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柳相是很滋潤,就是連早朝都請假頻頻了。”
靳玄璟隨後意興闌珊的說道,要不是看在的確他媳婦兒要生了,自己早就讓柳岸逸付出代價了。
柳岸逸笑了笑,還是玉樹臨風,眉眼顧盼神飛,“是嗎?其實也還好,雖說媳婦兒懷着她辛苦,我也辛苦,但是總歸是人生大事。都要經歷,都要經歷的啊。”
靳玄璟哪裡不知道這眼前的人,連連告假,居然還是在炫耀的意思。
就是一旁的李勝都有些不忍直視。
這就是他們封燁的柳相,看起來,真是丟人啊。
“朕給你的任務,你是一個都沒完成,現在還很高興啊。”
靳玄璟輕眯着眸,看上去是帶着些那麼的危險了。
而柳岸逸打了個哆嗦,感覺這會兒靳玄璟不像是在開玩笑了,立即說道,“別這樣,其實再過幾天,說不定就有消息了。”
“消息?”
靳玄璟輕笑了幾聲,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是等着你媳婦兒肚子裡的孩子告訴你嗎?”
“……”這絕對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柳岸逸現在覺得很難受,看了眼靳玄璟,又是很冷靜的說道,“玄璟,你不知道,我現在就是想要陪在影兒的身邊。”
“朕不想聽這些,剛剛用好膳。”
靳玄璟不疾不徐的說道,而聽言,柳岸逸抽搐了嘴角。
行,你現在說話,愈發是扎人心扉,卻還一點兒狠字兒不露了。
柳岸逸想了想,接着還是出聲說道,“那我……過幾天,肯定能給你消息。”
“之前,讓他從山洞裡跑了,這回朕不想讓他還有再跑的機會。”隨後,靳玄璟擡眼看向柳岸逸,站在了柳岸逸的面前,又是說道。
“柳相,這準備好好養家餬口的男人,至少不要被扣了俸祿啊。”
“……”靳玄璟,我算你狠。
最後,柳岸逸還是含辛茹苦的準備去親自查查。
而此時,靳玄璟則坐在御書房內,輕輕鬆鬆的喝着茶,又是看了眼崇行和崇天,見崇天心不在焉,淡聲說道,“崇天,今日你去休息休息,有崇行就夠了。”
“是。”
崇天眸光一亮,隨後接着離開了。
只是,崇行沉默了很久,纔看向了靳玄璟,“主子,爲什麼我不能?”
“你走了,誰給朕處理事?左右,誰讓崇天還有人惦記。”
靳玄璟低沉的嗓音悠悠響起,日子閒了下來,他是雅興還算不錯了。
一個個都調侃過去。
雖說,今日的崇行有些難受。
而此時,就在攝政王府內。
聽到屋子裡碎裂東西的聲音,杜橋臉色有些不好。
“主子,您怎麼了?”
杜橋出聲關切問道。
“無礙,你先出去。”
“……是。”
雖說,杜橋覺得裡面似乎是出了什麼事,但也依舊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咬了咬脣,看了眼這禁閉的書房。
主子,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等杜橋離開之後,而在書房之內。
弗笙君看着自己素白的手上,多了一道傷口,眸光愈發是幽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