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子心底,弗笙君的地位,怕是就比他的命還重要。
就像是當初傷了那一劍,主子還是讓自己不要傷了弗笙君,即便弗笙君要了他的命……
“明日,總算是可以又見到她了。”
空中,只縈繞着這麼一句話,而展旭皺了皺眉,不知爲何,總是不想見到這個弗笙君。
要是,牆月真的能和主子在一起,該多好啊。
而睡夢裡的牆月,顯然因爲這牀被褥,安穩了很多。
等到了翌日,牆月看着自己身上的被褥,微微愣怔,“誰給我的?”
“……小,小的。”
其中一個監管牢獄的人說道。
只因爲容淵說了,要是被牆月知道了,就已經剮了整個牢獄裡人。
說是不想讓牆月多情,但是,誰又知道容淵是怎麼想的。
帝王心難測啊。
“嗯,謝謝你。”牆月對着那人笑了笑,這樣溫和的人,的確讓人很有好感。但是留在後宮,還無一點孃家的勢力,真的能走得那麼長遠嗎?
牢獄長不知道,容淵,是不會允許牆月死的。
爾後,柳岸逸也醒了,看着面前的牢獄長,沉默了很久,“你有酒嗎?”
“……”你這是一個犯人該說的話嗎?
隨後,還是看在了牆月的面子上,將酒給了柳岸逸,只是沒想到,柳岸逸還一邊讓牆月試試,一邊嘀咕說道,“我媳婦就很不喜歡我喝酒,因爲我一喝酒,就會亂來。可是,本相就從來都沒有酒醉過,至少除了和靳玄璟比的時候。”
牆月微微一愣,隨後卻是聽到柳岸逸接着笑道,“只是因爲是她,所以想要故意亂來。”
這話說罷,牆月卻是忍不住笑了笑。
“你很喜歡你妻子,你妻子一定很好看。”
“嗯,她在我心底,是最好看的。”
柳岸逸點了點頭,爾後又是古怪的看向了牆月,“你也不像是想不開的人,爲什麼要嫁給容淵。”
“……”皇上,這裡有人要將娘娘給拐了!
“什麼事都想開了,總有件事會想不開。”牆月毫不在意的說道,只是隨後看了眼柳岸逸,點了點頭說。
“這酒,的確是好東西。”
“你就別多喝了,傷身。”這話說罷,牆月有無意識的撫過自己的腹部,想了想,也只能笑了笑,將東西放下。
“你懷了?”柳岸逸看着牆月這個動作,神情一僵,沒想到自己這一勸人喝酒,結果就是一個懷了孕的。
真是要命。
“沒有,孩子已經沒了。”
牆月隨後說道,而柳岸逸也是沉默了很久,所以她是怎麼做到這麼平淡的?
其實,柳岸逸也知道,沒有一個女人是不喜歡自己的孩子的,尤其是眼前的牆月。
這麼溫柔的人,應該愛極了自己的孩子。
又是容淵這個禽獸。
柳岸逸思忖着,這要是自己的妹妹,家裡出了這種事情,他家老子都要上前把容淵的腦袋都擰斷。
“你別傷心,孩子總會有的。”
這話說罷,牆月不禁多看了眼柳岸逸,笑了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