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若是想要天下,也非難事。”
隨後,容淵看着眼前的人說道。
而柳岸逸勾了勾脣,坐在馬背之上,從前的溫雅官袍,換做了鐵盔戰衣,更是多了些肆意瀟灑容在眉間。
“本相倒是對這江山沒有半點興趣。”
柳岸逸揚了揚眉梢,而容淵聽言,卻是笑了笑。
封燁皇城之內,雲剪影坐在攝政王府的亭榭之內,皺着眉說道,“岸逸他會不會……出事?”
這幾日,她一直很擔心。
看着面前的雲剪影眉間透着愁容,時不時撫-吖-摸着她的腹部,弗笙君也伸手感受一下她那還未曾隆起的腹部,勾脣說道,“不會有事的。”
只是……
倘若其中又是多了變數,怕也的確會有影響到這次勝局。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次我總是心底很不安。我相信岸逸會應,但是心口一直髮慌的很。”
爾後,弗笙君聽言,看着眼前的人,摸了摸腦袋,清冷的嗓音溫和道,“放心,不會出什麼事的。還有我在。”
雲剪影看了眼弗笙君,之後眉間的輕蹙斂去,點了點頭。
之後,等雲剪影離開之後。
弗笙君才進了宮,坐在御書房內,看着眼前的靳玄璟,問道,“北明邊境,有什麼問題嗎?”
“這幾日,封燁全勝。”
靳玄璟爾後說道,看着面前的人,挑起了緋紅脣角,又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岸逸雖說常年在皇城裡處理朝事,但曾也帶兵打仗過。只是,怕是會有什麼變動。”
所以,靳玄璟也已多派了些人過去。
“蕭粱那邊,東樓眼下似乎同皇室格外走近。”
靳玄璟眸底透着深意,若不是眼下封燁還不能離開,他還要回一趟東樓家。
弗笙君點了點頭,接着又言,“東樓從前雖與蕭粱有約定,但卻也不過於頻繁的插手蕭粱的事。如此看來,東樓羨也是要有些作爲了。”
靳玄璟應了一聲,看了眼弗笙君,勾了勾脣。
“這幾天黎老說要來封燁。”
靳玄璟爾後勾脣笑道。
而弗笙君聽言,揚了揚眉梢,只是隨後,眸光微微閃動,“過些日子,阿齊是不是要回來了?”
“嗯。”
靳玄璟應聲。
弗笙君不語,似乎在想什麼。
而後,第二日,黎齊衍回來,南鍾晚也是一早就起了。
“君君,我這件衣裳,會不會顯得不好看?”
她見過南鍾晚穿大紅色的裙衫,見過南鍾晚穿素白的衣裳,但是眼前這穿着粉紅的束腰長裙,卻也是頭一回。
而南鍾晚渾身的氣質,卻是將這粉紅的長裙穿出了一份獨她才具有的妖嬈蠱惑,姣好的身軀更是曼妙。
“好看。”
弗笙君也不是騙她,見她鮮少的穿一次粉紅的衣裳,還是不比那些豆蔻年華的少女遜色。
隨後,這勝來的軍隊慢慢走來,南鍾晚握住弗笙君的手,多少有些緊張,而弗笙君也感覺到她手心上的汗,只是默默不語。
等沒過多久,總算是看到那白馬之上,少年的英姿俊朗。
只是在南鍾晚說話之前,突然又聽到了其他女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