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小姐放心,她的事本尊全權負責。”
靳玄璟眸光泛着了寒意,接着掃視過在場的南門明月,“只是還望南門小姐能夠給本座和本座的夫人一個清靜。即便現在本座二人還未完婚,但只要笙兒想,什麼時候都能完婚。”
看着靳玄璟對弗笙君百般縱容的模樣,南門明月幾乎是忘了自己臉上的傷還沒上藥,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靳玄璟說道,“可是……少主,難道您就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明月嗎?”
這話說罷,靳玄璟就是連一個回眸都沒給她,而是淡漠瞥了眼南門明月,說道,“南門小姐是沒明白,本尊的意思嗎?”
“可是……少主這樣身份尊貴的人,爲何偏偏只要一人……”
南門明月咬着脣,說話的聲音卻愈發是小了起來。
“南門小姐,管的事情太多,也不好。”
靳玄璟冷着眸掃視過南門明月,接着聲音更是透着些冰寒,讓南門明月立即感覺到身體裡的血液都似被凝固了一般,“再有下次,靠近本尊。本尊會爲了證明清白,對南門小姐下手也極有可能。”
這話,靳玄璟是說的依舊極爲愜意隨性,畢竟依照靳玄璟的性子,按柳岸逸的意思是,這個昏君是做的綽綽有餘了。
之後,沒多久,善長老就是看到不遠處的南門明月紅着眼眶,還臉上受了傷,從弗笙君那處的院落跑了出來。
“這又是出了什麼事?”
善長老也是有些心煩了,果然帶着個南門明月就是不安生。
而君澤見此,卻依舊是沒任何神情的變化,依舊淡漠,“既然是從笙君和玄璟的屋子出來,這就要問她自己了。”
“她不會對玄璟還有非分之想吧?”
善長老也是第一次覺得這個南門明月是沒腦子到這種境地。
從前只是覺得這個女娃實在心高氣傲,所以多少有些看不慣,但是眼下,卻是發現南門明月還不識好歹,居然還會以爲靳玄璟能看得上她。
這要是看得上她,東樓且箐不早就的手了。
“東樓少主,不說是南門明月,隱世世家的小姐,多少又是不向往的。”君澤挑起了一絲笑意,依舊是透着那麼些調侃。
善長老點了點頭,可隨後還神經兮兮的看向了君澤,小聲說道,“君澤啊,你就沒想過找個媳婦?”
說實在的,這也從來沒有明文規定,護法就不能找妻子,但是似乎每一任的護法,都從來都沒有過妻子。
“孑然一身,也不錯。”
君澤不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有什麼不好的。
而善長老有些深意的看了眼君澤,嘆了口氣,“算了,你和我也同是天涯淪落人。”
君澤聽言,看了眼善長老,卻又徐徐說道,“是嗎?善長老不是忘了,前幾日花長老來的時候,你可不像是想要和君澤成爲同道中人的樣子。”
善長老聽言,臉色一變。
這個混小子,居然這種事都知道了!
到底是誰告訴他的!
“這不是看花長老這麼多年,也沒心屬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