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戰還是不出戰?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可是這個時候皮波怎麼選擇呢?
“元帥!我去吧!”胡曉通一咬牙一跺腳,這個時候如果選擇了退縮,那麼他以後也不用混了!
“等等!”皮波當然不可能看着胡曉通上去送死了,但是他真的有辦法麼?
“出戰!出戰!出戰!”建豐城之中爆發出一陣吼叫聲,這些並不太明白什麼是陣圖師什麼是幻術師的士兵哪懂得那麼多,他們只知道這個時候敵軍派來一個比他們還弱的傢伙來挑釁,而他們覺得,這個時候軍師應該出來狠狠的教訓那個什麼皇子!
“出戰!出戰!出戰!”這一次的吼叫是來自西岐的,聽着兩邊的呼喊,皮波的臉都綠了!
“我出你妹!”忽然!一個極其不和諧的聲音從城樓之上傳來!隨後皮波就感覺到一股妖氣瀰漫!接着他就看到一支帶着血色的箭矢直接從城樓之上飛下,目標正是那叫囂的鄭丹騰!
如此突厥的一箭射出,別說是皮波了,哪怕是鄭丹騰都沒有反應過來,可是他畢竟是一個二階接近三階的幻術師,所以他在箭矢即將要射到他的那一刻還是做出了一個反應,他成功分出了一個影子代替他承受了這一箭!而這一箭直接射穿了他的影子將他八影之一當場射殺!
“呼……”一陣呼嘯聲傳出,這是來自西岐軍,西岐軍這邊就看到從敵軍城樓之上射下一道箭矢,他們很不理解大運到底是想幹什麼!他們爲何會如此在陣前偷襲呢!
霧化之後,鄭丹騰退後了大約一里,這個時候他的臉色也很難看,他怎麼想到對方會這樣偷襲呢!而且那一箭蘊含了妖氣,明顯是一個妖戰士所爲,而他下意識的認爲這一定是皮波射出的箭!
“皮波!你難道要以強欺弱麼?你們大運國連出戰的勇氣都沒了麼!”鄭丹騰現在開始侮辱起了皮波,他知道如果這一箭真的是皮波出手,那麼鄭功名就可以出手擊殺皮波了!只要皮波戰死,那今天建豐城一定要易主了!
“你不是要挑戰麼?我們大運應戰!”城牆之上,歐陽手持刺梟弓,站在城垛之上看着下面的鄭丹騰,他也是讓鄭丹騰那狂傲之態給氣的,這丫真覺得自己無敵了?老子就站在城牆上跟你打!有種你就上來!
“恩?”皮波距離歐陽不足百步,當聽到歐陽的聲音之時他的眼睛一亮,以他的心思縝密他已經想到歐陽的打算了!確實,如果城下對戰,歐陽是十死無生,可是如果在城牆之上射箭,那麼鄭丹騰就是再多個膽子也一定不敢跑到城牆上來!
如果他敢上來,那麼自己就當他是來攻城的,到時一把將丫生擒,那西岐就算再牛逼也不能冒着皇子被殺攻城了啊!
“這……”看到歐陽的表現,胡曉通想上去制止,可是卻被皮波攔了下來,皮波看着那邊的歐陽道:“這小子鬼着呢,你放心,今天鄭丹騰除非是能夠達到七階幻術師化身千百,否則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皮波現在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鬱悶,他知道接下來要鬱悶的要變成西岐了!
“哼!本皇子從不殺無名之輩,報上你的階位和姓名!”鄭丹騰高傲的站在那邊,他壓根都沒用正眼看歐陽一眼,雖然剛纔那一箭很犀利,可是強度比起他要差上太多了,只要這傢伙敢下來應戰,那麼他就死定了!
“你是皇子還是皇后啊!怎麼跟個娘們似的,我說我叫鄭嘯天你是不是得管我叫父皇啊!”歐陽的嘴也確實損,他是故意的,他壓根就沒打算下去!只要在城樓上他就是神,下去那不是找死麼!
“哈哈哈哈……”大運這邊聽到歐陽這句我叫鄭嘯天你是不是管我叫父皇爆發出了一陣鬨笑!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而且這還是罵人不帶髒字的那種。
“下來受死!”鄭丹騰站在城下,他此時已經怒了,他原本是來挑戰胡曉通準備陣前斬將的,可是誰知道半路殺出這麼一個臭小子,而且自己嘴上功夫完全不是對手,剛纔侮辱人家沒侮辱成反而被強姦,這實在太丟人了!
“下去?有種你上來啊!老子在城上就能搞死你!”歐陽說着已經再次拉開了刺梟弓,而刺梟弓此時在妖氣的作用之下已經變成了妖化狀態,這一箭比起剛纔一箭要強上十倍!
“嗖……”一箭帶着血光從城樓直射而下,這一箭直取鄭丹騰的咽喉,鄭丹騰本來還想逼迫歐陽下來,可是誰知道這丫是一個妖化弓箭的怪物啊!他根本不跟自己說那麼多,上來就開打,等到鄭丹騰想要分化出影子躲避的時候,這一箭幾乎已經到達了他的咽喉!
“壞了!”鄭丹騰心道壞了,這一箭他躲避不了了!這一箭太快了!雖然力量比起自己要差不少,可是這射的是自己的要害啊,要是中了這一箭,自己不死也半條命沒了!
“叮!”一聲清脆無比的響聲,隨後就看到鄭丹騰的身前猛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盾牌,這小盾牌成功的幫助鄭丹騰抵擋了這一箭,而小盾牌也在抵擋了這一箭之後破碎成了碎片!
鄭丹騰現在哪還敢繼續停留啊!這是他出門的時候他父親給他的一件法寶,可是誰知陣前他一招沒出就讓人家射碎了護身法寶!
一個霧化,鄭丹騰這一次後退了兩三裡!在他看來,這個距離,就算對方再怎麼牛逼也沒用了吧!
但是他剛定身回頭,就看到一道血色箭光在他眼中慢慢放大!
“哎呀!”鄭丹騰看着這直射他腦門的一箭,他也顧不得自己是什麼皇子的身份了,一個懶驢打滾就避開了這一箭,但是這一箭之後又是一陣連環箭!後面的連環箭比起前面那射碎盾牌的一箭速度都要慢了不少,而且每一箭都是射在鄭丹騰所停留的位置!
鄭丹騰這個時候看着不斷飛來的箭矢!他心中產生了一個問號,這他媽是一個人麼?一個人能射這麼快麼?關鍵的是自己距離城樓足有四五里,四五里外逼得自己在地上翻滾?
可事實總是勝於雄辯的,別人不知道歐陽什麼底細,他們看到的就是穿着一身白衣在陣前表演什麼叫做滾地舞的皇子鄭丹騰,這一刻的鄭丹騰衣服也黑了,就跟他的臉一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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