“那無念可打算和本宮一個陣營?”
“憑什麼?”
“憑本宮是江素月。”隨後,江素月湊近了京無念,接着挑着脣說道。
這聲音只有京無念和江素月二人能夠聽見。
而京無念聽到這話,卻是隨後嘴角的笑意愈發是意味深長了,“娘娘是個有意思的人,無念自然是願意結交。”
說罷,二人對視一眼,接着各自勾起了脣。
弗笙君隨後和靳玄璟一道回了御書房。
而之後,這柳岸逸卻是罕見的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是第一次,柳岸逸成婚後出現。
“怎麼,還捨得出來?朕以爲你是打算一輩子賴在府邸了。”
靳玄璟隨後似笑非笑的調侃說道。
柳岸逸嘆了口氣,接着看了眼靳玄璟說道,“本相也不是一個無所事事的男人,算起來再過幾日就要發俸祿了。”
“……你就是爲了這事?”
靳玄璟看着眼前的人,他若是敢點頭,他怕是也想將眼前的人的頭給擰斷。
拜了個堂,就是連俸祿都得精明成這樣了?
好歹也是一國丞相,真是丟人。
“玄璟啊,你不知道,這俸祿啊,要親手交代媳婦手上,纔會有那麼些情調,明白嗎?”
所以,這次柳岸逸很期待發俸祿的一日。
“讓朕算算,這個月,柳相你曠工了多少日。”
“……”靳玄璟絕對是第一個坐擁江山,還敢這麼摳門的皇帝。
只是,接着這轉頭,就瞧見靳玄璟進了御書房,從邊上的一個書架上拿起了一根鑰匙。
“這是國庫的鑰匙,小皇叔可要收好。”
不得不說,靳玄璟這招現學現賣,的確是讓柳岸逸值得開始沉思。
弗笙君彎了彎脣,隨後看着手裡的鑰匙,霞明玉映的臉龐泛起了笑意,隨後將鑰匙收了起來,“嗯,好。”
“……”等等,成婚拜堂的人是他,這兩個人爲什麼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柳岸逸想了想,還是輕咳了一聲,接着看了眼弗笙君和靳玄璟說道,“矜持點,外人還在。”
這個時候,柳岸逸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你的補湯喝完了嗎?”
靳玄璟似乎想起了什麼,接着揚眉笑道。
一聽到這事,柳岸逸就是臉都黑了一圈,接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放心,就算是不喝,本相也金槍不倒。”
聽言,靳玄璟卻是輕笑了一聲,隨後坐在了邊上的圈椅上,“這事你說的不算,義妹說的纔算。”
“……那大舅子,覺得皇上雄風可正?”
接着,柳岸逸皮笑肉不笑的問着弗笙君。
弗笙君聽言,卻瞥了眼柳岸逸,道,“他和本王誰正,都無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