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想了想,也覺得今日杜橋剛醒,是要派人去照顧了。
“你去看看,本王先在相府呆會兒。”
“是。”
弗笙君點了點頭,而歌起也同樣點頭,隨後讓弗笙君待會兒回府的時候小心注意,便就轉身離開了。
而弗笙君也沒有在這相府留太久,就準備離開了。
只不過,這馬車剛到一半,就被人攔截了下來。
“攝政王殿下,好久不見。”隨後,外頭響起了聲音。
馬伕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什麼情況,只能任由裡頭的人先出聲纔好。
只是,敢擋着攝政王的路,這封燁的確是沒幾人了。
“白公子也來了封燁。”
弗笙君聽到外頭的聲音,便也是分辨出了人。
而沒多久,白畫玥卻是彎了彎脣,隨後又是徐徐道。
“攝政王殿下不打算來見見本公子嗎?”
這個時候,料是白畫玥都沒想到,自己就是在弗笙君的面前,弗笙君如今都不給自己面子了。
“本王打算回府,難道白公子看不出來嗎?”
而白畫玥聽言,臉色一黑。
當初還,雖說是看着弗笙君,多少也是不願意多接觸,但是二人也不算是那種撕破了臉。
可眼下,弗笙君卻是居然連和自己敷衍的意思都沒有了。
“這些日子,畫玥是不是得罪了攝政王殿下?”
白畫玥的口氣也很平淡,一貫的讓人聽不出任何怒意。
而弗笙君往後一仰,靠在了後座上,慢條斯理的說道,“是嗎?本王忘記了,只是不覺得,憑着白公子與本王的關係,本王要下來見你罷了。”
聽言,隨從瞪大了眼睛。
昨日還覺得這司空瀟雅是過分了,沒想到這弗笙君更是如此。
這囂張的模樣,真是讓人看不慣啊!
“攝政王倒是敢說話。”
白畫玥眸底陰鷙着,也沒料到眼前的場景。
而接着,弗笙君說的話,更似激怒了白畫玥。
“白公子,四處留情,說的好聽就是風流,但若是不好聽,也便就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弗笙君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兒,嘲弄着說道,“本王見過不少這樣的人,但是白公子最特別。”
“攝政王殿下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誇你很突出。”弗笙君隨後意興闌珊的說道,而白畫玥更是臉色一沉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
“攝政王不會是因爲什麼人,所以對在下有什麼偏見了吧?”
隨後,白畫玥接着說道,“有些事情,攝政王不應該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嗎?爲什麼要聽旁人去說三道四。”
這話說罷,隨從也覺得很對。
白畫玥如今眉眼尚存着道義一般,但實際上,這說出的話和要做的事情,卻是令人想要作嘔了。
“有些事,當真是如白公子這麼說。但本王從不覺得,這些事情和本王看到的,有脫離什麼正規。”
爾後,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聽着白畫玥的聲音,嘴角噙起一抹似有若無的諷刺。
白畫玥愈發是神情陰沉了。
“這幾日,白公子既然是來了,那便就安分些。畢竟,這裡可不是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