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隨後,柳岸逸伸手撫過了雲剪影的臉頰,輕聲說道。
“怎麼都醜了。”
雲剪影皺着眉,吸着鼻子,看着眼前的人,也伸手摸了摸他的傷疤。
“什麼醜了?當着孩子的話,影兒怎麼能說爲夫醜?”
柳岸逸瞪大了眼睛,隨後摟過了雲剪影,還是得小心翼翼的親上了一口。
“你還說不醜。”
雲剪影變扭的別開了臉,最後還是看了眼柳岸逸,轉身看向了別處。
“怎麼了,我的小影兒今天看上去似乎是生氣了?”
柳岸逸瞧着眼前的人,隨後似笑非笑的問道。
雲剪影瞥了眼自家夫君,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之前……是不是很疼啊?”
“是啊,娘子要不要吹一吹?”隨後,柳岸逸立即將臉湊近了過來。
而云剪影卻是皺眉說道,“現在都結疤了,怎麼還會疼?”
“心裡疼。”
對於柳岸逸這無理的要求,最後雲剪影還是沉默一會兒,看了眼柳岸逸,隨後抿了抿脣,還是湊了上去。
確實沒想到,剛是打算吹吹,卻被柳岸逸突然湊過來,封住了脣。
這個大騙子……
隨後,雲剪影就被小心翼翼的護在了懷中,仔細的輕吻着。
過了沒多久,柳岸逸就將人給放開了,畢竟這個時候,雲剪影還是有孕之身,他自然是知道不能亂來。
“你做什麼……”
雲剪影瞪了眼眼前的柳岸逸,隨後卻是嬌氣說道。
約摸是剛剛吻的太過,所以還是有些臉色透着潮紅。
“我啊,想做影兒。影兒實在是美味了,只是,這段時間還是得放過你。”柳岸逸的目光愈發是深了,讓雲剪影想要懷着這個孩子的時候時間過得慢一點……
孩子,保護你娘啊。
而此時,就在北傾峰上。
“主子,那容淵若是來了,您真的要幫嗎?”
那人皺了皺眉,若連皇帝都不是,這個容淵還有什麼值得自家主子來認真幫助的?
“自然是要幫。”
那黑裙女子勾笑,隨後說,“本座也想看看,東樓家少主到底是如何的人物。”
那人聽言,最後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自家主子,的確是對美男很有興趣。
尤其是當初還是戴着面具的東樓少主。
這一次,自家主子應該是真的很想看看那東樓少主到底是什麼模樣。
“倘若是符合主子的心意……”
那人話沒說完,而女子也笑了笑,“若是符合,自然是搶過來。一個南門家主,這件事上,我的確是不用擔心。”
南門家的女子,的確是不好運啊。
“是。”
侍衛點了點頭。
“你去查查無念的情況,她怎麼會被廢了。”
黑裙女子咬牙切齒,自己的小師妹,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要是被她逮到這個機會,她一定要殺了弗笙君,不然難以消除她心痛之恨。
京無念多少都是跟在自己身邊不少年了,這個弗笙君居然敢這麼做。
“是。”
那人點了點頭,弗笙君知道了自家主子是練邪術,這想來都已經只能你死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