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出聲說道。
而靳玄璟點了頭,朝着黎老道謝道,“多謝前輩了。”
“你是老夫見過最特別的一個皇上。”
古來今往,哪個皇上不是更愛一些皇位,但是靳玄璟表現出的卻只愛弗笙君一人。
他對靳玄璟,的確是有些吃驚。
“前輩謬讚了。”
沒多久,靳玄璟就讓人將黎老先給送了回去,而等之後則是去尋了今日還未曾醒來的崇行和崇天。
“他們到現在都還沒醒?”
看着眼前的場面,靳玄璟的眸光愈發是幽深了,而李勝聽言,點了點頭,“主子,崇行和崇天傷勢太重了,這幾日還是昏迷着。”
“你好好讓人看着他們。”
靳玄璟爾後接着說道,眸底卻閃過了一道危險的意味。
這倒是有意思,就連他的人都能被傷成這樣。
隨後,沒多久靳玄璟就出了這寢殿,隨後走到了御書房內,沒過多久,一個臉生的侍衛就出現了。
“主子。”
那人接着出聲點頭,朝着靳玄璟行了個禮。
“怎麼樣,查的怎麼樣了?”隨後,靳玄璟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事兒雖說是讓柳岸逸查,但是靳玄璟也不打算不動手,畢竟,這人到底是傷了他的人。
“查到了,還是跟那個山洞有關。”
隨後,那人遲疑了片刻,又是說道,“之前,據說那個山洞是有謀士居住的,但是後來,那謀士怎麼都不見了,所以便荒廢了。”
“這麼說來,那裡面應該還是可以住人的。”
靳玄璟聽言,眸光愈發是深遠了起來。
侍衛聽言點了點頭,“是。”
“消息出傳給柳相,讓柳相準備着去多查查。”靳玄璟隨後漫不經意的說道。
“是。”
而這個時候,則在攝政王府,也同樣在調查這件事情。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杜橋卻是醒了。
看到眼前的人,杜橋有些迷迷糊糊,隨後皺眉警惕道,“你是誰!”
“杜橋姐,我是歌起。”
歌起隨後走近了杜橋,出聲說道,關心的問道,“杜橋姐,你感覺怎麼樣了?你可算是醒了,不然主子這幾日的眼神,可真的都要凍死人了。”
“我……”
杜橋還沒說上話,就被胸口上早就堵着的氣,弄得不禁咳嗽了幾聲,這纔等歌起急匆匆的倒了杯茶來,喝完後,才鬆了些氣。
“主子人在哪裡?”
爾後,杜橋一醒來,就看着眼前的歌起說道。
歌起微微一愣,隨後下意識的說話,“主子還在書房,杜橋姐你要是想見,我現在就去找主子過來,你身子不便。”
“好。”
杜橋想了想自己如今的狀態,也只好點了點頭。
“那杜橋姐,你好好躺着,我待會就找人來。”
歌起說完,立馬是跑了出去,隨後也沒多久,就帶着弗笙君走了進來。
“感覺怎麼樣了?”爾後,弗笙君出聲問道,看着眼前手臂上還包紮着傷勢的人。
而杜橋搖了搖頭,卻是緊張的說道,“主子,您不要去那個山洞,那山洞裡很危險。”
“你都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