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就是年輕氣盛。”
隨後,許長老輕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不動聲色間卻開始對弗笙君用着秘術,目光沉如黑墨,宛如攝魂。
而邊上的君澤皺眉,剛想阻止許長老這般亂來的用秘術。
卻不想,在這秘術之下,弗笙君卻是依舊步步徐緩,反而雙手負起,站在了前面,一雙烏眸更是顯得薄涼清淺,透着讓人難以捉摸的雲譎波詭。
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許長老卻是滿臉大汗,幾乎是喘不過氣來,感覺到脖子上有人在桎梏一般。
“老人家,多多休息。”
弗笙君這話隨後半晌才起,而等話罷,許長老卻纔是得到了解脫。
君澤目光清明的看着眼前的弗笙君,嘴角卻是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而弗笙君下意識對視了上,卻轉眼掃視過去。
這不像是對靳玄璟的感覺,會莫名間想要靠近,而是一種發自骨髓的熟悉,似乎這個人上輩子就已經站在自己的身邊。
或許說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他願意站在自己的身邊,無論經年流光。
“你,你!”
只是隨後,許長老打斷了弗笙君的思緒,接着義憤填膺的指着弗笙君。
這時候,弗笙君斂去眸底的異色,隨後看向許長老,慢條斯理的說起,“再有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本王不介意擰斷你的脖子。”
說罷,許長老也是真確的感覺到了弗笙君眸底的嗜血和肅殺。
“許長老,不要忘記了南門的規矩。”
隨後,邊上的君澤出聲說道。
而許長老也是格外氣憤啊,君澤你好歹也是跟着自己關係好了這麼多年,居然現在就幫着這個死丫頭!
“笙君,繼承人的負擔,麻煩你了。”
君澤勾挑起一抹月華如練的笑意,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而弗笙君看了眼君澤,只是沉默了片刻,問道,“從前,我們見過?”
“未曾。”
“好。”
二人僅是簡潔的對話,邊上的許長老卻完全是看不懂這二人的心思。
不過,這情形讓許長老想起了當初的南門知鸞和君書。
許長老目光稍是暗淡,接着看了眼弗笙君眉間的硃砂痣,隨後又看了眼君澤,心底更是沉重。
希望,這個悲劇不會再發生了。
“你的硃砂,會消失的。”
君澤也同樣也看着那硃砂,隨後出聲寬慰道。
明明是第一次相見,君澤卻是對她做出承諾。
“我也是這麼覺得。”
弗笙君勾挑着脣,而君澤聽到這話,卻也是笑了笑,看着眼前的人,隨後卻讓侍女帶着弗笙君去換身衣物。
在南門,不必擔心女子的身份到時候被封燁的人識破。
“你看看,這個丫頭完全就是黑心的。”
“你要是不招惹,那也不會生出這麼多事端。”
“君澤,你就是和那丫頭是同一戰線的!”許長老咬牙切齒的說道。
只是,君澤聽言,似有所無的瞥了眼許長老,“這也非是難看出來的事。”
“……”你會後悔的,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